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将开明兽安排明白,陌修玦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就牵着兽兽离开了,让凤染安心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凤染施展了一个领域,将提着的身体往地儿一扔,言道:“母老虎,还不出来等我一起将你毁尸灭迹?”
“坏女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孟极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它看着腹部的窟窿洞,直晃头:“啧啧,坏女人,你是真残忍,一下就将这身体搞了个对穿。”
见孟极要脱离身体,凤染打断了。
“先别出来,我看这样也好,省得我来毁尸灭迹,还得找这人丧生的理由。”
孟极嫌弃的看了腹部一眼:“这肠子都要出来了,本神兽嫌瘆得慌。”
凤染手心灵气一覆上,那肉都愈合了,只不过中间空了洞,消除掉那女神使储物袋的印记,扔给孟极:“你将外裳换了,避免露出破绽,这具身体勉强还能用几个时辰,用来迷惑对方的人还行。”
孟极外裳边换边说:“坏女人,你让我们查的红线线索,本来我们没什么发现,但刚巧碰到这个神使深夜派遣一批人去了被赐福人的家里,将红线解了,随后又施了什么咒!为了避免被发现,本神兽就用梦境球进到她梦境中呆着了。”
“你在她身体里,可有窥觑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有,有,她们压根不是什么神使,都是什么归一楼的高级杀手,搁在这里装神弄鬼。”
凤染思量了一下:“他们是轻车熟路,还是有探路?”
孟极:“他们轻车熟路去的,没有惊动任何修炼者。轻车熟路和探个路,这有区别?”
“轻车熟路的话,那有很大可能归一楼的总部,就在百花城,不然不可能几日功夫,就能探测这么精准,行动那么快了!”凤染又接着问:“那些被赐福的人,收回红线后,有什么异常吗?”
“那些被收回红线的人,我们分别查探了下,外表看上去健健康康,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就感觉挺怪。他们只有面对伴侣时会笑,面对亲人或者其他人,都是没有情绪的,喜怒哀乐好像都没有,跟被清空了一样,只要不见伴侣时,和……行尸走肉没太大区别。”
凤染眼神眯了眯,看来她推测被证实了。
孟极在身上掏了掏,掏出三根红线,好奇的问道:“哎,坏女人,这些红线到底用来干嘛的,这什么屁神使也搞不清楚,我搜刮不到作用。”
这三根红线,明显比当初赐福的红线艳深红了,凤染手中金色灵气拂过,红线周边还泛着白银的微光。
“母老虎,红线那头按到你的手腕上去,别系上去!”凤染说道。
孟极现在有小弟了,干起活儿来很配合。
凤染将红线按在自己手腕上,看着母老虎,有点顺眼,没有想揍她的感觉了:“母老虎,你有什么感觉?”
孟极看着凤染,怎么觉得这坏女人越来越好看了:“坏女人,你怎么突然变得更好看了?本神兽怎么好像觉得你突然迷人了?”
半晌,孟极惊恐了,她那爪子竟然想去抓坏女人的手:“啊,本神兽要死了,我怎么会对同为女人的你感兴趣,你,你不会给我下药了吧!”
“坏女人,别想用这种伎俩得到本神兽。本神兽取向正常,我将来是要找只一只好看的公兽过日子的人。”
凤染实在没忍住,烧火棍敲了一个头:“呵呵,有病找我大徒弟吃颗大丹药,对了,你在我大徒弟梦中,生了多少次丹崽了?”
“啊,你这坏女人,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孟极气得神使的脸都红了。
那简直是它造梦以来,第二个黑历史,第一个,就是眼前这个。这两师徒,简直就是黑心黑肺。
凤染将红线扔回给孟极:“这东西收好,要是云落想收回,你先给她,偷偷看一下,她将这些红线都放在哪个东西里面。还有,刚才的异常,都是红线折腾的。你正常,我也正常。”
孟极左右看了一番,也没看到什么异常:“这怎么那么像传说中的姻缘线?”
“它应该就是姻缘线。”凤染又问:“上界中,有没有一种植物,能吸取情感的?”
“你等我想想啊,时间太久,脑袋都糊了,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被关进塔里的。”从步圆那混球的梦境,它才知道它一直被关在昊天塔里。
昊天塔是谁的东西来着,有点印象,却又想不起来是谁的东西,这会又要想上界的玩意。
孟极抓着脑袋,没一会,神使的造型变成鸡窝了。
“想起来了,上界有种跟姻缘树长得差不多的东西,叫卷情树,那些上神为了不让情感影响修炼,想要摒弃七情六欲又不想记忆缺失,就去那树下呆一天,卷情树就会把情感吸取走,卷情树吸取到情感养分,就会根据不同的程度开上几朵花。”
凤染想了想,吩咐孟极:“你在半个时辰内,把姬无眉悄悄的弄进来。”其几位都是人,只能装成有情人,混进来了。
在孟极离去之前,凤染扔了两瓶丹药给它:“小心些,被发现干不过的,就赶紧溜。”
“坏女人,你小瞧我了,除了你这个变态,本神兽还没彻底栽过跟头。”
凤染扎刀上:“被关了几千还是几万年都不知道,还说没栽跟头!”
……
姬无眉最终是被孟极装在供奉的食盒里带进来的,扔给凤染后,它去整神使的事宜了。
姬无眉看到一张笑得很猥琐的脸,吓了一套:“孟极,你个死老虎,把我送给一个猥琐男什么意思?”
“姬无眉,是我让它将你拎过来的!”凤染提着毛狐狸:“看来养的还不错,这皮毛都光滑了,能卖个好价格。”
“啊,凤主?”姬无眉瞬间觉得自己屎臭,狐狸脸跟便秘了一样:“这不能怪我认不出你,你这脸变得太掉档次了。”
凤染懒与废话,直言:“姬无眉,你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你钟情一个人近两百年,没有怀疑过她,一直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