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炜的不耐烦让许微更加暴躁,“你心虚了是吧,你就是喜欢那个女人是吧。
怪不得这几天小隐天天想离开家,原来是你在外面养了小的。
墨炜,你就那么贱,只要是墨焰的女人你都得照单全收是吗?”
“啪”的一声,房间中响起了十分响亮的耳光声。
以前的墨炜最多只会冷暴力,他从来都不会动手,然而今天的他是忍无可忍。
这个女人先是无缘无故打人,现在又胡说八道。
表面上说在意孩子,其实从来就不关心孩子的心理健康。
墨炜本来对墨隐并没有太深的感情,这孩子身上终究流着的不是他的血脉。
当年木棉跪地相求,阴差阳错之下自己留下了他。
他只是自己夺权的一件武器而已,本以为自己先娶妻生子,老爷子会将墨家大权交给自己。
没想到他仍旧留了一手,只给了利斯集团下的一个利斯酒店的经营权。
虽然这酒店是全国连锁,每年的盈利额相当可观,算是一个美差。
然而该死的老头子却给墨焰保留着最大的股份,也就是说墨焰还没有回来,但他是最大股东。
平时股东不会参与公司经营,但在一些公司重大决策上,
最大股东占据绝对主导权。
那时候墨炜才知道,在老爷子的心里,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怎么听话,终究比不上墨焰。
对墨焰是来自本能的厌恶,他的血脉自己又怎么会好好相待?
打从墨隐出生之后就由许微照顾,墨炜唯一几次抱他,也都是因为他笑的时候像极了那个女人。
那个被墨焰允许怀孕的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没有特别讨厌墨隐。
偶尔墨隐叫他爹地的时候他也会有一丝丝感触,仅此而已,对他来说,不杀墨隐就是他的仁慈。
许微用怎样的方式来教育墨隐他是不理会的,现在他竟然在孩子面前说木棉的坏话,这一点墨炜是忍不了的。
许微也被墨炜给打懵了,她挂着眼泪看着墨炜,“你,你打我?”
“让你胡说八道,你不要将别人想得和你一样恶心。”
对于你喜欢的人你的眼泪是他怜惜你的方式,但讨厌你的则是觉得心生厌恶。
不仅不能换回他对你半点心疼,更会觉得你十分碍眼。
“你都为了那个女人打我,还说和她没关系,墨炜你就这么贱吗?
当你就因为我和墨焰的关系你才肯和我在一起,现在又看上了她,离开了墨焰你就活不了!”
“是不是还想挨打?”墨炜额头青筋毕露,他不是一个暴力的人,只是这个女人太让人生气。
她是不长脑子的吗?木棉不知道,难道她也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们胁持木棉,导致木棉早产,世人都以为那个孩子没了,欠了墨焰一条命。
这个愚蠢至极的女人不藏着掖着,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乱吠。
现在还当着墨隐的面前说这些,不管那个孩子有没有死,她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打啊,你最好打死我赶紧接那个女人过门。”
“简直不可理喻,蒋助理,将太太送回去!”
“我不走,墨炜你是不是想离婚?”
墨炜冷冷看着她,“许微,我从来没有提过离婚,不过既然你要求了,我也不得不满足你,我们离婚吧。”
她早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本想要她只要不惹事生非,墨太太的位置可以给她保留。
然而许微的存在没有一点用处,就像是一个患得患失的疯狗,墨太太,她哪里配得上?
“你果然想要和我离婚,我告诉你墨炜,你别想轻易将我甩开!”
“爹地妈咪,你们不要吵了。”
从小到大这两人当着墨隐的面前吵了不少架,没有一次这么严重,也没有这么厉害,更没有提到过离婚。
“这样,蒋助理你先将小隐带出去。”
“是,总裁。”
夫妻吵架的画面还是不要在孩子面前播放,不然只会影响孩子的心理健康。
看许微这个状态,今天不撕出个好歹来她是绝对不会走的。
与其让许微离开,还不如让墨隐走。
不管墨隐是谁的血脉,他只是一个孩子,和大人无关。
“爹地妈咪,你们不要离婚……”
“蒋助理!”
“小少爷,你不要哭,跟我出来。”
等关上了门,墨炜也不再端着,往自己的总裁椅子上一坐,神情淡漠。
“离婚,条件你提,只要合理,我不会和你计较。”
“墨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你借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上位,如今又想将我一脚踢开,你太恶心了!”
墨炜冷冷一笑:“恶心,当初被墨焰甩开,哭着说要报复他的人不是你吗?说起恶心,这世上有谁比你恶心。
为了找回墨焰,甚至不惜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来犯险。
如果不是你这个蠢货,那个孩子也不至于……”
“那个孩子怎么了?”许微见他话里有话。
“没什么,你只要记得一件事,要么离婚,要么乖乖当你的墨太太,我要的不是一个泼妇!”
“墨炜,是,我承认一开始我接近是有目的,可现在我已经幡然醒悟,我喜欢的只有你啊。
咱们孩子都有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好好和我在一起?”
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最无奈的事情,她每天费尽心思的保养皮肤,去做最美的指甲,换最靓丽的衣服。
当真只是为了墨太太这个名声吗?不是,她是想要换回墨炜的心。
和墨焰早就是过去时,她也渐渐爱上了这个作风果断的男人。
“这些年来你宁愿睡书房也不愿意碰我一下,我是个女人,不是摆设。
墨炜,事到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不能替我想想?”
墨炜看着那个苦苦哀求的女人,“第一,我和木棉没有任何关系。
第二,身为总裁夫人,张口闭口都是贱人,还打人脸,你哪里配得上这个称呼?”
“你真的和她没什么?”
“没什么。”他只是有个想法而已,并没有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