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也别多想,梅姨并不是想架空你,她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才想着将红楼的一些消息慢慢的透露给你,这样你就不至于一次接受太多东西而难以消化了。”
猜到萧君颜会多想,凌忠林向她解释道。
“您和梅姨是什么关系,怎么这些事您知道的这么清楚?”
萧君颜十分疑惑的问道,如果忠爷爷只是负责金矿这边的事宜的话,不应该会对红楼里面的事了解的这么清楚。
“她是我的女儿,以前是你娘的贴身侍女。”凌忠林回答道。
梅姨全名凌雪梅,在没遇见凌月之前,他们一家人生活在一个比较偏远的村庄。可是一个得了瘟疫的人突然逃到了他们村,导致他们村里很多人都染上了瘟疫。
有很多身体比较弱的人都在瘟疫中死去了,她娘就是其中一个。
幸运的是,他们遇到了游历至此的凌月,凌月医术十分高超,只花了两日就研制出了针对该瘟疫的药方,他们喝完药之后病情就开始慢慢的好转,最后终于痊愈了。
不幸的是,只有十人撑到了最后,这十人中就有她和她爹。
再后来,永顺帝下令封锁村庄,派人放了一把大火,想将他们全部烧死。
最后又是凌月救了他们,还隐瞒了他们的身份,将他们一行人带离了村庄。
为感激凌月的救命之恩,他们全部都心甘情愿的以凌月为主,改姓为凌,终生侍奉她。
原本凌月想拒绝,可是看着他们又十分可怜,就点头同意了。
再之后凌月将他们一行人带回了陵都城,让他们在凌家工作。
而她比较幸运,因为识得一些草药,还认识字,刚好凌月身边缺人,就直接当了凌月的贴身侍女,随身伺候。
“那这样说的话,梅姨有可能知道我娘全部的事情咯?”
萧君颜对她亲娘的事迹十分感兴趣,虽说红颜薄命,但她从她姨妈的口中得知,她亲娘在遇到那个狗皇帝之前的人生还是挺精彩的,或许梅姨知道的比她姨妈多。
如果能知道她亲爹的消息那就更好了,她有预感,能被她娘爱上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我也没怎么听她提起她们在一起发生的事,你要是好奇的话,可以去问问你梅姨。”
如今凌忠林和凌雪梅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只是偶尔通过书信互相慰问,了解近况。
“对了,我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情想问您。我想知道我赚这么多的钱是有什么目的吗?”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生长在和睦家庭中的孩子,如何会想着赚那么多的钱,毕竟她们家也不缺钱用。
“还有,我有没有培养自己的势力,如今那个狗皇帝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如果有机会,我真的想灭了他。”萧君颜咬牙切齿的说道。
凌忠林吃惊的同时还有些欣慰,皇帝不仁,自然人人得而诛之。
“小姐,既然你这么问了,有些事情,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原本知道萧君颜失去记忆的时候,凌忠林就打算放弃将这些事告诉她,毕竟这些事很复杂,需要筹谋的太多。如果忘记了,也就放下包袱了,活得也轻松些。可是以目前的情势来看,知道那些事也未尝不是好事。
“首先,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确实培养了自己的势力,而且还不小。”
萧君颜听后一喜,“真的吗?那他们在哪里?”
“就在拂柳居。”
“您说的是那些未成年的女孩子吗?”
萧君颜有些气馁,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那怎么能叫势力呢!
“是……也不是。那些未成年的女子是收集情报的势力,而那些能瞬间取人性命的势力叫做‘月影卫’,她们每个人都有十种以上瞬间取人性命的能力。”
萧君颜听后又惊又喜,十分急切的开口问道:“真的吗?那月影卫有多少人?”
“一百人。”
起先萧君颜觉得人数挺多的,可是如果要对付那狗皇帝的话,她又觉得少了些。
“我怎么才能调动她们呢?现在我爹被那狗皇帝派去南艟国接那什么南艟公主,此行凶多吉少,我想先派些人暗中保护我爹,这样我也放心些。”
比起杀永顺帝,如今更紧急的事情是保护她爹。
“这个,你得去找一下你梅姨,忠爷爷也没有办法替你解惑了。”
这些事情凌忠林都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具体的东西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他负责的是其他的事情。
“对了,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忘记告诉你了,你娘她还活着。”
凌忠林突然想到这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还未告诉萧君颜,他又补充道。
“我娘本来就活得好好的……忠爷爷,您说的是我的亲娘凌月吗?”萧君颜突然意识到凌忠林说的是她的亲生母亲凌月。
凌忠林点了点头。
“那她呢!她现在在哪里?”萧君颜十分兴奋的问道。
“认识你娘的人都知道你娘是饮鸩自杀的,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你娘其实是假死。她除了医术出众,毒术也十分出众,那假死药就是她自己研制的。虽然我们知道你娘成功的逃出了皇宫,可是她的下落我们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她在西原国出现过。”
萧君颜突然恍然大悟,难怪她在红楼暗室中只看到东陵国和西原国两国的情报,至于其他两国,却是一个字也看不到,看来这都是为了她娘。
“忠爷爷,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现在要去拂柳居找梅姨了。现在保护我爹的事刻不容缓,我得立马过去。”
她今天的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实在是让她有些消化不过来,差点都把正事给忽略了。
“小姐,不需要你亲自过去,我们有特定的传递消息的方式,比你亲自过去快多了。”
凌忠林将他们传递消息的方法交给了萧君颜,萧君颜将该交代的事情都说给凌忠林,凌忠林以他们之间特殊的交流方式写在了一张纸上,然后系在鸽子的腿上后放飞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