拓跋瑶一直都是一个行动派,这不,她都开始收拾准备前去南艟的行囊了。
“小颜,你也赶紧去收拾一下,等暴风雪一停,我们立马就出发。也不知道那姑娘如今还在不在你说的那个繁花楼里面,要是从良了或者被其他人给赎走就不好办了。”
她拼命地将一些珠宝首饰往木盒中装,嘴上也不停着,一个劲地催促萧君颜,让她赶紧也去收拾一番。
想着还得多带一些黄金过去,万一带的金子不够将百合赎出来,她估计会悔的肠子都青掉。
“小颜,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赶紧区收拾一下啊!”
见萧君颜坐在桌子边看着自己收拾东西,自己却无动于衷,她赶紧催促她。
“这种招揽人才的事情自然是交给你了,我呢!准备回东陵和我老公会和,一同去西原。”
不知怎的,这次和她相公分开这么长时间还真是怪想他的,她也终于体会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种滋味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帮拓跋瑶的父皇母后解了蛊,慕容宸设计整垮了木氏一家。
如今北域的权利重新回到了拓跋皇室的手上,由于秦璐珏以及她背后的秦氏一族在此次对抗木氏逆臣以及秦舒的党羽上面出了不小的力,拓跋瑶的父亲直接下旨替拓跋余和秦璐珏赐了婚。
只等拓跋余回北域,他俩就直接成亲。
本来秦舒想利用木氏来控制北域的,可惜木氏众人实在是太过蠢笨,随便一个挑拨他们就叛变了,还将秦舒的计划全部告诉了他们。
他们很快就将北域军营中秦舒的眼线全部都给拔除了。
但是秦舒这人也是深藏不漏,她在北域皇城中安插了很多的眼线,那些眼线手中掌握了北域官员的很多秘辛。
好在花姨最终用亲情感化了凌雨寒,让他及时醒悟,转投到他们的阵营当中,他们才得以将秦舒的眼线一个一个的拔除掉。
但是东陵那边的情况却没有北域这边顺利,令慕容逸没想到的是,东陵军营中的很多士兵居然是永顺帝的死忠党,最后他们被逼的退守于陵都。
好在北域皇帝同意借十万兵马给慕容宸,他从背后袭击,打得慕容枫一个措手不及。
本来慕容枫的身上大病小病不断,当得知此次计划彻底宣告失败之时,直接气得吐了一升血,然后就呜呼哀哉了。
“你们去西原做什么?如今你哥我哥都在南艟,刚好我们的宝贝也在南艟,当务之急不应该是营救我们各自的哥哥以及夺回我们的宝贝吗?”
“而且你不是说,如今东陵的内部十分混乱,需要大刀阔斧的整顿,我都没想过去骚扰我们家宸宸,你怎么好意思去骚扰你们家慕容逸呢?”
拓跋瑶完全猜不透萧君颜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咦……还我们家宸宸……拓跋瑶,你现在要不要这么肉麻,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了。”
“还有,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家慕容逸已经争得了永业帝的同意,可以随时离开东陵国。不过你们家慕容宸的请求好像被驳回了,他必须将东陵国内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才有可能获得短暂的自由。唉……可怜的娃啊!”
萧君颜的这席话直接让拓跋瑶火冒三丈,气得连东西都不收拾了,直接叉着腰开始忿忿不平的骂起永业帝来。
凭什么同样都是姓慕容的,俩人的待遇这么大。
“你知道忤逆长辈在东陵可是会被别人戳脊梁骨的,作为一国之君,自然要为万民之表率了。很不凑巧的是,我的夫君刚好是他的长辈,而你们家宸宸呢……平辈,而且还是弟弟……”
这么些年来,萧君颜毒舌的功夫可是一点都没有减弱。
拓跋瑶被噎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在口头功夫上面,她就从来没占过上风。
“不跟你说了,反正等暴风雪过去,你必须跟我一同去南艟,而且不许带家属。我看你对其他人都挺上心的,怎么对你自己的哥哥却一点都不在乎。”
虽然在嘴巴上赢不了她,但是在耍无奈这方面没人能赢过自己,哼……
萧君颜直接愣住了,因为拓跋瑶的最后一句话直接击住了她。
突然想起拓跋余之前传来的一封信,信上说她哥整个人看着十分的诡异,整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武,而且除了秦舒,他不与任何人说话。
他尝试过很多次在他面前提起萧宏、凌云和萧君颜的名字,但是他完全没有反应。
当时看这封信的时候,萧君颜并没有思考太多,只觉得她哥应该是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不记得他们了。
而且最开始她想的是她哥对秦舒有利用价值,所以秦舒不会伤他性命。她就想着先将其他的事情解决了再去救她哥,只要确认他还活着就行,现在她突然觉得自己错了。
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肯定会留下来设法将她哥救出来之后再去做别的事情。
“小瑶,我们立马准备去南艟的事宜,之前确实是我太天真,太异想天开,居然将我哥的安危放在了最后面,我这个妹妹当的实在是太不合格了。”
萧君颜说着也立马去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她现在是一刻都呆不住了,一想到她曾经在南艟的时候没有救她哥,她就难受自责的要命。
拓跋瑶见萧君颜神色不对,赶紧放下手头上的东西,跟着萧君颜去了她的房间。
此时的萧君颜收拾东西的速度简直比她还要恐怖,只用了一炷香的功夫,她就将整理出了两个大包袱。
“小颜,我听说你们北域有专门走雪地的汗血宝马,而且速度奇快,是真的吗?”
拓跋瑶点头,不过这样出色的汗血宝马,整个北域就只有两匹,均是她未来嫂子的父亲亲自培育出来的。
“我去开口找你父皇借这两匹马,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南艟吧!”
萧君颜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人都已经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