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要和她在一起吗?”温特有些无法言喻,不知道自己对苏珊现在的感情,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当他见到曾经做梦都想见到的女人的时候,内心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觉得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让他很是烦躁。
“那你不会和她在一起吗?”萧晓有些希冀的问道,虽然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这和她没关系,可是内心其实还是希望温特能够忠于自己的,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不知道。萧晓,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不会和其他女人怎么样,在我们没离婚之前。”温特承诺道。
可是在萧晓听来比不回答还难受,虽然这是她自己提出的一年后离婚,可是从他嘴里那么随意的说出来,好像根本没当回事儿一样,这样的认知让她心里还是很受伤,很痛苦。
“呵呵,希望你能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吧。”萧晓自嘲的说道。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我不希望在婚姻期间给我戴顶有颜『色』的帽子,因为那样我可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你是知道的。”温特带有威胁意味的说道。
萧晓没理他,径直上楼了。
楼上有很多房间,萧晓进了在靠窗边的一间客房,准备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好好休息,婚礼这两天很累,加上又在医院照顾温爷爷,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温特进入卧室后没发现萧晓的身影,看了眼浴室空空如也,“这个臭女人是在故意找茬是吧?”温特有些怒意的说道。
“萧晓,萧晓!”温特叫了几遍也没人应,便开始挨着挨着房间一个一个的找,终于在最后靠窗的那间客房里听到了淋浴的水声,温特坐在床上静静的等着萧晓。
萧晓洗完澡后,用干『毛』巾擦了擦水珠,裹着一张浴巾便出了浴室,“啊……”萧晓见温特坐在床上被吓得尖叫起来,用手捂着浴巾,突然脚下一滑,幸好温特反应及时,军人的素质让他身手敏捷的成功接住了萧晓,而没有让她摔倒在地。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温特着急的问道,天知道他刚刚有多紧张,就怕她受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萧晓,可能是因为领了证的关系,潜意识里把她当自己妻子吧,温特这样告诉自己。
“没,没事……”萧晓惊魂未定,有些结巴的回答道。
“你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毛』『毛』躁躁的,要是真摔了,有你哭的。”温特责备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好端端的干嘛突然来我房里,你还怪起我来了。”萧晓有些委屈的说道。
听着萧晓略带哭腔的声音,温特有火也发不出来了,“行行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可是谁让你一声不吭的跑到这儿来让我找不到你的?”温特无奈的说道。
“你找我干什么,有事吗?”萧晓一脸疑『惑』的问道。
“找你干什么?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说我找你干什么?”温特有些火大,一听这梗就来气。
“对不起,我忘记告诉你了,从今天起我就住客房了,除非必要情况下,我们都分房睡,这样对大家都好。”萧晓认真的看着温特说道。
温特此时真想一巴掌把她给拍死,免得气人。
“你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故意在吸引我的注意力,适可而止。”温特有些不爽的说道。
“随你怎么想,扶我起来,谢谢!”萧晓公式化的说道。
温特搂着她的腰,一把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喂,你带我去哪儿,放我下来!”萧晓用力挣扎着。
温特走到卧室一脚将门踢的关着了。
萧晓一直不停的挣扎,本来就松松垮垮的浴巾一不小心就被蹭掉了,温特低头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多年禁欲未曾开过荤的他如饿狼般的盯着萧晓。
“啊……你个流氓,快放我下来!”萧晓边吼便用手捂住胸口。
温特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他也没想过要委屈自己,他一下就将萧晓扔在床上,然后随即附身而上,按着萧晓挣扎的手,便低头急切的吻住了萧晓。
“走……”开,萧晓的话被温特吞咽下腹。
不一会儿,萧晓便沦陷了,面对自己喜欢这么多年的人,反抗也是多余的,有心无力。
温特知道萧晓是第一次,所以也是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做足了前戏,直到感觉萧晓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他才用力一沉。
“啊……”突然而来的进攻让萧晓疼的弓上了腰,双手用力抓住温特的肩膀。
“晓晓,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乖,听话,放轻松。”温特诱导着萧晓。
在感觉到萧晓已经开始适应他的存在的时候,温特便猛的动作了起来,床被摇的响个不停。
“啊……额……”声音此起彼伏,温特注意着萧晓的表情,根据她的表情来控制力度和速度。
萧晓由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的愉悦,犹如被带着飞上云颠,不得不说温特的技术高超,不知过了多久,萧晓已经被压榨的晕睡了过去,而温特也是不忍心再折腾她,便放过了她,抱她清洗后,便拥着她睡着了。
这是温特这些年来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也是最满足的时候。
当初他和苏珊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这么在意她的情绪,尤其在男女之事上,他一向是注重自我感觉的,可是和萧晓在一起的时候,他竟然是以她的感觉为主,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并且,还有点怕萧晓会嫌弃自己技术不好,所以尽自己所能的给她快乐,温特觉得自己有些变得快不认识自己了。
第二天,萧晓醒来感觉像被人拆了重组似的浑身酸疼,尤其是下身,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温特还搂着她睡得正香,她不禁有些看痴了,这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男人,如今就躺在她身边,可是她却没有办法留住他,因为她知道他心里难受那个女人已经回来了,即使这样,她还是沦陷了,还是自私的和他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