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没关系,今晚,我温柔点,轻一点……”皇甫御翻过她的身体,一点点将她压在身下,炙热的吻欺.上她柔软的红唇……
蜻蜓点水般温柔的吻,在苏静雅娇艳的唇瓣绽放而开,轻柔的触碰,吮.吸,啃咬,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柔情的吻,一点点霸道加剧,撬开她的贝齿,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然后缠绵的和它嬉戏。//比奇屋 .biqiwu. 快速更新//(终极圣灵)
悌
总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整个人仿佛被关在密闭的空间里,苏静雅愈发不能拒绝他的亲吻,她脑子麻木失去意识,全身像触电了,火辣辣沸腾起来。
“乐乐……乐乐……乐乐……”皇甫御用力吮.吻了她的红唇,最后吻往她耳际挪动,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伸出舌头沿着她耳蜗的轮廓灵动勾画着。谀
他在她耳畔,拂出灼热的气息,也深情款款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从内心深处情不自禁呼唤而出。
苏静雅听着,无端想要掉泪。她无法想象,有一天,皇甫御恨她时,是怎样一番景象。
微微睁开眼睛,她神情迷离盯着天花板,眼底不知不觉中,已是氤氲一片。
滚烫的气息抚在她纤细的颈子上,一点一点轻咬着吻下来,直到那玉白色的肌肤上落满粉红的吻痕,苏静雅已经忍不住的细碎喘息起来。悌
“不要压着孩子……”她提醒着。
谀
“好……”皇甫御舔吻着她漂亮纤细的锁骨,大掌挑开她睡袍的带子,霸道的再次钻了进去。
他的掌心,热腾腾的,布上一层薄薄的茧,磨蹭在她细嫩如牛奶丝滑的肌肤上,痒痒的,微疼。
宽厚温暖的大掌,娴.熟.揉.捏着她胸前的花.蕾,妖娆的蓓.蕾在掌心千姿百态开放,苏静雅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她的手无力滑跌在床单上,用力揪住。手掌,一路往下,覆盖在她凸出的小腹上,轻拢慢捻的抚摸,苏静雅只觉自己像是置身在苍茫的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上,海浪不停冲刷着她,她整个人,整个灵魂,仿佛都随着那海浪不停的战栗……
“乐乐……乐乐……静雅……”
皇甫御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唇舌在她的颈间游移而过,一点点向她胸口毕竟,当他的唇舌含住她粉红的一点时,苏静雅倒吸一口气。不知是怀孕了,还是上下其手被他揩.油次数太多,她觉得自己胸.部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经不起他的折腾,不过被他吮.吸了几下,胸.部就又热又胀,甚至还麻麻的……
皇甫御的手掌沿着她的腹部一路向上,直到探向拿温热的馨香芬芳,拢在掌心紧紧握着,他急促的喘息着,微微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那娇嫩的花点,惹得她一声声娇.喘加剧……
“欢欢……我喘不过气了……”
苏静雅伸手去推压在她身上的笨重身躯,再次强调道:“小心点,不要压着宝宝……”不要压坏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皇甫御呼吸变得愈发浓重、急切且火热,微微支起身,将被子一把甩在地上,他起身,抓住他的衬衣口子,用力一扯,“砰~砰~砰~”几声,苏静雅看着口子绷飞,衬衣一下散卡,他精壮的身体,在房间里若隐若现,肌肉的线条很流畅,蕴藏着强大的爆发力,与浓浓的男性魅力。
苏静雅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他,亲眼看见他揭开昂贵的意大利进口皮带,将裤子脱掉的刹那,腹部六块腹肌,诱.人排列在那里。
当然,最让她目瞪口呆的是,皇甫御居然不要脸当着她的面,把他壮观的欲.望从内裤释放出来,而她……更不要脸的,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盯着看,并且:目不转睛。O(╯□╰)o
彻底明白过来,长长的,特别粗的东西是什么时,苏静雅发出一声惨叫,翻过身就把瞬间充血的小脸藏进枕头里。
而皇甫御嘴角的坏笑,终于一点点绽放而开,完美的唇角,高高上扬着。
没错,他故意的。
他真以为她一直盯着他脱光光,没什么感觉呢。
宽大的房间,苏静雅上楼匆匆换了睡衣,胡乱扯上窗帘,三层厚实的窗帘,层次不一被拉上。有的地方拉上三层,有的地方拉上两层,有的地方只拉上一层,甚至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没有拉上窗帘。
所以,房间的光线,明暗不一。
大床所在的位置,窗帘布是拉得最厚实的地方,所以光线很暗,明亮的灯光从一方投射而来,皇甫御背着光,可是……他的一切行为,以及身体构造,看得清清楚楚。
苏静雅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去捞被皇甫御扔下床的被子,可是刚挥了挥手,指尖还没碰到被角,皇甫御已经再度压了下来。
这次,她微微俯卧着,所以,他精壮火热的胸膛,贴在她线条柔美,肌肤水当当白莹莹的后背上。
吻,密密麻麻落下。
皇甫御的手,环抱住她的腰,一上一下抚.摸着,握住她的丰.盈,力道始终揉.捏着。
“……害羞了?”他含糊不清从唇缝发出闷哼,“其实,没什么好害羞的,要不要摸一下?”
