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希和老侯爷等人被马景州的人控制,皇后马兰也瞬间有了底气。
拉着容泽明上前一步,微抬起下巴道:“我告诉你们,这太子之位本就是明儿的,不管你们怎么说,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之所以让你们过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没想到你们还当真了!”说着,马兰的眼睛在那没有实权的武将身上狠狠地剜了一眼。
然而,那武将似乎也并不在意。
不屑的扫了马兰一眼,便转过头去。
当然,此时,场上的所有人都被马景州的人给控制,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许是认为这武将成不了威胁,马景州也没多在意,只是转身对老侯爷和容希道:“侯爷,国师,我们对你们还算是尊重的,只要你们同意立容泽明为太子,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是吗?”容希唇角微勾,“难道不是容泽明一旦被立为太子,我们立马就会人头落地吗?”
被说中小心思的马景州微顿了下,脸上闪过一丝杀意。
但这对于容希和老侯爷却丝毫没有影响。
“你们到底同不同意立明儿为太子?我们虽然是在跟你们商量,可不是在征求你们的同意,别分不清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马兰显然有些气急败坏。
可容泽明却被这一幕搞得有些迷茫,似是根本不清楚自己的母后和舅舅到底在做些什么?
老侯爷双眼微眯,声音沉沉道:“你们胆子还真是够大,竟然敢当着皇上的面,明目张胆的威胁我们更改圣旨,难道不知此乃大逆不道之举吗?”
“大逆不道?”马景州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道,“哈哈哈~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若是明儿被里做太子,日后就是中齐国的皇上,难道还会怕你们不成?”
“你们别忘了,父皇他还尚在呢!你们竟然……”
容泽宇的话尚未说完,就被马景州打断:“那又怎样?你们觉得皇上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好起来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虽然他们对皇上的病情不是很了解,却也知道他这病就连国师容希都没有办法,看来也真的是到了尽头。
只是,听了这话,容泽宇拧着眉朝着龙床之上望去。
他是真的希望自己的父皇能够好起来的,也确实对这皇位没什么**。
但,如果这太子之位落在容泽明的手中的话,他倒也无妨。
就怕这容泽明完全被皇后马兰和国舅马景州控制,最后真正得到实权的还是他们两人。
这之后的事情容泽宇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你们还在想什么?还不快些重新准备一份圣旨?!”马兰咬着牙瞪了皇上身旁的小太监一眼。
那小太监被吓得一哆嗦,却还是往容希的方向望了眼。
容希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便上前一步道:“国舅和皇后看起来似乎预谋已久啊?皇上卧病在床,你们却在这时候做这种事,难免有逼宫之嫌吧?”
逼宫?!众人被这两个字震惊到,纷纷朝马景州望去。
若只是立太子一事的话,他们倒还可以两边倒。
如今竟然变成了逼宫,这罪名可比换太子严重多了。
不料,马景州竟然没有否认,甚至还稍有得意道:“逼宫又怎样?现在整个皇宫都被我的人占领了,难道你们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
“被你的人占领了?”老侯爷似是觉得好笑。
他行军打仗这么多年,可以说走过的桥比他走过的路还多,他竟然赶在自己面前说这种大话。
嗤笑一声后,老侯爷便对容希使了个眼色。
只见容希微点了下头,对着暗处使了个眼色,一个身影瞬间消失。
其他人并未看到那身影,但陆夭夭却看得清楚,那人正是景阳。
就在马景州将剑横在老侯爷脖子上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看到老侯爷脖子上架着刀,唐依依惊呼一声:“不要伤害我爷爷!”
许是这一声将外面的声音掩下,马景州并未注意到门外的情况。
听到唐依依的声音,马景州似乎更加兴奋,望着被陆夭夭紧紧护在身后的唐依依,邪笑道:“怎么?担心你爷爷受伤?那就让他们修改圣旨,否则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一条鲜红的血迹顺着剑流了下来。
“不要!”唐依依挣扎着要上前,却被陆夭夭拦下。
老侯爷对她轻摇了摇头,可唐依依的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若不是容希示意她不要动,陆夭夭怕是刚刚就已经一脚踹出去。
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动手的冲动,陆夭夭攥紧了拳头,好好地保护着唐依依。
“你们还不快去!”见仍旧无人动,马景州也急了。
因为他发现老侯爷和容希的脸上丝毫没有被他压制的紧张和恐惧,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得逞。
心虚的往门外瞧了眼。
刚回过头来,手里的剑就不见了踪影。
一个身影从他的面前闪过,刚刚在他手里的剑,此刻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
看着脖子上的剑,马景州抬头就对上容希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刚张嘴就见殿门被人一脚踹开。
“国师,侯爷,人已经全部拿下!”为首的不是景阳,而是狄惊风和嘉木。
陆夭夭这时才反应过来,难怪进宫之后,就再没见到嘉木,狄惊风也不在皇上的身边,原来两人另有任务。
面对突然出现的狄惊风和嘉木,马景州瞬间呆住。
马兰也被吓得直往后缩,怀里的容泽明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却也满脸不安。
“国舅的准备看起来好像不是很足呀!”容希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马景州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千方百计准备了这么久的事情,竟会被人发现。
而且,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情,作为一只精明的螳螂,他竟然丝毫没有发现黄雀的踪迹。
想必就连那人也没有注意到吧?
如此想着,马景州看向容希的眼神发生的变化。
看来之前还是小瞧了他!
不过,即便是小瞧了他又怎样?
眸色一沉,马景州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一个反手那匕首就朝着毫无准备的容希腰间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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