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熠臣简直不是个玩意,她后悔今晚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了他,她的老腰,绝对要断了!
过了没多久,顾时遥原先以为慕熠臣跟她一样睡着了,睡梦中,顾时遥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悬空了起来。
慕熠臣抱着顾时遥去了浴室,他把顾时遥放到浴缸中,紧紧地贴近了她。
……
清晨,浓厚的窗帘遮掩了阳光,慕熠臣很少晚起,这几次晚起全都是因为顾时遥。
昨晚,他跟顾时遥紧密地贴在一起,他睡得极其安稳。
今早,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多了,想起昨晚疯狂的画面,他忽然觉得有点后悔。
昨晚是他的生辰,他太开心以致于喝了不少酒,他拉着顾时遥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顾时遥求饶,他都没有放过她。
慕熠臣心中琢磨着,等顾时遥一会儿醒来,他怕是要遭殃了,他这次妥妥的要完蛋。
不过,慕熠臣又有些不担心,因为昨晚是顾时遥主动送上门的,他现在必须利用这点时间,想好一个理由,等会儿可以为自己辩解。
慕熠臣将目光落在了顾时遥的脸上,她脸蛋精致,容颜极美,他看着看着便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
慕熠臣抿了一下唇,他侧着身体,轻柔地亲在了顾时遥的唇上。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他低下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顾时遥的眼角。
慕熠臣察觉到顾时遥细密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他放轻自己的动作,赶紧闭上双眼,装模作样地开始装睡。
顾时遥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她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她轻缓地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腰部的疼痛让她疼得有些怀疑人生。
想起昨晚,慕熠臣那般对她,她现在极其想要暴揍慕熠臣,她想狠狠地扇他几耳光,让他长长记性。
顾时遥歪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现慕熠臣还在熟睡当中。
她现在只想顾自己的想法,她没管慕熠臣,用力地推了他一下,这一推,她发现她没有把他推下床。
顾时遥把被子往自己的身前拢了拢,她抬起脚,准备把躺在一旁的慕熠臣踹下床。
慕熠臣察觉到身上的凉意,他立刻睁开了双眼。
眼见一只白皙的脚向他袭来,他手快地抓住顾时遥的脚,抬眸瞥她:“遥遥,你打算谋杀亲夫吗?”
顾时遥没给慕熠臣好脸色看,她把所有的被子全都拢在自己的怀中。
此时慕熠臣浑身光溜溜的,顾时遥不经意那么一瞥,清晰地看见他胸前的红痕。
看到慕熠臣身上的痕迹,顾时遥的脸颊红了起来,他身上交叉的这些红痕,难道都是她昨晚的杰作吗?
顾时遥拧眉,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面,她觉得她现在简直没脸见人了。
慕熠臣不担心,也不害怕,察觉到顾时遥害羞并且不好意思,他更加来了一股劲。
他大方地展示着自己的身材,慕熠臣毫不遮掩自己,他缓缓地凑到顾时遥眼前。
他抬起胳膊,让顾时遥看得更加清晰。
慕熠臣说话格外得不正经:“遥遥,昨晚你太厉害了,像猫咪似的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痕迹,我估计这些痕迹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顾时遥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她立刻拍掉慕熠臣横在她眼前的胳膊,她现在想杀了慕熠臣的心都有了,他怎么这般厚颜无耻,他脸皮厚起来,她完全招架不住。
顾时遥恼羞成怒道:“慕熠臣,你混蛋,你这个大混蛋。”
顾时遥被慕熠臣气得浑身发热,她捞起一旁的枕头,狠狠地砸在了慕熠臣身上。
她一边骂着他,一边砸着他:“让你停,你不仅不停下来,反而更加带劲了,你这个坏蛋,简直坏透了。”
慕熠臣就这么让顾时遥砸他,他没有做任何反抗。
昨晚他太勤快了,一直努力地做事,他能猜测到,今早遥遥一定会生气,她把情绪发泄出来也好,这样也许她就消气了。
慕熠臣耸了耸自己的肩膀,道:“遥遥,你要明白做我们男人的感受,如果说停就能停下来,那么我肯定就要玩完了。”
顾时遥一点都不相信慕熠臣的鬼话,她发现慕熠臣那张利嘴,说什么都能说出一个花来。
他骗人骗得十分到位,骗人骗得她都不知道他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顾时遥根本不想听他解释,今天她必须拿出督军夫人的气势来,她一定要压一压慕熠臣坦露出来的小心思。
她要让他知道,以后她同意做那种事,他才能做。
顾时遥道:“简直一派胡言,你总能找理由为自己开脱,慕熠臣,我不相信你。”
慕熠臣没生气,他一本正经地调侃道:“遥遥,昨晚你不是很舒服吗?”
他怎敢说出这句话?
顾时遥的脸颊彻底红了起来,这么乍得一看,仿佛像是发了高烧。
慕熠臣往前凑近,伸出手试了一下顾时遥的脸颊,她脸颊滚烫,烫的他的手都暖了起来。
慕熠臣没敢继续往前凑近,他扬起唇角,扣住顾时遥的手指。
“遥遥,需要我给你降降温吗?在降温这方面,我是一个好手。”
顾时遥拂开慕熠臣的手,她抓住床上另一个枕头,砸了慕熠臣很多下。
她忍不住还想揍慕熠臣,可她又怕把他给砸坏了。
“你给我滚,我不要你给我降温,你不说话,我脸上的热度自动就降下去了。”
慕熠臣十分纵容顾时遥,他没说话,就这么光溜溜地当着她的面下了床,他从衣柜中挑了一件黑色衬衣。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偏了一下身体,望向顾时遥。
“遥遥,难道你打算一直这样坐着吗?”
顾时遥不为所动,她给慕熠臣下了一个命令:“你去衣柜把我的衣服拿来。”
慕熠臣一向最听顾时遥的话,他把手指放在太阳穴的位置,向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夫人。”
顾时遥抿着自己的红唇,昨晚的画面仿佛历历在目一般,她觉得她这辈子想忘都忘不了那种画面。
慕熠臣从衣柜中挑选着旗袍,他将一件淡紫色的绣花旗袍递到了顾时遥眼前。
他昂起头,满目春风道:“夫人,要我现在伺候你穿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