说着,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就向他腹部的火热靠。
苏静雅的指尖很凉,在碰到他那滚烫的坚.挺时,她发出一声惨叫:“皇甫御,你臭.流.氓,好恶心,你混蛋,你又欺负我……”
皇甫御抱住她,邪恶笑着,“这不算欺负,真正的欺负是这样的……”
话音刚落,苏静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再度被他压在身下,紧接着,他猛然进.入她的身体,涨涨酸酸的感觉从下面传来,细细的触角一点点的爬满整个身体,她禁不住失声呻.吟起来:“呃……嗯……欢欢,有些痛,好胀,你退出去一点,呜呜……就退出去一点点嘛,好不好?唔……轻一点!啊~……”
她吐出的低低柔柔的字眼,就像热而细的巧克力死拉过他的心,融化在更为激烈的暧昧声里,皇甫御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下面涌去,英俊的脸庞微微扭曲,他咬牙切齿:“苏静雅,你就是个小妖精……”
再也管不了她是否怀孕,是否受得住,用了更大的力道,狠狠疼.爱着她,而她娇嫩的花朵严严实实,紧紧凑凑裹住他的坚.挺,就像世上与他最契合的小嘴,吮.吸着他的灵魂,将他拖往毁灭的深渊……
长达两个小时的欢.爱,后果是:苏静雅再也不相信男人说的话了。
明明在哄她上床之前,口口声声说:我会温柔点,轻一点……
结果……
打从一开始,她就一只哭叫着央求他轻一点,结果他越来越兴奋,几乎压榨干她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皇甫御从浴室洗澡出来时,看见缩在大床一脚,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仿佛受了莫大委屈的女人,不由勾了勾嘴唇。
他转身拉开衣柜门,将里面干净的被褥床单拿出,扔在床上,然后绕到苏静雅那边,蹲下身,温柔地道歉:“消气了没?我先抱你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一边说着,皇甫御一边伸手去理她的头发,却被苏静雅一下打掉,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气呼呼地说:“没消息,现在不要惹我!”
“……”皇甫御郁闷到不行,他说,“不是孩子没事吗?我拿捏着分寸呢!不要生气了乐乐,下次,我保证,下次……绝对轻一点,好不好?!”
下一次?这混蛋,还想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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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雅鼓着小嘴,不屑哼了哼。
皇甫御也不着急,慢慢跟她瞎耗着:“乐乐,我想了又想,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计划咱们两年之后要孩子,然后这其中两年,咱们每天都疯狂吧,我计划每天跟你做三次爱,早中晚,一餐不落下!”
苏静雅一听,顿时满头黑线。这男人……果然离开女人就要死。
一天三次,早中晚,一餐不落下……!!!!这志向真宏伟,估计不让她死在他床上,他死不罢休。
“两年一过,你每年给我生个儿子,生够五个,咱们就停,然后继续疯狂……”
……
苏静雅侧卧在床上,听着皇甫御一个人在身后念着,虽然明知道他是开玩笑,可是,她眼泪无端就掉了下来。
尽管,他的想法,实在太色.情了,可是……
他们之间,还有时间吗?能好好相爱吗?!
