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彭静慧不屑啐了赵泉一口,得意洋洋的看着鼻青脸肿,受伤不轻的卫宏他们,不屑冷笑。
“大家想必有所不知,他们,早在火行宫就拜了柳渊为先生!”
彭静慧看着凉亭外的众学子,朗声道。
“彭静慧!”赵泉色变,抓住彭静慧的腿怒吼道,他们一直不肯泄露柳渊是他们先生的事,不是因为自身的荣辱心,更不是怕丢了,而是不想给柳渊带来麻烦。
一旦宣布柳渊是他们先生,肯定是嘲讽不断,他们和柳渊都要被看笑话。
“哼!”可随着彭静慧腿上用劲,他就痛苦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众学子闻声都是一愣,随即就如赵泉预料一般,喧哗不断。
“先生?”
“他们都拜柳傻子为先生了?”
“他们脑子都进屎了?柳渊能教他们什么?”
“这么多夫子和大夫子不选,非要拜一个刚加入学宫的人为先生?他们怎么想的?”
“柳渊能教他们什么?难不成还能把那些手段给他们不成!”
众人从无法置信到嘲笑不断,哪怕柳渊带领赵泉他们打出了骇人战绩,他们仍是不以为然,认为都是柳渊凭借的手段,他们要是有那种手段,谁做不到那种惊人战绩?
他们就非常不能理解,柳渊又不可能把那种强大手段给赵泉他们,怎么就一个个的心甘情愿叫柳渊为先生,给柳渊当够。
尤其是火行宫的时候就拜柳渊为先生,他们就更加不能理解了,那个时候柳渊加入学宫才多久,就拜他为先生?
柳渊刚恢复神智,你们脑子就出问题了是吧?
“这就是拜柳渊为先生的下场,他们跟柳渊学到了什么?”彭静慧冷笑着尽情羞辱赵泉他们和柳渊,看着卫宏他们愤怒的模样,心中更为畅快。
跟着柳渊能有什么前途?得到的就只有屈辱!
她很庆幸当初做的决定,没有拜柳渊为先生,而是愤然离开,碰上了总宫的天骄。
否则她怎么有机会把赵泉他们踩在脚下!
“以前我可一直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他们就只配被我踩在脚下!”
众学子不禁认同点头,在同样修为的情况下,除了卫宏是周明生出手之外,赵泉他们无一是彭静慧的对手,全被彭静慧打趴下了!
赵泉他们也都是敢怒不敢言,他们作为彭静慧的手下败将,拿什么来反驳彭静慧?
可他们想不明白,彭静慧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强了,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哪怕他们使尽浑身解数,都不是彭静慧的对手,更有一种有力未逮的感觉。
他们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败了就是败了,无论怎么说都没用,只能看着彭静慧耍威风,不断羞辱他们。
“彭静慧,我来跟你打!”
他们能忍,卫宏可就忍不了了,他受柳渊恩惠最大,没有柳渊,他到现在都突破不了真轮境,羞辱他可以,但不能羞辱柳渊!
“卫宏,你还真是不要脸啊。”彭静慧转头看向卫宏,鄙夷道:“真轮境和我这个蕴气境打,柳渊光教你们不要脸了?”
“闭嘴!”卫宏忍无可忍暴喝道:“我现在重伤,再把修为降低蕴气境十重,对你很公平了吧?”
“行吧,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就给你这次机会。”彭静慧施舍一般给卫宏这个机会,说罢就抬腿一脚把赵泉踢开。
看到赵泉被踢到一旁嘴角流血,卫宏怒火更甚,将修为压制在蕴气境十重后就杀向彭静慧!
“砰!”
然而他看似威力无穷的一拳,却被彭静慧轻描淡写的接住!
卫宏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拳头,不是震惊彭静慧为什么能够接下他的拳头,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全都会这么弱!
“你这拳头,还真是绵软无力啊。”彭静慧冷笑开口,眼中尽是不屑。
“一个大男人,拳头这么绵软无力,静慧,你干脆把他阉了,做你姐妹吧。”一个二十二三的青年男子端着酒杯讥笑道,坐在他一旁的副院长和方冠峰沉着脸色,但都没有开口。
只因这个男子是总宫天骄——陶宇!
一身修为更是强横到了真轮境中期!
这么年轻就有如此修为,超越他们是迟早的事,只要他们敢开口,男子就敢骑到他俩头上!
阉了?还真是个好办法,彭静慧嘴角扬起坏笑,眼中闪过一抹狠辣,抬腿就踢向卫宏的裆部!
卫宏双目一瞪,真想把他给阉了?
要是真被来一脚,绝对会被踢成肉渣,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
看到彭静慧真的抬腿要把卫宏给阉了,陶宇抚掌笑了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听话啊,下手也够狠。
“住手!”
“彭静慧,住手!”
副院长和方冠峰看到急得跳起来,更是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只是较量受点伤,他们无法可说,但要当众把人给阉了,歹毒至极,绝不能忍!
可他们刚起身想要阻拦,就被陶宇带人拦住。
“滚开!”副院长怒了,把事情做的这么过分,真当他不敢对你们动手是吗!
但不管他敢不敢动手,陶宇他们只需这么一会的拖延,就足以让彭静慧把事情做完了!
凉亭外的众学子无不认为彭静慧做事太过分,但他们不可能去阻止,反而一个个瞪大双眼,不肯错过一丁点的细节。
“咔嚓!”
“啊!”
对于自己的命根子,卫宏自然是拼死保护,但他只是稍稍躲开,右手就传来剧痛,只见彭静慧抓住他的手生生扳断!
在痛苦之下,他已经无力再保护自己的终生幸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彭静慧朝着他踢来!
这一刻,他除了恢复自身修为,别无他法。
可当他要把修复恢复的时候,一股阻滞感传来,让他瞬间陷入绝望!
在这瞬间,他恢复不了修为,就只能绝望看着彭静慧的腿继续踢向他!
“砰!”
“咔嚓!”
沉闷的重响响起,接着是碎裂的轻响,在绝望之中,他仿若听到了蛋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