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明天把你们公司那个跟邱烨磊相好的开掉。”萧晓一回到家,直接就冲进萧凯泽的书房,“必须开。”
“嗯?怎么了?惹着你了?”萧凯泽见她怒气冲冲的模样,柔声说道。
“刚才陶凝雨自己跑去公司了,刚好碰见那两个狗男女。”萧晓想到那两人就觉得恶心,忍不住撇撇嘴,“我去找她,结果那个女的就骂我。”
“骂你?”萧凯泽知道那个女人只是想在公司里多勾搭几个帅气的男人,工作能力还是有的,但没想到她还喜欢惹事。
“嗯,反正说得很难听,我现在很生气。”萧晓怀疑自己的哥哥也被那样的妖艳贱货『迷』『惑』了,“怎么?你不会也被她使了美人计吧?”
“……”萧凯泽哭笑不得地看着萧晓,“你哥哥我是这样的人吗?”
“那你犹豫什么?”萧晓生气起来就是小孩子脾气,“公司离了她就不转了吗?”
“好,开除,开除。”没了柳菲菲确实不会怎样,但公司里那个技术部门的精英似乎是她的妹妹,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见。萧凯泽就是在考虑这个问题,不过根据他几天的观察,那两姐妹似乎积怨已深。
那,柳伊伊为什么要来他们公司和她姐姐共事?
“我不信你,我明天要跟你一起去,亲眼看见那个贱女人卷铺盖走人。”萧晓并不知道萧凯泽在想什么,反正她打定了主意,要是萧凯泽不同意,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好,带你去。”萧凯泽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把萧晓宠得太过分了?但还是满口答应着。
“哦对了,陶凝雨又有点不正常了,我刚让她吃了『药』现在睡着了。”萧晓这才罢休,“好像是邱烨磊跟她说,是她出轨他们才离婚的。”
房家。虽然房韵诗和房穆祁和解了,但偌大的家里毕竟只有两人,还是显得十分空旷和寂寞的。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迟早还要出嫁,房穆祁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常常自己抽着烟,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爸,”房韵诗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父亲的忧愁,“少抽点烟吧。”
“嗯。”房穆祁把烟熄了,对房韵诗招了招手,“过来,跟爸说说话。”
“嗯……”房韵诗放下外衣和皮包,坐到了他身边,“正好,我有个想法不知道怎么跟您说。”
“你说就行了。”房穆祁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还是非常亲切的。
“陶凝雨出院了……”房韵诗知道房穆祁心中寂寞,想着能不能把陶凝雨接到家里住,像个小孩子一般,也能陪陪他。只是再怎么说,陶凝雨也是病人,又怕给父亲添麻烦。
“我知道,你想让她回来?”房穆祁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就是这么善良,自从陶凝雨生病,她就把以前的恩恩怨怨都抛到脑后去了,“我也这么想过,就怕你心里不舒服。”
“我不会不舒服,就怕您还要照顾她,更不方便……”房韵诗赶紧说道,“她现在跟着苏阿姨住在萧凯泽家里,过得还可以。”
“嗯……苏吉玉。”房穆祁点点头,口里念着苏吉玉的名字。
他是在一个酒会上认识苏吉玉的,当时他刚刚从丧妻的阴影中走出来,这个女人就走进了他的视线。
他想有个人陪着自己,也想借这个人忘记亡妻。
最终却伤害了自己,更伤害了自己的女儿。差点落个孤家寡人的下场。
“您要是还想和苏阿姨在一起,我也没有意见的。”经过这么多事,房韵诗知道苏吉玉也明白了什么叫做大起大落,什么又叫自食其果。
“不想了,不想了。”房穆祁摆摆手,向后靠在沙发上,闭起了眼睛,“你要是愿意,就去问问小雨吧。”
“好的。”房韵诗应着,“您不能在这里睡觉,会着凉。”
“嗯,我知道。”房穆祁还是闭着眼睛,双眉紧蹙在一起,“你和新知的婚事,准备什么时候确定一下?”
“啊?这个……”上一次的订婚宴被童妈妈硬生生给搞『乱』了,一直到现在,童新知竟然都没有再提过求婚的事。总不能让房韵诗先开口吧,想到这,她忍不住撅起了嘴,“谁要嫁给他,我还没答应嫁给他呢。”
“又耍小『性』子了?”房穆祁的眉头舒展开来,仿佛看见了房韵诗小时候因为一个玩具坏了而耍脾气的模样,“男人嘛,都比较粗心。明天叫他来家里吃饭,我跟他聊聊。”
“算了吧,他现在整天忙得连跟我说话都变少了,谁知道是不是看我看腻了啊。”房韵诗有些生气地说道,最近童新知确实是在工作上不停地忙着,就连上次她在例会上被怼之后,他也只是追出来安慰了几句话。
最后还是蒂娜开导的她。
“你也应该主动一点。”房穆祁身为男人,还是比较了解男『性』的,“总不能让他一直追着你不是?女人偶尔主动一两次,会让男人更死心塌地的。”
“真的?”房韵诗半信半疑道,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还有解答感情问题这种技能。
“嗯,当初我追你妈妈的时候就是这样……”房穆祁回忆起自己还是个翩翩少年的时候,认识了房韵诗的妈妈,“一点都不夸张,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有时候就因为实在是太喜欢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她约会……”
“然后呢?”房韵诗没少听过自己妈妈描述这段故事,但还是第一次听见以房穆祁的视角来看,是怎样的。
“后来啊,我就跟你妈妈说,我不找你不是因为不想你,我是害怕你嫌我缠着你,就烦我了。”房穆祁脸上是甜蜜的笑意,仿佛又回到了曾经,“你妈妈笑着没有说话,但是后来,每当我不知道该不该主动约她出来的时候,她就会给我打一个电话,虽然不说约会的额事……但也算是给我一个机会。”
“嗯……妈妈跟我说的是,感觉你又想见她可是又不敢,实在是太磨叽了,才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