已经没有时间了。
皇甫本说得很对,皇甫御不可能放弃血海深仇,而她……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死在他的面前,哪怕那个父亲,她不知道是谁,并且没有经过丝毫父亲的责任。
她知道,总有一天,皇甫御会和她的父亲对峙。
那一天,他们双方,总有一人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而到时候……如果……她和他还纠缠不清,皇甫御会比单纯复仇,以及现在失去她,更痛苦……
有时候,爱情真的是种非常可怕的慢性毒药,时间越长,越甜蜜,中毒越深,最后,在不知不觉中肠穿肚烂而亡……
她不清楚,皇甫御中毒有多深,她只知道,她中毒……已经深到……肺腑早已溃烂不复存在……
失去他,离开他,她完全不知道会怎样,如果真的离开了,恐怕,唯一能活下去的勇气,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苏静雅轻轻抚摸着肚子,在皇甫御喋喋不休的求和声中,她忽而说:“原谅你,好啊,明天带我去个地方,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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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私人飞机,平稳在云层里穿梭。
豪华的机舱内,一名很有儒士气质的中年男子,笔直坐在真皮椅中,虽然已经步入中年,但是五官,依旧俊美。他的身旁,站着两排声势浩大的黑衣保镖。
机舱内,一片死寂,忽而“滴答滴答”一声,站在最前排的保镖立即将平板电脑恭敬递给男人。
男人挑了挑眉,接通可视电话。
刚接通,荧幕便出现另一名中年男人,他低沉严谨的嗓音响起:“郑先生,马来西亚、泰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等等地区的特务发回消息,并没有小姐的任何行踪!不过特务990号,有了重大发现,小姐可能在中国的春城!”
男子听了这番话,历经沧桑的眸子,一片黯淡,可是听到后面,眼睛骤然变得雪亮,他急切地问道:“这次消息可靠吗?我女儿,真的在春城?!”
管事点头:“这次消息可靠度80%!郑先生,请问现在回德国吗?”
“不需要,我要亲自去春城!一定要找回我的女儿!”男子不知是激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拿着平板电脑的手,都隐隐颤抖。
“是!那我准备下,让‘异尊’在春城的分部,去机场接您!还有郑先生,需要我也赶赴中国,寻找小姐吗?”管事道。
男子眯了眯黑眸,沉思片刻,最后低低道:“如果我女儿真的在中国,艾德,立即把德国‘异尊’夜总会总部转移到中国!”
“……”艾德犹豫了犹豫,才试探性地问道,“郑先生,您……确定要把总部挪动到中国吗?”挪动总部,风险实在太大。
男子点头,最后说:“尽快将那边事情处理完毕,顺便,将1000名特务全部回笼,集中撒向中国,而重点是……春城!”
而被艾德称为“郑先生”的男子,名叫:郑君南,是全球最大的夜总会、休闲会所连锁集团“异尊”的幕后老板。
他是第一个在全球看连锁夜总会和休闲会所的老板,身价早已超过千亿,而他的工作重心,从来不是事业,只是寻找他遗失多年的女儿。
寻寻觅觅,踏遍全球几百个国家,不知不觉已经……二十三年了。
而他的女儿,算算,今年二十四,马上要过二十五岁生日。
二十五年,他却从来没在她身边陪过她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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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春城下起蒙蒙小雨,空中凝结起一层薄薄的雾气,万事万物都被笼罩在朦胧里,就像仙境一样隐隐约约,可见度很低。
皇甫御以为苏静雅要去什么地方呢,居然是……孤儿院。
出门的时候,他让她穿了很厚的衣服,甚至夸张的强迫她围了一条围巾,整个人包裹的就像粽子一样。
苏静雅郁闷到不行,还没到冬天呢,现在穿这么多,那冬天怎么办?!
