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把幻灵花放进了自己体内:“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吃人了。”
话音刚落,白玉就不见了踪影,东皇也掀开了被子,尾巴尖摇晃着,似乎心情很愉悦。
她拿起了镜子照了照,昏暗的灯光照的有些模糊,她的眉心没了幻灵花,只剩下一瓣红莲。
不再妖冶,眉心清冷泛着佛光,板着脸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菩萨似的。
镜子掉落在地,随即碎裂。
身上的道袍温热暖和,东皇白色的尾巴摇晃不停,脸上也是笑意盈盈。
原本绝世公子的高不可攀,加上白色的尾巴又特别妖孽,关键是这个东皇笑得还特别勾人。
沉兮没忍住,又不自觉的给了东皇后脑勺一巴掌:“穿衣服拿回你东西,白痴……”
他没有生气,还是乐呵呵的换上了一身黑色道袍,虽然黑色略显怪异,但跟沉兮白色的道袍像是情侣装一样。
异常搭配
沉兮穿着东皇的鳞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异常舒适,心底安宁。
外面的天色异常黑暗,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光芒。
城里家家户户都闭着门,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大抵是晋升人仙境界的原因,她的感官和神识都异常强大。
那些轻微的呼吸和害怕的悉悉索索声音她都能听得见,沉兮手中红莲撒发出微弱的光芒。
光芒忽闪忽闪的,很温暖,就和……
太阳一样!
脑海中灵光一现,多少是和太阳有点分别,但是有光忙温度就可以了。
沉兮瞪大了眼睛努力看向身旁身形模糊的东皇:“小哥哥,借人家一点点灵力用好不。”
“噗嗤哈哈哈……”
东皇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清脆诡异:“昨都哭了也没听到你叫一声哥哥。
这样吧,跟我成婚我便答应你,不算过分吧?”
沉兮一下子就回想起画面了,用力的踩了一脚东皇:“可~以~昂,小~哥~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她也庆幸现在天还黑,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红晕。
不过……
东皇是谁?
第一批古神又怎么会在黑夜中看不清楚,沉兮微微泛红的脸蛋印在了东皇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黑漆漆的街道上
东皇牵着沉兮的手,借着沉兮的手往红莲中输送灵力。
红莲一时间光芒大盛,像一个小太阳一样。
沉兮运用着东皇的力量在这红莲周围设下了一层结界,这结界管着凡人和修炼之人都看不到。
天亮了,但是依旧没有太阳和月亮。
百姓也试探性的推开了门,毕竟这天是突然间黑的,也是突然间亮的,真说没什么古怪还没有人信呢。
没一会儿的时间,这大街小巷上又占满了人,小贩也支起了摊子,店铺也纷纷开门做生意。
不过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二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各自明白魔祖那些小破事。
不过沉兮了解的远远没有东皇知道的多。
东皇见沉兮心存疑虑便也开口解释了解释他们先前的渊源。
上古有五祖,其中魔祖算是一个半路生挤进排行的。
伏羲和炎帝当年联手都没有打过这个横空出世的天魔,帝鸿全身撒发着令人难以接近的火焰,天生八只翅膀。
当年,他千不该万不该碰到了东皇和羲和。
羲和貌美,本身就是怪物长相的帝鸿审美确是很靠前。
羲和容貌是美的,但是本就是古神的她实力也不容小觑,属于那种貌美有实力的古神。
在第一批古神当中也算是佼佼者。
虽然没打的过帝鸿,不过好在我当时去寻找帝俊要玄兵石修炼的时候碰到了羲和。
出手救下了羲和,那个时候的羲和还没有和帝俊相识。
所以,最先认识羲和的人是我……
(说到这里,东皇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沉兮,见她神色认真的听着故事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也是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帝鸿不甘心,他是打不过东皇。
以他的实力,威胁当时刚刚诞生没多久的昊天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同样是上古神族的昊天诞生没几年就隐隐被天道选中的样子,帝鸿也就因此盯上了他。
果不其然
千年后的世界果然被隐隐之中定下了,开始的时候帝俊是妖祖之首,帝俊本就是月亮诞生的神族,实力不容小觑。
而帝俊和羲和也是在一场神魔大战中相识的,我生来是神,帝俊生来亦是妖。
虽说是兄弟,但是本质还是不同的。
我那时没有站立场,而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修炼。
后来我就听说了羲和与帝俊成婚的消息,帝鸿当时隐藏在暗处控制着昊天自然也知晓了这个消息。
昊天表面上是神族首领,实则只是一介傀儡天帝罢了,虽说是个傀儡,但是心思极其深重,是个很有主意的一个神。
帝鸿看着自己异于常人的外表心生怨气,不知道在哪里听说我的东皇钟可以助他化人的消息。
找上了门。
我当时暗自修炼并不了解情况,便把东皇钟借给了他,他也确实化作人形。
人形确实也是一个翩翩公子模样,说到底也只是人模狗样罢了。
羲和与帝俊成婚的当日,帝鸿前去劫婚了,不过并没有成功。
帝鸿当时确实看帝俊不顺眼,也说出了心中所想:“他不是个好东西,日后三妻四妾也是必然的,你跟我走,我不会纳妾,一生独你一人不好吗?”
这话卑微到了骨子,说到底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孽缘。
新婚燕尔的羲和哪里听得到他的胡言乱语。
帝鸿被战神帝俊重伤的时候,还是羲和亲手砍下了帝鸿的一双翅膀。
此后
帝鸿只剩下六只翅膀,他心生怨恨,对于羲和还是有着一定的执念。
谁也未曾料到,后来的帝俊真的再娶了四方小妾!
帝鸿说的话一语成戳……
正妻羲和怀着孩子郁郁寡欢,原本的相爱的夫郎也为了势力将羲和废掉了后位。
这个时候,她怀着孩子,真正的被打入了冷宫。
我不过与她有一面之缘。
在兄长再次大婚的时候,我再次被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