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日子上了船之后,直奔渡边纯正的办公室。
“渡边先生。”
“武官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正想有事问你呢?为什么炮轰多个租界?”武官稻田村正问道。
“武官先生,我们可是按照领事馆的电报要求去轰炸的,这电报现在还在这。”渡边纯正拉开了抽屉,取出了当时接到的电报。
“我们领事馆从来没有给你拍这样的电报,你知道你炸的那都是哪几个国家的租界?”
渡边纯正听到了之后摇了摇头:“我们只是按照这一份电报上面所提供的坐标进行轰炸,我可以保证我们并没有炸错地方。”
“我再强调一遍,我们领事馆从来没给我给你发出这样的电报。你这电报是从哪儿来的?”
渡边纯正一听,顿时慌了。
“去把电报员给我叫来。”
很快,电报员被叫了进来。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份电报是怎么来的?”渡边纯正直接将那一份电报摔在了这电报员的脸上。
“我们从领事馆方向接到的电报,这电报的各项密码都没错。是领事馆方向一直所用的密电码。”这电报员也一脸委屈。
这名领事馆武官听到了之后,皱了皱眉头。
“难道我们的密电码被人破译了?他利用我们的意见码发出情报。”
“什么样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八格牙路,那一定是支那人所为。”武官稻田村正怒吼了起来。
“领事先生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这件事情的外交影响大不大?”渡边纯正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四条战舰竟然炮轰了多国的租界。
“领事先生被人给炸死了。我们现在正在处理善后的事情,领事馆也已经彻底的废了,不仅如此,我们日租界损失惨重,我们侨民的损失就多达数千人,直接财产损失那就更不用说了。”
“是什么人干的?”
“一个小军阀,叫做韩世国,不过,他的军队已经被你炸死了,他本人也下落不明。”
渡边纯正听到了之后摇了摇头:“我们的侨民死伤近万人,这个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算了。咱们要像他们的政府要赔偿,就像1895年那样。”
“这个事情我们帝国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以后没有接到我们最新的电报,不能擅自行动。”这武官稻田村正冷冷的说道。
“可以。但是我们这四艘战列舰,停靠在他们的松沪外海上,就是为了给咱们的日桥提供保护,只要敢打我们的主意,我们的四艘战列舰照样会把他给灭了。”
“渡边先生,我再强调一下你的那一轮炮击,已经上天皇陛下异常的头疼。所以无论如何?你们做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渡边纯正突然站了起来。
“阁下,一个小小的军阀,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在咱们的日租界闹事,并且打死打伤了近万?”渡边纯正显然对这一说法根本不相信。
“你对着幕后黑手怎么看?”
“幕后黑手必然另有其人。”渡边淳正赶紧说道。
“你有怀疑的对象?”
“没有,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上岸了,但是我却知道我们的两个连队被人家给干掉了,当时到底是什么人干掉我们的联队?”
渡边纯正这么一问,稻田村正皱着眉头想了想。
“如果另有可疑对象的话,这幕后的主使一定是叫做那个李云的支那人。”
“既然如此,那就干掉他,另外,让支那政府赔偿的事情也必须赶紧进行。”
稻田村正听到了之后点了点头。
“李云是否有一支强大的军队?”
“据听说是这样的,但是他的军队到底在哪里?我们还没有见过。”
“稻田先生,我希望你们尽快的把李云军队的驻址给我调查清楚,我要为那近万日桥报仇。”
“嗯,这事情我尽快落实,虽然我手中暂时没有那情报,但是我相信黑龙会的人早已经把这情报调查的清清楚楚。”
“就拜托了,只要我得到情报,我会第一时间把所有的炮弹全都打到那个叫做李云的支那人军营之中。”
……
等到当稻田村正走了之后,渡边纯正迅速召集军舰上作战人员开会。
“军舰上的炮弹还有多少?”
“舰长阁下,700毫米主炮,不足30发。”
“我要的是具体的数字。”
“舰长阁下,所有的炮弹鱼雷加起来不足,以前的1\/4。”
“最近这一两天,我们的军舰要想办法开到黄浦江里。我们的侨民生命财产受到了严重的损失,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渡边迅速将日租界所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那些听到了之后一个个群情激愤。
“舰长阁下,我们什么时候为死去的侨民们报仇?”
“舰长阁下,我认为我们现在就应该启航,去威慑那些可恶的支那人。”
“这些可恶的支那人就如同蝗虫一般。必须要将他们彻底的铲除了才行,否则的话,这些支那人永远不明白我们的厉害。”
“午后起程,两艘战列舰进入黄浦江。另外两艘在松沪外海担任巡逻警戒。”
渡边纯正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他们这两艘战列舰吨位比较小,可以开进黄浦江。
“把那两艘护卫舰也派上,也开进黄浦江。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让支大人好好的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嗨一……”
滨江码头,李云的办公室。
李云正在审阅着航运公司的文件。
就在这个时候,码头上的工人发生了一阵骚乱。
“外面怎么回事啊?吵吵闹闹的。”李云看了一眼马永贞,“兄弟,你到外面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马永贞站起身来,还没有走到门口,外面就有几个工人跑了进来。
“小日子的军舰进了黄浦江。”
高有才听到了之后,头也没有抬:“这不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吗?小日子的军舰经常进入咱们的黄浦江。”
“这一次完全不一样。他们一次来了四艘。而且军舰的炮口还对准了江岸。”一个工人慌慌张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