本想把厚重的衣服脱掉,却被皇甫御咬牙切齿强.迫、蛮狠、硬逼着穿上。
苏静雅觉得穿着这行行头出去,不被别人笑死,都要被她自己笑死,不过……皇甫御霸道她是早知道的,如果不依他,今天铁定无法出门。
于是,她乖乖穿着他强.迫让她穿的大衣出门,围着毛绒绒雪白的围巾,还带着雪白的毛线帽子。
皇甫御看着她就像雪娃娃一样可爱,满意点头,拿了钥匙,牵着她的手出门。
而苏静雅郁闷到不行。按理说,皇甫御的审美观很强,结果……咋这么幼稚?居然让她穿成这样出门。
从海边别墅到孤儿院,两个小时整的车程。
一路上,苏静雅都坐在副座上一言不发,而皇甫御偶尔跟她说一两句话,大多时候,两人都沉默着。
当轿车平稳驶向孤儿院的时候,苏静雅眼睛瞪得大大的。
十七年过了,虽然孤儿院休整了,里面添置了些设施,但是在她眼中,它……依旧是十七年前的模样。
皇甫御找了个地方停车,然后牵着她的手下车。
虽然不明白苏静雅今天要来孤儿院的目的是什么,皇甫御还是体贴有求必应。
刚下车,一股凉风吹来,皇甫御握着她的小手,低声问道:“还冷不冷?早知道,应该再多拿一件外套!”她一直喊冷,房间吹着空天,大半夜有时候身体都冰凉,他知道,她很怕冷。
苏静雅瞧见他的眉头皱起,听着他关怀备至的话,微笑着扬唇,可是,却很想哭。
“都穿这么多了,我现在热得全身冒汗!”苏静雅鼓着小嘴,伸手去拔头上的帽子,却被皇甫御阻止了,“你是孕妇,你能受凉!你把爪子给我拿开,再去扯帽子,试试!”
“可是,我没受凉,已经……热伤风了!欢欢,我真的特别热!”苏静雅可怜巴巴望着他。
皇甫御见她小脸红扑扑的,敛眉,似乎在沉思她那句话的真假,最后,他伸手去摸她额头。
不摸不要紧,一抹,全是汗。
皇甫御吓得立即拔掉她脑袋上的帽子,很是尴尬,却快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是有点热,我就允许你摘个帽子。话说,来孤儿院干什么?想跟我来个……故地重游?”
苏静雅不说话,抓住他的手,拖着他往大门走。走到门口时,命令他站着不准动,而她“咚咚咚”跑不远处的草坪上站着,远远的,望着他。
冲着他笑,冲着他挥手,苏静雅的眼泪却不听话流了出来。
时光穿梭,她仿佛看到,十七年年,那惊鸿一瞥。他们第一次见面,他被人领进孤儿院,而她站在马妈妈身边,吃着甜甜的彩虹糖,歪着俏皮的脑袋,看着他一点点朝她走过来。
那时的阳光好灿烂,却被他全身的冷气,覆盖得不见踪迹……
苏静雅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把眼泪憋回去,然后她冲着皇甫御大声喊道:“欢欢,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
从门口,到寝室,到游乐场,到食堂……最后到大榕树下,苏静雅花了几个小时,一一回顾,曾经的那六个月。
本以为,十七年光阴,就算再怎样铭记,或多或少,总有写东西记不住,可事实证明,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烙印进她的心脏上,抹不去,挥散不掉。
到底,姓皇甫,名御,字欢欢的男人,有怎样的本事,让她爱得这么深,这么沉,这么久,这么不能自拔?
皇甫御知道苏静雅情绪有些失控,所以一路上,他都不说话,只是配合着她。
对她来说,这是场回忆,而对他又何尝不是?
十七年过去了,不管沧海桑田,如何更变,她……始终还是小时候的那个她,填在他空荡荡的心脏里,拿不走,扔不掉,甩不开……
苏静雅让皇甫御给她买了冰激凌,一个人坐在秋千上慢慢啃着。
天空依旧飘着小雨,可是躲在大榕树下,跟小时候一样觉得无比安全,淋不到雨,全身干干净净的,不怕弄脏衣服。
皇甫御靠着大榕树,直直盯着晃在秋千上吃冰激凌的女人,他深邃的黑眸,迸射着冷清却有洋溢着浓浓柔情的光芒。
有时候,感觉是个很奇怪和诡异的东西。
曾经有无数多的女人,冒充她,坐在秋千上,就算衣着打扮再怎样相识,他总觉得别扭。而苏静雅……就算蓬头垢面坐上面,不再是雪白的裙子,不再是乌黑柔顺的长发,他依然觉得很顺眼。
难道这就是,不可取代的唯一?!
吃完冰激凌,苏静雅深深呼出一口冷气,她哆嗦着跑到皇甫御面前,抱住他的腰,整个人都往他怀里取暖。
她转悠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枝繁叶茂的大榕树,忽而突然奇想,提倡道:“欢欢,要不要,咱们再躲一次猫猫?”
