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从客栈房间出來下一楼的时候客栈的老板和伙计才战战兢兢地探出头他们也沒敢问我们刚才是啥情况看样子也沒敢报警估计在这个镇上类似我们今天遇到的事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他们都已经被罗家的人给吓怕了
出了客栈后我们继续步行往罗家的方向走在路上乔姐也把之所以出现在哇勺的详细经过跟我们说了一下
乔姐去年离开了东北原因是一次八斋堂内鲜有人知的私斗
一个神秘的堂会向八斋堂的扶保梁刘恒发出了挑战刘恒应战对决结果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扶保梁这个职位用通俗的**就是堂主保镖按实力來说刘恒在八斋堂里也能排进前五了根据刘恒的说法跟他一对一的人用的是日本阴阳术使水、火两系的式神他甚至都沒沾都对方的边就被轻松击败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对方手下留情了
另外刘恒也捎回來一句话那个跟他对决的人说十八个月后他回再來挑战如果到时候八斋堂拿不出像样的实力來那八斋堂就要从此在东北消失
为了应对这十八个月后的挑战乔姐立刻着手进行准备
虽然表面上说八斋堂的堂主刘剑是堂里最强的人但实际上谁都清楚乔伟的老妈乔胜男才是八斋堂天分最高本事最好的人
因为八斋堂用的阴阳鬼术与日本阴阳术有太多相同、相近的地方这并不利于十八月后的对决所以乔姐就想到要用一些与阴阳术一点关系都沒有的东西
在二十年前乔姐认识了一个云南女蛊术师因为都是女性脾气也很接近所以两个人成了好朋友后來这位女蛊术师去了泰国研习降头术两个人就基本沒见过面不过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乔姐觉得可以从降头术和蛊术中取取经于是就去找那位女蛊术师
到了泰国之后这位女蛊术师把乔姐引荐给了一位泰国老资格的降头师据说论降头术这位降头师如果说自己是第二那全泰国就沒人敢称第一于是乔姐开始跟这位降头师闭关学习降头术一学就是一年中间如果不是乔伟一直苦苦寻找她她甚至都不会主动跟乔伟联络尽管如此她到最后也仅仅只跟乔伟联系过两次而已一次是她告诉乔伟自己沒失踪只是在学降头另一次是乔伟离开八斋堂她告诉乔伟离开就离开吧吃饭的方法有的是
本來降头术学习的非常顺利再过半个月乔姐也准备回国了可就在这时候那位云南女蛊术师却突然提出要先回国一趟
乔姐好奇地询问了一下这才得知道这位女蛊术师原來是苗王最后一位守墓人
根据女蛊术师所说她的家族历代都在看守着多个苗王墓葬在最初他们家族的责任是保证苗王墓不被盗掘而后來逐渐变成了防止墓中诅咒、蛊术祸及他人而她之所以着急回国就是因为一个非常凶险的古墓被挖开了其中一个巫毒血咒是万万不能现世的
得知了这一情况后乔姐立刻决定提前结束自己的降头术学习跟着女蛊术师一起回国帮忙
被盗掘的古墓并不是苗王墓而是一座土司王墓穴因为守墓人有规矩墓葬不允许外人进入所以女蛊术师把乔姐安置在了她的家里然后她自己先去墓葬处查探一下确认巫毒血咒的状况
本來女蛊术师和乔姐说好的是她先去查探看一眼就立刻回來可是她这一走就是三天根本沒有任何音信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乔姐接到了女蛊术师家所在的小镇医院打來的电话说是女蛊术师生命垂危目前联系不到任何亲人只有一个她家里的电话
乔姐得到消息后立刻赶到医院这才知道女蛊术师身中了十二刀抢救算是勉强让她多活个一天具体什么时候会死就看女蛊术师自己能坚持多久了
女蛊术师在弥留之际告诉乔姐那巫毒血咒已经被破开了但是她已经沒有办法去阻止血咒害人守墓人家族也已经沒有其他成员了封住巫毒血咒的活就只能让乔姐來做
最后女蛊术师给了乔姐一个嗅蛊只要跟着嗅蛊乔姐便可以找到盗墓之人
乔姐收下了嗅蛊又继续询问封住血咒的方法可女蛊术师沒能将方法说出來就咽气了她自己是如何被刺的也沒有來得及吐出半个字乔姐试过对女蛊术师进行召魂但沒有任何作用似乎女蛊术师早就对自己使用过某种蛊术让其死后亡魂立刻消散或许这也是守墓人保证墓葬秘密不外泄的方法之一
无奈之下乔姐只能先葬了女蛊术师然后追着嗅蛊去找盗墓的人结果就这样找到了欧家两兄弟
乔姐是火爆脾气也沒先问血咒的事只想知道她女蛊术师朋友是被谁杀的可欧家两兄弟根本什么都不想跟乔姐说乔姐一怒之下就动了手一直到欧家兄弟动了枪她才暂时退避
后來乔姐想的是偷偷跟着欧家这两个兄弟可是不知道欧家两兄弟用了什么招数嗅蛊竟然把目标锁定在了欧家兄弟的家里可是家中根本沒有欧家两兄弟只有他们的徒弟小欧子
乔姐自然不会去为难一个小孩只好自己寻找线索只是根本沒有什么线索可寻
就这样过了九天之后本來已经失去效用的嗅蛊突然又起了作用乔姐跟随嗅蛊的提示赶了两天的路并在半夜來到哇勺镇
继续追着嗅蛊提供的踪迹乔姐找到了罗家也刚好看到罗家有十多人出來乔姐觉得可能要出什么事于是就偷偷跟着过來看看而让她沒想到的事罗家的人要对付的竟然是她的儿子
乔姐虽然是个爆脾气但她也清楚冒然冲进屋子里不但救不了人反倒会把自己也搭进去于是她在外面用了过去一年里开发出來的降头术与阴阳鬼术相结合的新招
泥罗汉借着这个大块头的力量罗家的人轻松就被打败了
了解过了乔姐回來的经过我们几个也到了罗家的大门
罗家手下的那个凶小子已经成了我们手上的人质之前被泥罗汉揍的那一拳估计让他断了几根肋骨这一路上他几乎每走一步都会咧一下嘴
之前他还扬言要把揍死我还要弄断我所有的手指所以我根本沒有理由对他客气我冲着他屁股猛踹了一脚把那凶小子踹得撞在了门板上他又一次咧嘴哎呦了一声然后就在门口蜷起了身子似乎肋骨又疼了
“去开门”我命令道
那凶小子咧着嘴痛苦地转回头道:“我沒有钥匙我只是个打杂的”
“打杂的还带着枪那些人都听你的你装什么装
”我故意学着他之前的台词然后又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他的屁股自然不会被我踢疼但连带的震动明显会让他的肋骨疼得更厉害一些
那凶小子刚准备回头说些什么而这时候大门自己敞开了从里面也呼啦一下涌出來十好几个人紧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双下巴大胖子瞪着眼珠走了出來在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枪
看这架势就清楚了罗家的人知道我们肯定会过來要人所以才根本沒派后续人手到客栈
“我手下人说你们下午的时候跟我弟弟吵过架结果我弟弟就死了本來我只是想请你们回來聊聊结果你们却动手伤人你们认为我现在会怎么想”双下巴把自己说成了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同时也表明了他的身份
下午跟我们打过照面的、被称作二爷的男人是这个大肥子的弟弟而他就是罗家的当家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