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任性妄为
她一靠过来,褚江辞什么不满都没了。!
他抬手抚了她后背抱住了她,“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发脾气的。”
她在他肩膀蹭了蹭,“这样很好,你有什么不高兴的都直接说出来,让我去猜好多了。”
她不喜欢去猜别人的心思,也不喜欢那种喜欢将不高兴藏在心底的人。
如果褚江辞今天没有将这些话说出来,她恐怕一辈子都意识不到他生气了。
褚江辞将她抱紧了,脸深埋在她颈窝,深深嗅了口她身浓郁的奶香。
他需要抱着苏乔安,否则他根本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尤其是在亲眼看着冯曼丽跟他大哥一样一点一点的消逝着生命,他每天在医院看到她,都说不来心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满心的疲倦,只有在见到她们母女俩时才能稍微缓解。
褚江辞原本是很规矩的,可她太香了,那种香味儿勾、引着他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来。
原本搂着她腰身的手开始沿着腰线滑动,从宽大的衣摆处滑入,如鱼得水般在嫩滑的肌肤点火。
苏乔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褚江辞搂抱着她,热切而绵密的吻从肩胛处蔓延开来。
睡衣扣子被解开了几颗,柔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那炙热的吻一路绵延到胸口,苏乔安揪着他衣服,不安的说,“不…不可以。”
她没有像之前想要孩子时那么大胆的去索欢。
说实话,印象,她和褚江辞的次数很少,少到不像是一对夫妻。
过去那些想完成公事一样的情事带给了她巨大的心里阴影,造成她对这种事有了本能的排斥。
还是后来因为想要孩子心切,才慢慢的打开了紧闭着的心锁,慢慢的尝试着接受了他带给她的一切感触。
说到底,苏乔安是害羞。
她连喂奶的时候都是避开褚江辞的,从来不会说当着他的面去掀衣服喂奶。
她怀孕期间,唯一的一次过火还是因为刚刚得知冯曼丽患病。
她明白那个时候的褚江辞不是真的精虫脑想要,而是想找个地方发泄。
本来苏乔安已经放弃了拒绝,但他还是很快清醒了过来。
那时候,他搂着她说了很多句对不起。
他愧疚他怎么能对还辛苦怀着孕的苏乔安做出那样的事来……
褚江辞是很尊重她的。
他自己明白过去种种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所以在此后的日子里,他努力的想要保护苏乔安,尊重她的意愿。
好现在,虽然已经到了蓄势待发的地步,但只要她说不可以,褚江辞停下来了。
没有继续下去,只是还抱着她没有撒手。
他嗓音低哑的道了歉,仍紧紧的抱着她不想撒手。
等体、内的那股燥热邪火慢慢的压下去了,褚江辞才慢慢的松开了手,亲自帮她扣了扣子。
苏乔安脸蛋嫣、红,眸含春水,一看是动了情。
但她不愿意,即使有感觉,她也不想沉、沦在这种事情里,更何况她担心晚团子肚子饿了,她会醒不过来,来不及给孩子喂奶。
褚江辞有点不想松手,他手扣着苏乔安的后脑勺微微往下压,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唇瓣。
“睡吧,晚点你还要起来看孩子。”团子是真的很准时,几乎每天晚都会在两三点醒一次,这造成苏乔安也必须要在那个时间段醒一次。
每天晚都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褚江辞虽然看着心疼,但也无可奈何。
苏乔安轻轻点了点头,她从褚江辞的腿爬下来,爬了床的另一边,自觉的钻进了被窝里。
躲在被窝里看他,“你也早点休息,明天你不是还要早起吗?”
事实,褚江辞应该是每天都处于早起晚睡,严重缺眠的高压下。
光是医院那边,足够他累得了。
“嗯,我有分寸”褚江辞温声安抚着她。
等她睡着了,他才离开。
房内留着一盏台灯,方便她晚起床。
苏乔安睡了后,褚江辞又去了一趟婴儿室,看到孩子还在睡,他关了门。
封简拿来的那份计划书,他已经让佣人给他拿到了书房去了。
这会儿,他独自一人去了书房看计划书。
和苏乔安说的一样,封简的计划书是做的非常好,几乎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但谁都不是傻子,这巨大利益背后藏着的风险也很高。
封简想置身事外,将自身的损失压到最少这绝不可能,如果他们真的要合作,那么这利益分配的事肯定要重新谈。
他也不管现在晚不晚,不管封简那边是什么情况。
看完以后,他给了封简回信。
封简似乎一直在等着他这通电话,他一打来,封简接了,“怎么样?计划书你是看了吧?”
“看完了。”
“那要和我合作还是拒绝?”
“合作也可以,一拍两散也没问题,我说过这个合作案能不能成要看你的诚意。”
封简笑了声,“ok,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如果你真的感兴趣,那明天约个地方见一面,我们可以进一步谈谈。”
“希望明天你能给我一个满意可行的方案。”褚江辞语气冷淡。
一谈到公事没有私情可讲,算他和封简认识了多年,也不会让他产生盲目的去跟封简合作的念头。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苏乔安说了那么几句话,他恐怕都不会去看这份计划案。
封简?
他根本不想和封简合作。
封简和他哥一样,甚至他哥还要阴。
跟这种人合作,不时时刻刻防备着点,说不定会被他坑到血本无归。
很显然封简本人是不会有丝毫的歉意,更不会有是非观,他的三观都是扭曲的,做事从来都是看心情,由着性子胡来。
但封简他很会藏着自己,从不会暴露本性。
他可以笑着将人从悬崖推下去,还能让对方丝毫都发觉不了,甚至对他感恩戴德。
这些年,被封简坑害过的人似乎不少吧?至少褚江辞从封简大哥的嘴里从来没有听到过封简的半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