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么一说,原凛和闻念只得先吃了一波,看着那灵酒气味非常勾人,不知对凤染他们放心还是没感觉到恶意,也品了一下杯中的灵泉,放下酒杯后两人脚底下光环闪动,两人各升了一级。
原凛到了合体期,闻念也到了炼虚期巅峰,两人捏着酒杯皆一愣。什么情况,他俩就这么一吃升级了?就这么冲级了,连雷劫都没来及劈一下。
他们莫不是被这鬼宅的人给强行拔苗助长了?
原凛暗自探查自己和闻念的脉络,没有感觉到任何,心中疑云重重,这种飘浮而来的虚幻感很不真实。
“姑娘,这酒?”原凛很清楚这酒蕴含的灵气,是荒域里都没有见过的,他们就如此拿出来招待他们,真不怕他们起坏心?
凤染淡定的说道:“这酒是我弟弟酿制的,他平日爱钻研一些新型简单的修炼法子,怎么样,还不错吧?要不是我看你们灵气就差这么一丢丢,都舍不得拿出来。”
其实这酒就是灵泉酿制,又加了髓玉溶在其中,堪比仙界的灵气浓度。
原凛手指一紧,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都还没开始谈事情,他感觉他和闻念就已经落在下方,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姑娘知道我们为何而来?”原凛开门见山。
凤染看了他们一眼:“知道啊,不就是为了凌傲的事情。这件事是我连累了你身边人,所以我为了补偿你们,特意请你们吃了这一顿。”
原凛:“我只想知道凌傲是死是活?”
凤染淡然吐出两字:“死了,敢窥觑我与我夫君的人,我自然不会留。”
原凛没料到对方如此诚然的说出:“凌家要是查到你们怎么办?”
“凌家的人又不知道是我做的,他们怎么能查到,还是你们会告诉凌家?”
“姑娘与凌家的事儿我们不掺和,原凛还是有个不情之请,劳烦姑娘替我朋友解掉困境。”原凛知道鬼宅的人不简单,没想到如此不简单,随手出来的东西,都能令他和闻念升了一级。
像这等逆天的人物就算招揽不到,也不会与之为敌。
凤染眼神眯了眯:“想要解决掉麻烦,只有一个办法。”
原凛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什么办法?”
“让凌家覆灭,一劳永逸。”凤染给她家美人剥了一颗葡萄,似乎说出话的不是她一般。
原凛看着凤染的手入神,接触到凉意又清醒过来:“你是在龙魂森林帮助我们的人,对吗?”难怪刚才进门时,她那熟稔的口气。
他倒没想到,幻化下的本人竟然是个女人。
凤染对原凛刮目相看,这个人她稍微露了点破绽,反洞察能力很强,看来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若是合作对象不行,那她宁愿多花点时间来解决荒域的事情。
见其没否认,原凛知道他猜对了:“我能问一下,为何你要覆灭凌家?”按他查到的,他们跟凌家毫无交集才是。
“因为他小儿子在龙魂森林挑衅我们死了,大儿子又来招惹我死了,就算我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会追查到底将我挖出来杀了,已经是个死结,那个凌天又不是个善茬,我为何不在他没发现之前先下手为强?”
“那你告诉我们,是为了拉闻、原两家下水,还是因为什么?”
凤染一笑:“我可没拉你们下水,只是想找盟友合作。就算你们现在不出手,凌天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三家同时与金家主牵在了一条线上,就算他现在看在救命之恩份上没找到借口动你们,但你们一旦让凌天找到借口,闻、原两家只会被凌家当做垫脚石。”
凤染手袖一拂,二十个丹药瓶出,顺便还有两壶灵酒和两储物袋灵果:“这是我合作的诚意的见面礼,就看你们两个敢不敢了?”
闻、原两家一直是隐藏獠牙的虎,现在就是看继续潜伏还是猛虎出山。
虽然很心动,但闻、原两家存在的目的不是为了灭凌家,原凛定了定神:“劳烦给我们几天时间,三日之内必定给你答复。”
原家他能做主,但是闻家阿念做不了主,还得请示老爷子。
原凛看了凤染身旁的人,这男人天姿容色,一字都未曾说,这宅院完全是他娘子当家?
真有男子甘当女子的陪忖?
“我与闻念的身份想必姑娘已经知晓,姑娘既然你想合作,可否请教下两位怎么称呼?”
凤染:“凤染,这是我夫君陌修玦。”
陌修玦听到凤染介绍称的是夫君,嘴角微微上扬,这是阿染给他的名分,并没有对别人藏着掖着,而是正大光明的介绍他。
“凤姑娘,陌公子,谢谢你们的款待,今日先行告辞。”原凛带着闻念离开了,没有应承合作,东西也就没有接受。
凤染看着他们的离去的背影,又继续给她家大美人剥着葡萄皮。
刚他们聊天,陌修玦都已经被凤染喂了不少葡萄,阿染现在连皮都不让他动手剥,他感觉阿染照顾他比照顾小谨更精致。
他不想越来越废:“阿染,我自己来剥。”
大美人说完,就剥葡萄去了,那修长的手指剥着葡萄,十分养眼。
一颗葡萄刚剥好就被凤染一口叼进了嘴里。
手指拂过凤染的唇瓣,陌修玦脸都红润了,手指颤了颤,阿染的唇好软。他,他竟然还想用手指去碰,为什么他现在只要碰到阿染,脑海里总是会冒出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大美人睫毛颤动,手已经自动去剥葡萄,脑海越想,剥葡萄的手就越抖,葡萄眼看就差最后一下剥好了,脑海全是手指碰嘴唇的画面,还想像出他用手指摸人红唇的样子。
越想心越颤手越抖,抖得葡萄一个滑溜就要溜出去,大美人急忙一抓手一缩,葡萄抓进手心被捏爆。
陌修玦摊手陷入自我怀疑,他竟然连一颗葡萄都剥不好?清润的眼眸看向凤染委屈巴巴:“阿染,是葡萄它不听话,我剥不好!”
他是不可能告诉阿染,因为他想摸她唇才剥不好的,他是正经人,不正经的是阿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