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萧君颜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个她待了三日的地方。
走之前,萧君颜还当了回仗义疏财的小偷,毕竟隔壁大婶和大叔如此热心的免费给他们提供了三日的海鲜,钱能买到食物但是买不到他们的真心,而且她这人最不缺钱了。
回到逸王府后,萧君颜先是去留仙居找了一趟拓跋瑶,毕竟她之前答应过她,等这次中秋晚宴一过,她就跟着他们兄妹去一趟北域的,可是如今慕容逸中了蛊毒,这趟北域之旅可能要泡汤了。
“对不起,小瑶,我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北域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回去那边之后帮我留意一下橡胶的种植地和加工地,还有你看看那边有没有合适的店铺,如果有的话,你帮我买下来。你知道的,我不差钱,所以不用替我省钱的。”
萧君颜此时感觉自己像一个财大气粗的女土豪一样。
“为什么?”
原本从妹妹口中得知萧君颜要和他们一同去北域的时候,拓跋余兴奋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虽然她已经嫁为人妻,他也在心里告诉过自己不要再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真的能管住自己的心。
虽然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成,只要知道她平安幸福,他就很满足。
“你们听说过蛊毒吗?”
想到他们俩是北域皇室之人,知道的应该比自己这个半吊子穿越人多,萧君颜索性开口问了句。
“是你中了蛊毒吗?”拓跋余十分焦急的问道。
后来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反应过度了,立马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拓跋瑶。
“小颜,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拓跋瑶知道她哥对小颜念念不忘,可是如今她已经嫁为人妻,她哥也是时候要学会放下了。想当初她放弃萧佑宁的时候,心就像被刀割一样,她还不是熬过来了。
萧君颜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跟他们俩说实话,毕竟事关慕容逸,而且两边都是皇室中人,她有些犹豫了。
“这个算是别人的隐私吧!有些不方便告诉你们具体是谁得了,但是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被种下蛊毒的不是我。”
拓跋余和拓跋瑶听后都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她自己中了蛊毒就成,至于是谁,就不太重要了。
“关于蛊毒的话,我听说过一些。这养蛊之人基本都在南方,因为南方的气候条件好,所以生长了很多具有毒性的小动物。那些养蛊之人大多会选在五毒日,将那些毒物抓捕后置于缸中,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成了蛊。”拓跋余将自己所知道的细细的讲给萧君颜听。
萧君颜听完一抖,怎么还有如此变态的人,她光是听一下就感觉浑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
“那这样说的话,那些养蛊之人大多数都在南艟国?”拓跋瑶好奇的开口问道。
拓跋余点了点头,以他知道的,的确是如此。
萧君颜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之前她爹才和南艟国打了一场仗,而且还亲自去南艟国将那里的公主接了过来。
如果南艟国有会下蛊之人,那么她爹的体内是不是已经被人种下了蛊虫。不行,她现在必须要回一趟萧府,给她爹把个脉。顺便去一趟毒药室,再去找找看里面有没有关于蛊毒的记载。
替萧宏把脉时,萧君颜并没有发现他爹的脉象有异常。尽管如此,她还是放不下心,因为她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会医术,虽然说她对毒药有些研究,但是这蛊毒之类的,她就一窍不通了。
上次去毒药室翻阅书籍的时候,萧君颜就顺便做了归类整理,所以这次找起资料来容易的多,很快就发现毒药室中并没有她想要知道的东西。
然后又去红楼找了哑叔,哑叔对蛊毒之类的东西也是闻所未闻。
不过想想也知道,红楼毕竟比不上封月阁,如果连封月阁都查不出来的东西,要是在红楼里找到的话,可能性不太大。
不过她相信有朝一日,红楼一定会赶上封月阁。
折腾了一天,发现在蛊毒这方面,自己并没有什么收获。
回到逸王府后,萧君颜就开始变得萎靡不振起来。
“王妃,您怎么了?”
如今紫苏不在,云苓和白薇就成了萧君颜身边的两朵解语花。
萧君颜摇了摇头,“你们王爷呢?”
“王爷好像又去了封月阁,说是过去训练他自己养的那两只大鹏鸟。”云苓回答道。
萧君颜如今已经知道,云苓和白薇是慕容逸从封月阁中,替她挑选出来的武力值比较高的女性,而且年龄和她相差不多,这样相处起来就不容易产生代沟。
没想到慕容逸平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办起事情来还是挺周到细致的。
他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操心自己的身体,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确认母蛊的位置,怎么还花时间去训练那两只大鹏鸟,他那脑袋里都装的是一些什么东西?真是恼人的很。
“云苓,白薇,你们知道去封月阁最快的路吗?我现在就要过去,在最快的时间内。”萧君颜想立即冲到封月阁中,将那个不知好歹的慕容逸给逮回来。
云苓和白薇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十分默契的朝萧君颜点了点头。
“对了,你们别告诉我要去走密道、坐大鹏鸟之类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们俩直接以我的名义去一趟封月阁,将你们王爷请回来,我自己就不过去了。”
都过去几日了,萧君颜对第一次去封月阁所经历之事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王妃,不用走密道,也不用坐大鹏鸟,我们直接骑马过去就行。”云苓笑着回答道。
骑马?这个好像挺酷的,可是她好像不会。
“咳……那个……要不还是你们直接将你们王爷请回来得了。”萧君颜十分尴尬的说道。
如今她又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学会骑马。她还答应拓跋瑶以后要去北域和她一同策马狂奔的,如果她连骑马都不会,怎么奔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