听了她的建议,皇甫御抚了抚额头,有些难为情地说:“乐乐,咱们已经长大了,再躲猫猫,很丢脸!”小时候,他都觉得丢脸了,更别说现在。
“呜呜……那你到底要不要陪我?”苏静雅愤怒瞪着他。
皇甫御皱了皱眉,往四面八方瞄了瞄,发现没有人,于是急忙说:“就一盘,赶快!”说着,他已经举起拳头,示意她“剪刀石头布”,输掉的当猫猫。
跟小时候的情节一模一样,她出石头,他出布,她用手绢把眼睛蒙上,趴在榕树上,低低喊着:“欢欢,我只数二十声,抓到你就换你来找我,一,二,三……”
皇甫御站在她背后,听到她数到十,才动作麻利轻轻松松爬上大榕树,用树叶把自己遮住。
冷风过境,树上的叶子已经不多了,大多都是枯黄的。
苏静雅数了二十声,最后拿下眼睛上的手绢,开始包围着榕树一圈又一圈跑着。
只是这一次,她知道他躲在树上,而她……也不像小时候那样,每跑一圈就喊一声他的名字。
现在,她多跑一圈,眼泪就在眼眶迅速累积。
她边哭边跑,然后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句:“欢欢,我不想离开你!”
“欢欢,如果这是十七年前,多好!”
“欢欢……我多转一圈,是不是就可以多留你一秒?”
“欢欢……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继续去爱你了……”
……
苏静雅跑的累得全身无力,可是依旧坚持着绕圈子,皇甫御发现她的异常时,吓得连忙从树上跳下来,拦住宛如木偶一样兜圈子的她,大声问道:“乐乐,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而苏静雅的情绪完全崩溃了,她仰头望着他,大声呼喊着:“欢欢……我好想回到小时候,那个时候真好!”
“欢欢,为什么我们回不到小时候了?”
“欢欢,这一次,我依旧找不到,啊啊啊,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
皇甫御被苏静雅吓得魂飞魄散,他抱住她,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说:“乐乐,我在这里啊,我就在你面前,你怎么可能找不到我?”
……
苏静雅缓过神的时候,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她抬头望着一脸焦急的皇甫御,忽而问了句:“欢欢,这辈子,你还会喜欢上别人吗?”
皇甫御蹲身,捧着她的小脸,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无比严肃地发誓:“不会!!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
“如果哪天,我不爱你了呢?”
“……”皇甫御抬手重重敲了她的脑袋,“你敢不爱我!不管你喜欢上谁,男的,全部非死不可!”
苏静雅望着他,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却分不清这句话的真假。
她坐在秋千上,良久良久,最终她说:“欢欢,你背我去看看马妈妈好不好?”
条件反射,皇甫御瞄了眼四周没人,才转过身微微蹲身,拍了拍肩膀,示意她跳上去。
皇甫御跟小时候一样,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肯背她。
苏静雅爬上他宽厚的背上,小脸贴着他的背,一动不动,带着无尽眷恋紧紧抱着他。
从山上下来,皇甫御依旧背着她,看着他的头发落满白糖般的小雨,恍惚间咋看,就像白发一样。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湿漉漉的,忽而趴在他耳边说:“欢欢,你看你看,下小雨不打伞,我们就可以一路走到白头!”
皇甫御听了,剑眉一皱,沉默好一会儿才宠溺的责备:“你又说什么傻话?什么打不打伞,下不下雨,乐乐……我们一定会一起白头的!”
苏静雅趴在他的背上,一直一直,拼命点头,可是……他永远不会知道,此时此刻,她哭得有多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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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雅出现在皇城的时候,是三天之后。
她被管家领到皇甫本的书房外,经过大厅时,瞧见许诺一和许小暖正在玩堆积木。
看见她,许诺一神情冷漠,不屑瞥了她一眼,转而拔高声音道:“许小暖,你用心点,你爹地喜欢聪明的人,别笨得最后被遗弃,否则……到时候哭,你都来不及!”
听着许诺一意有所指的话,苏静雅并不放在心上,面无表情跟着管家上楼。
“想清楚了?”皇甫本正在看公司资料,书桌上垒砌高高一沓资料。
苏静雅没有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她低声说:“我可以离开他,但是,你告诉我,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皇甫本听了她的问题,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缓言道:“对不起,时机未到,为了确保御儿安全,我无可奉告!”
