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单手给钦原施了个罩子,再用意念扔其进储物间。
“都跟上,先离开这里。”
“凤主姐姐,他没事吧?”
“没事,你们照常去猎兽核就行,别让别人知道你们去过中间。”凤染那冷气也就刚才那一刹,现在又恢复正常了。
对于步圆这个大徒弟,凤染自然重点关照了一下:“步圆大徒弟,你一个人要是打不到三人及格份的兽核,你就等着抄经书一百遍吧。”
“啊……,小师父,你可以换一个惩罚吗?”步圆脸都成苦瓜了。
金豆豆把人拖过去:“凤主姐姐,你放心,我保证督促你大徒弟完成任务,你跟离陌好好养伤哈。”
步圆看着自己小师父怀里的师公,哦,他明白了,他们挡着小师父的路了,急忙拖过书生跟褚牧,一行人离开了。
凤染刚想将人放地上躺着,没想他醒了过来,想要从她怀里挣脱出去,被凤染抱得更紧了。
“别动,解毒丹只能抑制住你的毒素,但是解不了钦原的毒,你一动,毒素肯定扩散的更快。”
陌修玦只能听话不动,他被抱到了棋盘边的石墩上才被放下,被凤染这一公主抱,陌修玦脸如红霞,整张脸红润得娇艳欲滴。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凤染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我可以自己用灵气治愈的。”
“无毒的伤口,自然你可以自己治疗,这是钦原的毒针,你能治疗?”
陌修玦睫毛颤了颤,心里不知所措,他该脱还是不该脱。
凤染嘴角一勾,随后板着脸:“你要是接受不了我查验你的伤势,你就不要为我拼命,我可不想以后落个见死不救的名声,还整日要饱受着良心的煎熬。”
陌修玦看着如此凶的凤染,他当时也是没想那么多,顿时觉得有些委屈:“可以只脱一半吗?”
凤染撇了他伤口的位置一眼:“把伤口露出来就行了。”
凤染感觉到某人的不自在,那手儿半天没解开一根襟带。
凤染眼色深了深:“要不,你闭上眼睛,我来解也行,不然等你这个龟速,你都得凉了,我可不想团子醒来,哭着跟我要大果果,我可没有一个大果果赔给他。”
陌修玦睫毛颤了颤,还真听话的闭上眼睛,双手无处安放,最终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
“……”原来只是吓唬他配合自己的凤染,没想能出现这种效果,深吸一口气,在自己手心按了两下,去解美人的襟带。
丫丫的,这考验不是他啊,这特么的考验的是自己。
凤染将他衣裳轻解开,某人的睫毛颤动的更厉害,白皙修长的手在膝盖上一缩。
伤在左肩窝偏里点,凤染看着那伤口不光有毒,还隐隐冒着黑气,凤染掌心对着伤口,将黑气吸了过来,黑气在她手中凝聚一团,怎么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陌修玦感觉气息不寻常,也睁开了眼:“魔气?”
“嗯,看来钦原是有人特意放进去的。这几年,你们沧澜大陆有什么异常吗?亦或者宗门有什么异常?”
陌修玦想了想:“别的宗门,不清楚, 但是昆仑墟上灵气衰竭的厉害,众弟子,修为这几年精进的也稀少起来。”
刚她说你们沧澜大陆,想来她应该是她想寻的九州大陆的人。
别的大陆,他研究过古测,暗揣测过,沧澜大陆还有天外天。
正因为如此,他才急着突破灵帝桎梏,看能不能为宗门和沧澜大陆寻来机缘。
但现在,灵帝对他来说,太遥远了。
他时年二十一,修炼了十八年,师父跟长老为了他掏空了老底,宗门至宝几乎押在了自己身上,现在的宗门的资源,也不够他挥霍再造一个灵帝了。
陌修玦再想该不该开口问她该如何修炼,才能飞速进展,但被接下来的话,打断了思绪。
“你伤口还有毒素,我要将毒素吸出来,灵气才能治愈伤口。”
“你,会中毒吗?”
呦,美人心软了?知道关心她了?
凤染斩钉截铁的回答:“你放心,不会!毒素我自己能将它溶解掉。”
“我给你增加困扰了。”这救人他多此一举了,还得浪费她的丹药。
“……”他这话回答的有点跟她预期的不太一样,凤染也没细研究。
“那我开始了?不管你怎么不适应我,但清理毒素的时候千万别跑掉。”
“嗯!”
凤染坐在石桌上,陌修玦坐在石墩上,两人相对一高一矮的坐着。
凤染抚上陌修玦的双肩,脑袋倾了下去,陌修玦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那脑袋搁到下颚,迫使他不得不微微抬头,那温热贴在肌肤上,男人脸润红一片,双手捏住自己的腿侧,让自己放下逃跑的冲动。
将毒血吸出,凤染唇色染成了殷红,眼眸更是暗藏着风暴,这一刻,凤染像极了传说中的嗜血妖姬。
看着闭着眼睛的某人,毒素已经清除了还依旧不知道。
凤染的视线落在了陌修玦身上,他这衣裳褪至肩下,那露出的肩膀肤白似羊脂,双颊红晕渲染,脸上的小表情,像极了一只被大灰狼惊吓住的小绵羊。
凤染身上的气息浓烈起来,眼神灼热扫着男人的胸口上方。
那出现的唯一瑕疵,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不顺眼,她精心养护的人儿,就应该好好的。
凤染咬破自己的手指,将几滴血滴在伤口上,那伤口在肉眼间快速愈合。
“你别动,还有毒素没清理出来,它都渗入心脉了,得用点力才行。”
凤染喑哑的声音,某人愣是听不出来的,只是乖乖配合着疗伤。
唇再次覆盖上,那伤口只剩浅印了,轻轻勾过他的肌肤,然后用力吸取‘毒素,’随之扣住男人的肩膀的手更用劲了。
陌修玦这会感觉不到疼,只感觉自己要快熟透了。轻咬自己的唇,别让自己紧张逃走打扰她给他疗伤。
半刻钟后,陌修玦才颤颤的问了出来:“凤染,可以了吗?”
凤染又捏紧了他肩膀,这个小颤音,真令人不想当个人。
凤染深吸了两口气,直立起身,眼里那危险的气息收敛住:“嗯,可以了,下次要是再受伤,我可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就直接动手了。”
被轻薄了一遍的男人,看着自己那愈合如初的伤口,脸如熟透的虾子:“谢谢。”
她的治愈术比他的厉害,真是一点疤痕都没了!
呵呵,单纯的男人呢,本来有个大红点的,被某个色胆包天的女人给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