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不是与陈铁衣这段时间的相处很融洽,而且陈铁衣也挺符合阿强的胃口,再加上有免费的酒喝。
要不然,阿强是绝对不会给出鳞片的。
重新走回院子,阿强在李琴三人的期待下,直接将手中的火麒麟鳞片放在了桌上。
“上千年以上的火麒麟,这么大一块鳞片,应该够了吧。”阿强嘴角微微扬起,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的实现瞬间就落在了桌上的鳞片之上。
华坛鸣更是激动的直接拿了起来,细细的观摩着。
“古书记载,火麒麟乃是上古异兽,全身上下任何一个部位,都是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
“这身上的鳞甲更是如此,不仅比金刚石还要坚硬,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还异常轻盈,若是做成铠甲,光是防御力,便能无敌于天下!”
“而他的年限,就从他的色泽来判断。”
“通红便是百年之下,暗红便是五百年左右,深红发黑,且无时不刻带着光泽,至少就是上千年的鳞甲!”
“若是如此说来,这块鳞甲,的确是上千年的极品了!”
此刻,华坛鸣的神色,就像是一个得到了非常喜爱的玩具的小孩一样,双眼中不断散发着精光。
一旁的李琴和思思,在听到这番话之后,也是顿时大喜。
没想到阿强真的带来了一片上千年火麒麟的鳞甲!!
“好了,别再看了,快给大兄弟救治吧,恐怕再晚一会儿,他都已经走到奈何桥,准备喝孟婆汤了。”阿强呵呵一笑,说道。
“谢谢阿……阿强大哥,你今天对我们的恩情,我……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李琴激动的浑身都有些颤抖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了眼中。
真的不知道,要是今天没有阿强的帮忙,陈铁衣真的死了的话,他们以后该怎么办了。
相处的这三年来,他们早就已经将陈铁衣当作自己的家人了。
说着,她双腿一弯,就要去给阿强跪下。
见状,阿强一惊,连忙把李琴扶住:“哎哎哎,过了啊,我们不是约定好了的,我给你提供鳞甲,你让我免费喝三年的酒。”
“你现在这又是做什么?”
“快起来快起来,我的酒喝完了,你先去给我打酒吧。”
说着,阿强就直接将手中酒葫芦塞到李琴的手中。
看着面前脸上略带嫌弃的阿强,再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芦,李琴沉默了,内心升起了极为复杂的情绪,让她张了张嘴,但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说从华坛鸣口中对千年火麒麟鳞甲的描述,就光从这个霸气的名字,她都能听出来。
恐怕这小小的一块鳞片,都是价值连城,价值万金了!
如果阿强没有拿出来给陈铁衣治病,反倒是拿出去卖了,那得到的钱不说这辈子,就算是十辈子,喝天底下最好的酒,也不可能喝的完!
但是,现在对方却拿出来,为陈铁衣治病了……
不仅是李琴想到了这点,就连旁边的华坛鸣和思思也想到了这点。
他们都沉默了。
眼看过了好一会儿,李琴就呆在原地,丝毫没有给自己去打酒的意思,阿强眉头微挑:“嘿,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准备赖账啊?”
“我都把鳞甲给你们了,还不去给我打酒?”
此话一出,李琴再次一愣,双眼通红,强忍着感动,连忙点头道:“啊,哦,马上马上,稍等一下啊。”
说着,她低着头,就朝着门外跑去。
身后,思思见这一幕,也低着头跟着李琴跑了出去,边走边开口道:“我也去。”
“多打一点啊,最好把那酒葫芦打满!”阿强对着两人的背影再次吼道。
说完,阿强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是让这两个女人一直呆在这里,也不知道要煽多久的情,浪费睡觉时间。
他又看向华坛鸣:“华老头,这鳞甲,你准备如何使用?需不需要我帮你?”
……
一夜无眠。
一晚上时间,华坛鸣先将千年珍珠捣碎,给陈铁衣服下,再配合上他的针法,激化千年珍珠的药力,护住陈铁衣的心脉。
随后,又在阿强的帮助下,将鳞甲也弄碎,配合上辅药,给陈铁衣服下,加之银针辅助,与热水沐浴,吸收陈铁衣体内寒毒。
等全都弄好,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现在,就可以静静等待陈铁衣苏醒了,这次醒来,短时间内他的身体不会再出问题了。”华坛鸣一脸疲倦的坐在门前,吹着早晨的冷风,对阿强说道。
李琴与思思已经陪了他们一晚上了,此刻已经沉沉睡去。
“大兄弟这病,能不能根治?”阿强眉头轻挑,问道。
一晚上时间,他也大概摸清楚了陈铁衣的病情了。
再加之他也拿出了火麒麟鳞甲,华坛鸣对他也算是完全信任了。
所以,也告诉了他一些关于陈铁衣的事。
“可以是可以,但,难如登天……”华坛鸣笑了:“这么多年的寒毒积累,早已经根深蒂固,想要完全祛除,恐怕需要上百片这千年火麒麟的鳞甲……”
说着,华坛鸣眼中带着一抹玩味和试探,看向阿强。
阿强顿时浑身一颤:“你可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能拿出一片鳞甲已经是极限了。”
“哈哈哈哈!”华坛鸣直接大笑了起来。
“放心吧,我可不需要这么多鳞甲。”
“要知道,就算这千年火麒麟的鳞甲驱寒能力再好,他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
“不仅是它,就连另外两味药材也是一样的。”
“陈铁衣内力修为属寒,若是真用这种方法帮他把寒毒驱除了,先不说他的身体能不能扛得住,就说他那一身修为,是绝对保不住了。”
“你觉得,他会为了治疗一个寒毒,放弃他那身滔天修为?”
听到这话,阿强终于松了口气,笑了,看来自己刀上的鳞片是保住了。
不然真要到那个时候,他的刀恐怕都被直接薅秃噜皮了……
就在两人谈笑之时,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紧接着,是一道悦耳且带着焦急的女声响起。
“陈铁衣,陈铁衣!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