“这是我唯一的要求,难道……你都不肯答应我吗?”苏静雅终是抬头正视皇甫本。
“既然能成为毒蜂组织的‘蜂王’,自然手段和能力,不是常人所能及,在御儿还没有能力与他对抗之前,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提及!”
“……”苏静雅直直望着皇甫本,知道得得不到任何回答,她转身就要离开。
而皇甫本却继续说道:“如果你不离开御,我会让你连孩子都保不住!”
苏静雅浑身轻颤,转过身冷冷盯着皇甫本,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大步离开。
她漫无目的出了皇城,却在门口碰到了许诺一母女。
许诺一抱着许小暖,眼底含着不怀好意的冷笑:“苏静雅,我说过,我们两人最终能嫁给皇甫御的,只有我一个人。你……真的不适合,且没资格留在他身边,趁早还是离开好,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苏静雅向来学不会反抗,但是面对许诺一,她难得厉害了回:“你的意思是,皇甫御是茅坑?如果被皇甫御知道,你这样形容他,恐怕,你连妄想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想跟许诺一浪费唇舌,苏静雅转身钻进了一旁等着她的出租车。
看着苏静雅离去的方向,许诺一小脸变得有些扭曲,她咬牙切齿地说:“苏静雅,时间还长,咱们好好斗,希望你不要死得太早太难看!”
深深呼出一口气,她眉开眼笑对许小暖说:“许小暖,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乖?下次,那位阿姨再好爹地一起出面,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妈咪,人家知道嘛。爹地今天都没有来,我得养精蓄锐!”许小暖不开心的翘起小嘴。
许诺一却咯咯笑起来:“就知道你人小鬼大。那你猜猜妈妈接下来的第二步计划,是什么?”
眨了眨大眼,许诺一眼底闪过阴鹜的狠光……
掏出手机,快速拨了个号,等到电话接通,她冷哼到:“事情半得怎么样了?那东西,今晚能出来吧?”
苏静雅不停在东方炎的别墅外徘徊,来来回回走,却始终没有勇气按门铃,当她垂头丧气准备放弃离开的时候,东方炎别墅的门,突然开了。
东方炎拿着外套,似乎要出门。
在瞧见她在门口,他愣了愣,随即欣喜大步走过来,问道:“静雅,你怎么来了?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苏静雅咬着嘴唇望着东方炎,心里很不是滋味,很过意不去,只不过,最后她还是硬着头皮说:“炎,有件事情我想要找你帮忙,我知道不该来找你,可是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
东方炎看着苏静雅严肃且为难的模样,淡淡一笑:“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忙!”
“……”苏静雅直直望着他半晌,最后握了握拳头,低声说,“其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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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御领着赵毅和金鑫,去夜总会秘密会见了一名神秘宾客,送走宾客离开夜总会后,皇甫御站在门口,刚钻进车里,手机忽而响了。
拿出一看,发现是个陌生电话号码,剑眉一皱,他毫不客气挂断。
可是几秒钟后,那电话再次打了过来,皇甫御不耐烦,直接把手机扔给了赵毅。
充当司机的金鑫,瞧见皇甫御满脸疲惫,他低声说:“三哥,需不需要去spa馆,做个按摩?”
“不需要,好好扯开!”皇甫御冷哼道。
“是!”
赵毅接通电话,听了一阵子后,回头看向后车厢的皇甫御:“三哥,这电话,必须你来接!”
皇甫御皱眉,在接受到赵毅提醒的眼神后,他面容都冷厉下来。
“哟,御少的面子果然大,三催四请,才肯接电话……”一个满是讥讽的男音从手机传出来。
皇甫御懒得跟他兜圈子,直奔主题道:“三秒钟,再不说重点,我就挂电话,一,二……”
“其实也没什么,就想跟你做笔交易!”那人继续说。
“没兴趣!”皇甫御作势要挂电话,却听到手机那头说,“御少,这笔交易,你一定感兴趣,如果你不接受,恐怕……你夫人应该会身败名裂吧!”
“威胁?”皇甫御挑眉,冷笑,“我皇甫御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
“威胁谈不上,就一笔你情我愿的平等交易!”那人的声音很嚣张,“你放心,这笔单子,一千万,你绝对不会亏。如果你不买,那我只有找下家买主了,不过,别怪我没再次提醒你,身败名裂的是……你的夫人!”
皇甫御听了这话,眉目都迸射着浓浓的杀气,他咬牙切齿,连握着手机的指节都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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