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第一次做吗？怎么那么快？”乌熙城看向张清悦的方向。
“估计是以前就做过不少了。”站在乌熙城身边的女生也同样看向自信满满的张清悦，“需要我去打听打听情报吗？”
“可以，去搜刮她桌上的草稿。”乌熙城也想知道他们新生加个人类，这样的小组合能做出什么。
一阵风从新生桌上吹过，肉眼可见桌子上的草稿被吹飞了。
“需要我追回来吗？”腾子风问道，“那也是风精，还是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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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计划书交了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张清悦无所谓的摇摇头，“而且就是一张草稿，没什么关系。”
“不是写了我们计划书的内容吗？”敏敏有些担心的看着草稿纸消失了。
“这倒是不用担忧，那个字……估计学长姐拿了也看不懂。”御嘉宁刚才可是目睹全程张清悦是怎么记录灵感的，老实说明明是大家一起讨论出来的结果。
可张清悦写的字……就不像人写的。
“我的老天这是什么玩意？”腾文清拿到新生的草稿后抢先看了一眼，上面的东西是字吗？
“乱七八糟，不堪入目！”腾文清把草稿往桌上一丢，他们班的人都围观了过来。
明明看字符应该是很长的一句话，可张清悦愣是把所有字连成一笔写完。
远看像字，近看像画。
反正不像是计划书上会有的东西。
“她的字整齐得很，她这样防的就是你们这种缺德的学长姐偷看。”梦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腾文清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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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班计划书本班通过！其他人再接再厉。”玉藻前宣布了一声，然后急忙把计划书封锁好准备上交给校长室。
妖怪学生的心眼他们这些主任们当年读书的时候就玩过了，偷看计划书，毁坏计划书，又或者篡改内容的。
什么花招都有，很多二年级的学生也学会防着三四年级的了。
“我们这是知己知彼。”腾文清看着乱七八糟的草稿放弃了，这时候一只手温柔的搭上她的肩膀。
“学姐，我的废纸不小心飞过来了。”张清悦轻轻拍着腾文清的肩膀，“我拿一下，您让我过一过。”
张清悦把自己的纸收回来，同时和乌熙城对视了一眼。
“很不错，竟然比我快。”乌熙城夸赞道，“很有我当年的风范。”
“我就是我，绝对和你不一样。”张清悦并没有因为对方夸赞而上头，“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厉害。”乌熙城给张清悦比了个赞，可不知道为什么让她看着特别欠揍。
“bye.”张清悦转身就回去自己的位置去，刚才顾着写计划书都还没好好吃几口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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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悦我们不用继续讨论吗？”御嘉宁看着其他班级都在热烈讨论着，就他们交了报告之后悠哉的吃饭。
“休息是为了走更长的路，还没审批以前我们瞎操心也没用。”张清悦又去拿了两个果盘过来，“你们看，我已经注意很久了。”
“嗯？”5位妖怪同学注意聆听。
“这里的厨师太单调了，总走健康和全是菜的路线。”张清悦看着桌上的食物分析，“你们看啊，这些都是只有原味没有加工的东西。”
“我们只要在食物上做简单的加工，其实就可以卖出很好的价格。”张清悦拿起叉子把草莓插起来拿到他们面前，“你们都怎么吃草莓？”
“放嘴里吃。”蛇妖默默回答。
“不要讲废话……我是指怎么拿。”张清悦瞪了一眼蛇妖。
“直接用手。”腾文风直接拿起草莓就放进嘴里，随后又把叶子吐出来放到餐巾上。
“你们看哦，好像这样吃的话我们坐在桌边肯定不觉得怎么样。”张清悦开始给大家分析，“可如果你现在是手里一袋草莓，一边吃一边上山呢？”
大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这不是麻烦又累又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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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选择不吃。”御嘉宁给了张清悦预料之中的回答。
“对，这是正常的。”张清悦点头，“正常都不会想边走边吃了，多麻烦啊！”
张清悦有去扒了跟竹签把几个草莓去叶子后串了起来，然后放到中间去。
“这样就不同说了，你可以拿着一端边走边吃。”张清悦指着竹签说道，“不用担心叶子没地方吐，只要我们备好袋子或者杯子让人拿着就非常方便了。”
“原来如此！”李轻鸿明白张清悦的意思了，“我们就啊要做这类东西，让人方便在参观的同时还能吃吃喝喝对吧？”
“对，我就是这个想法。”张清悦其实只是把很普遍的街边小吃的元素带进来，因为大家没去过外面对这种东西也没有很大的概念。
