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有那个实力保护自己,天地间最强大的人,谁能刺杀他?
不是昏君,只是强大主宰一切罢了,强者,不需要被保护。
沉兮沉淀了沉淀语言:“昊天。”
东皇盯着沉兮的嘴唇口型:“昊天什么?”
沉兮呼出了一口气:“昊天有个阴谋,数百年前就开始了,我猜测他是要颠覆这世界。”
东皇却并没有露出惊讶的面貌:“我知道,他在收集世间至纯的精魂。”
沉兮顿时急得都要跳脚了:“那你为何不阻止他?”
东皇敲了敲桌面:“没理由打他,我最近也在找理由。”
“他毕竟是三界的领导人,我贸然打他杀他堵不住这天上人间的悠悠众口。”
沉兮一听似乎也是这个理:“哦,你看着办吧,犼快要出来了。”
沉兮算了算时间:“估计没多久就出来了,还是被人放出来的。”
东皇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我去天界看看,此事并非小事,犼一旦出现,世间必定长眠于地下!”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人传来了急报,太监跌跌撞撞的迈着小碎步小跑进来。
帽子都要颠翻了。
噗通一下就跪下了:“陛下,今日夜间从雨后,城中便出现许多吸血的怪物。”
沉兮心想果不其然,剧情走向还是和她沉睡时期的走向一样,没跳脱,但也不是很好。
沉兮握了握东皇修长白皙的手,温热的小手给予他安心感:“没事,找出那几个最原始的僵尸鼻祖就可以了。”
东皇疑惑的抬了抬眼:“何为僵尸?”
沉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那些吸血怪物。”
东皇自信的笑了笑:“没事,淫秽的东西罢了,几张符箓就能搞定。”
沉兮认真了,毕竟上一次死去了那么多人。
她心里多少也开始较劲的强词夺理:“几张?”
上一次就没有人出来保护过凡间,大不了她尽些微薄之力保护,也好过那些道貌岸然的上神。
东皇倒是愣了愣:“一张可管方圆百里,这个国家只需要两千三百八十一张,邻国不知道他们的国土领地。”
沉兮打断了话语:“一张需要多长时间?”
东皇回答道:“一张大约一刻钟。”
沉兮脑袋高速运算:“一刻钟就是十五分钟,两千三百八十一张符箓一共需要画分钟,综合下来不眠不休都需要画二十四天。”
东皇目瞪口呆:“你怎么算的?”
沉兮没理会东皇的错愕:“二十四天要死多少人?这还没算上别的国家。”
东皇的神情慢慢定心下来:“也是吞并整个王朝的合二为一的时机。”
沉兮:“……”
他们两个怕是不在一个话题上吧?
太监因为言语被打断帽子都急得掉下来了,但是也没顾得上捡起帽子:“陛下,老奴还没说完,城中惊现大量的蜘蛛人,嘴里会吐丝的那种!”
东皇这才开始不淡定:“你怎么不一次性说完!”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踪影,连沉兮都没带上。
沉兮嘟囔道:“蜘蛛人也出来了,这下可麻烦大了,那蜘蛛我上神时期都打不过。”
太监:“娘娘?”
沉兮听到话语后没有多大的动作,只是行走到了御花园,一刻也没浪费。
拿着御赐的金牌秉退了那些人。
乐思自然知道外面出了事,眼里含着怒气:“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来没多久就学会恃宠而骄了!?”
身后一个宫女一脸鄙夷的看着沉兮身上穿的黑衣:“这怕不是个捡破烂的吧,宫中怎会有这种人?”
乐思那张和沉兮八分像的脸上,这种时候倒是没了几分张狂的神韵,眼睛里含满了嫉妒。
看起来生生跌了三分颜色。
乐思平静了一下心情:“不过是我的替代品,替代品也敢嚣张?”
沉兮不想和她们废话,现在急着吸纳灵气去帮忙最为重要,偏偏乐思挡住了她的路。
沉兮拿出了金牌:“滚。”
乐思脸色一变:“罢了罢了,这御花园便让给你,你还能成仙不成?”
说罢就转身走了。
左边的宫女显得有些不情愿,不过碍于主子的面子,这才不情不愿的出了御花园。
那右边的侍女最后回头一脸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沉兮,她觉得莫名其妙,那侍女非常诡异的走了。
走路姿势都走八字撇,与男人无疑。
沉兮虽然心有疑虑,但是还不想浪费时间。
沉兮没多再停留,迅速的到了阵法中央位置吸收灵气。
天地灵气运转在丹田内几个大周天,后归于平静的修为,练气一层,到了。
御花园亭子中央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服的小男孩,男孩也是端坐着不说话,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毫无察觉的沉兮。
眼睛滴溜滴溜的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但是看了看周围,又卸下了心思。
一开始只是看着,后来便大胆的凑近前屏住了气息查看,最后直接也盘腿到了沉兮对面。
沉兮运转了灵气十二个大周天后才发现这具身体是一个炉鼎体质,大部分灵气都丢失了。
吸进去的灵气很快就被漏掉了,就像一个漏斗一样,不抓紧时间冲击门槛就会流掉。
这样的体质修炼无疑没什么用处,最多不过是一些人抢夺的炉鼎神器罢了。
东皇可能一开始就得知,甚至还想隐瞒真相。
沉兮吐出了一口浊气,等睁眼就蒙了,一个年轻男子打着哈欠看着她,她竟丝毫没有察觉!
面前的人是毒老三,毒老三撑着下巴看沉兮,像很无聊的智障一样。
毒老三打了个哈欠:“醒了啊,小妹妹。”眼里有戏谑和欣赏,但是仍旧逃不过那种与生俱来的小混混气质。
沉兮警惕的看着来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随后又放松了一下神经。
毒老三看着沉兮的变化有些好奇:“你不怕我杀你?”他摸了摸手指上的玉扳指,扳指是个灵器,可以温养灵识的那种。
沉兮认出了灵器,但是并没有特别的情绪赠予这个两千多岁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