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我非龙族的人,是真的修不上两三年。”早知道他们这么快碰到一条龙,她就不拿龙族来举例子。
他们又不是龙族的,这种双修之事,肯定是得修一段时间歇个几天才能继续,真要是修个两三年不停歇,她跟阿离都得熬成干尸。
“你撒谎,玄渊都说了,你的体魄与他不相上下。”
凤染挖的坑,现在随她怎么去解释,陌修玦都是不会相信,一心认定凤染是为了照顾他的感受才将时间缩短。
凤染觉得她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这个打架时的体魄拼杀与修炼灵脉时的体魄能力是不能比较的。”
陌修玦醉眼迷蒙:“阿染不用安慰我,我、我知道我时间短,满足不了你的……需求,每次你修完灵脉睡几个时辰就好了,我,我都要休息三天才能好……”
细节出漏子,凤染扶着的他的腰:“阿离很厉害,修灵脉这里不用妄自菲薄。”
陌修玦已经醉糊涂,随便凤染怎么哄都不顶用,他还蒙蒙糊糊的拉开他的衣襟:“阿染,你,你不必为了我忍着,我熬得住,你,你放心修。”
凤染看着那白皙的锁骨,眼眸深深的锁着,醉酒的阿离是懂得如何勾引她的。
醉酒的大美人胆儿都肥了,学起了凤染曾经忽悠的手段。
一口酒下去,就凑了上去,胆肥无奈技术生涩,酒没渡进去反而自己吞了,但是人是不服输的,挑战无数次,反而把自己灌的更醉。
他看着凤染被他整得到处是酒渍:“阿染,对不起,我,我喂个酒都学不会。”阿染都无动于衷,他给不了阿染给他的那种失控的感觉。
他经常被阿染整得失控,也想看阿染失控的样子。
看着凤染颈侧滑下的酒滴,醉酒的大美人直接趴下脑袋。
凤染用力的掐着某人的腰,谁能受得住醉酒大美人的热情奔放,嗖一下,两人就回到了竹屋。
两人回来保持这坐姿,大美人压根就不知道换了地方,只是一门心思清理掉凤染脖颈上的酒味,那不安分的手还替凤染擦拭着,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看着醉的勾人不自知的大美人,凤染是憋得辛苦。
本想他现在这种心态,放任他抒发下他的感想,没想到这一放任,撩得她不想做个人。
“阿离什么都不用学,我来教你就行。”
醉酒的大美人虽然很生涩,但是回应得很热情,隐隐还想反攻的趋势,凤染眼神暗了暗,用绳子舍不得勒他,最后用灵气化成软带将他的手悬在头顶,本要反攻的陌修玦瞬间成了任人碾压的状态。
想反攻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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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修玦醒来时,只感觉全身都被巨石碾压过,稍微动一下,手颤脚颤,还有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有点疼。
这场景最熟悉不过,醉酒的回忆侵袭上心头,他,他竟然什么都对阿染说了?
还有……
醉酒的他主动对阿染发起攻击,他竟然那么大胆?
他真的变得好不正经……
他还想在上面揽阿染的活儿,得亏阿染绑住他的手,没有让他在上面累着,不然他铁定没两下就投降不行了。
想到他是如何主动迎~合阿染,想起他的疯狂,脸已经无地自容,他没有想到醉酒的他是如此的放飞自我,好羞耻。
他竟然这般奔放?
大美人揪过被子蒙着脑袋,没脸见阿染了。
良久,感觉身边还有人在,陌修玦脑袋从被窝里出来,看着依旧在睡着的凤染,瞪大了眼,阿染竟然还没醒?
阿染累了?
这是第一次他醒了这么久阿染还没醒的:“阿染?”
凤染只是眉头皱了皱没有苏醒。
看到这情况,陌修玦的眼里都精神了,身上的疲累感瞬间消失,他好像得到一个很大的认知。
“阿染,醒醒。”
凤染眼皮抬了抬,没有睁眼,只是用手将人搂过来:“阿离别闹,有点累,让我再睡会。”
说完,只听到浅显的呼吸声,陌修玦喊了几次凤染都只是眉头皱了皱。
阿染真的累了?他把阿染累睡着了?大美人清浅的笑意荡漾在脸上,非常配合的窝在一旁一起休息。
真好,他家阿染被他累睡着了。
在陌修玦没有看见的地方,凤染嘴角的弧度上扬,看来以后她装一装累也是好的,不然她家阿离会一直自我否定,思虑过重。
凤染这一次比陌修玦多休息了一天,要是阿离有尾巴,她感觉这一天他都得翘上天。
她休息的时候,还时不时来撩拨一下,以确定她是真的真的很累。
在他第十次的试探下,凤染终于‘醒’了,她扣住他的腰:“阿离这般闹我,是我没有尽力?”
陌修玦闹了一个红脸:“阿染很尽力,我,我就是……”
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难道他跟阿染说,他只是想确定她是被他累垮的?以阿染的性子,不管她还行不行,铁定还会继续拉他一番证明她的实力。
凤染摸着他的脸颊,昧着良心说道:“阿离就算想修灵脉,我也已经被榨干了,现在也是有心无力。”
“有心无力?”他醉酒后有那么厉害?
“嗯!”演技这块,凤染是无人能敌的。
大美人沉思,他以后修灵脉前喝点酒壮胆?让他主动够大胆迎难而上?
——
初五的日子,有离别也有相聚。
“小豆芽,我回妖界了。”
“嗯,一路平安。”金豆豆见姬无眉要回妖界帮凤主姐姐干事了,难得没有与姬无眉抬杠。
姬无眉:“你也不挽留一下,或者表达一下不舍?”也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以后有三五年看不到这豆芽菜,心里莫名觉得有点空。
金豆豆瞪着眼:“挽留你做什么?难不成你回了妖界就不回来了?凤主姐姐让你统一妖界,可不是让你去了妖界就不回来的。”
姬无眉心梗,他算是明白了,这颗豆芽菜完全没有心,一颗心都挂在凤主的事业上:“就算我会回来,我们也会三五年见不到了,你就没有一点不舍?”
“三五年而已,又不是三五十年,隔了三五年,本姑娘都才二十多,又不是要入土。”
姬无眉握紧拳头,跟这人没法聊天,他是瞎了眼,才对这颗豆芽菜有那么一丢丢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