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屋中,慕容复坐在床边,手掌和袖子上多了些耀眼的血迹,脸已黑成锅底。
而另一边温青青蜷缩在角落里,两手扯着撕破的衣衫掩住身子,隐约可见几许嫩白,俏脸上挂着两抹略显病态的红晕,低眉垂目,惴惴不安。
似是受不了这死一般的宁静,又或者心中有愧,过得半晌,温青青率先打破沉默,“对……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今天会……会来那个……”
原来她来月事了。
“你不知道?”慕容复听了温青青的话登时如同点着了火.药桶,磅礴怒意瞬间倾泻出来,“你内息不畅,气血羸弱,至少都两天了,你会不知道?哼!难怪你答应得这么痛快,根本就早有预谋!”
其实也怪他粗心大意,经手过这么多女人,即便不懂医理也该能轻易分辨出女人月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