5位妖怪同学这才明白张清悦拿了一大盘的果盘的目的，如她所说只要加工就能变得方便还可以卖出好价格。
根据学校的规定，每个班级之间都会进行比赛。
也就是说，这次开放日他们做的任何活动销售额非常重要。
“我觉得你们新生不用太拼命，这些年就没人打得过乌学长。”有个学姐经过新生身边的时候突然说道，“志在参与，你们总能熬到他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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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学姐。”张清悦礼貌回应道。
“你这是什么表情？”敏敏发现张清悦的表情很微妙。
“为什么要等他毕业，今年就把他拽下来。”张清悦本来就是个胜负欲很强的人，她拒绝被人压一头，即使是高年级的也不行。
因此在她过去的赛事记录里，就有以低年级比赛数据刷新还超过高年级的记录。
“说的好！”御嘉宁也非常不满这么消极的态度，“要争就争第一，要做就做最好。”
（这句话出处应该是鞠婧祎，具体整句话是怎么样我不确定。）
“我们一起加油！来把手叠起来我们一起加油打气！”张清悦把手放到桌子中央上方，“加油！加油！加油！yeah！”
他们的动静非常大引来了不少高年级的目光，梦璃看着张清悦脸上的笑容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纪老师发现梦璃的反应有些奇特，“学生们积极一点不是好事吗？”
“没什么，我只是感觉她现在有点正常了。”梦璃应道，“之前好像一直被压着一样，总在危险里面畏畏缩缩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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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觉得恢复正常笑容的张清悦，才是最好的状态。
“不愧是她们家的孩子，连影子都那么像。”梦璃忽然自言自语起来，把旁边的纪老师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在说什么呢？”
“没事。”梦璃只是想起来当年比自己高年级的唯兮也是这样的，带着大家一起玩一起闹。
稍微不同的是，唯兮是带着整个黑班疯，张清悦则是专注在自己的小组上。
一个人一个妖，处事方式还是有些不同。
很快在天黑以前大家都交了计划书一群人热热闹闹的下山，大家都分成几个组合一起走一路讨论接下来的活动该怎么做。
“清悦被拐跑了，你不去追吗？”敏敏看着被拉走的张清悦有些不高兴，这乌熙城也太不要脸了。
“清悦有脚，如果她不想去没人拉得动她。”御嘉宁看着敏敏说道，“你要是想给李轻鸿做媒，也要看清悦有没有那个心。”
“你看出来了？”敏敏尴尬的看着御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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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悦她是人。”御嘉宁迎着晚风走下山，“她的寿命也比我们短。”
敏敏听到这里心里震了一下，她从来没想过这一层。
“以前人和妖是禁止有关系的，可现在没有也是因为提倡自由恋爱的关系。”御嘉宁说道，“你想想如果哪一天，她老了我们还是同一张脸。”
“那个时候你能接受吗？”御嘉宁看着敏敏说道，“清悦有能不能接受呢？”
敏敏沉默了，妖怪的寿命比人类长太多了。
好比现在他们的年纪就比张清悦大好几倍。
“怎么把我拽过来，你想说什么？”张清悦奇怪的看着乌熙城，大家都在讨论开放日的事他拉她干嘛？
“没，我就是想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乌熙城在特地把张清悦拉到比较少人走的路。
“啊？”张清悦看着乌熙城，“我过得挺不错的呀，不过你……”
“怎么了？“乌熙城看着张清悦闪闪发光的眼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很喜欢看着张清悦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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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他不自觉的把目光往张清悦身上移动。
一开始，他觉得自己只是受教务处所托照顾这个脆弱的人类新生。把她带进东方大学的时候，看她佯装镇定的样子很是可爱。
后来发现这个小家伙是真的很努力在这个不适合她生存的地方活下去，还有她身上过于耀眼的实力。
强者吸引强者，这是乌熙城后来的想法。
张清悦被赤邪剑认作主人，再到她能够独当一面应付棘手的妖怪。
这些点都在他眼里闪闪发光。
乌熙城不自觉的想再靠近一些，想看看这个人类女孩还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你对我……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一阵风吹来把张清悦的长发吹开，她在月光的折射下看着乌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