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大人的意思很简单,手雷延迟爆炸,剩下的我就不需要多说了,卢旺带着我们的队员,和贺团长在这里防守,有什么问题及时汇报\"
张开元说完之后转身就走,身后跟着沈括,至于贺岩峰,在原地仿佛弄了一会儿,直到张开元走出去了几步之后,她才反应了过来,他认真思索着张开元的话,突然之间灵光一闪大声地说道: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这些丧尸在空中,我们的手雷扔了也没有效果,现在这样的话,这些丧尸会被我们。\"
说到这里贺岩峰突然之间嘴角裂得像是万圣节的南瓜似的,他大笑着对着身边的其他的连长和营长说道:
\"都不要在这里了,回到自己的岗位,记得用通讯器,我来指挥你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至于卢旺,他早就明白了队长的意思,中队长的意思很简单,利用手雷延迟爆炸的效果,将手雷拉开保险丢下去,然后延迟爆炸的条件之下,手雷会在半空爆炸,那样趴在山腰上的丧尸,基本上都不会存活。
然而这样会消耗大量的手雷,不过他们带来的手雷,即使是整箱地往下扔,也要扔个半天,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手雷的数量,而且之前将夏军区给贺岩峰他们的武器和装备之中,子弹补充的数量非常少,反倒是手雷的数量比较多。
还有一些炸药,感觉不像是让他们来打仗的,更像身上他们来开山造林植树地,所以当时贺岩峰在恼怒之下,直接带着人在水里装炸药,在山林里面装炸药,将一些变异的动物和植物直接炸碎,然后弄回来盖房子建造防御工事。
在这种情况之下,炸药和手雷还是剩下了很多,此时有了这个办法之后,他们可以将手雷直接绑在炸药上,然后丢在半山腰,这个身体是非常结实的花岗岩,即使是丢下去,他们也不担心将整个山给炸塌了。
最多算是局部性的塌方,可是用药的数量上面,还是要细心仔细,如果一个不小心,他们很有可能弄巧成拙,将自己防御的这片区域,直接给炸塌了。
如果局部塌方引起更大的滑坡,那么他们可能会出现危险,即使是不出现危险,那么也会给丧尸制造一条上山的捷径。
所以绑着炸弹的方法被直接忽略,依旧是用手雷,其实用手雷的话,实力和火力已经够了,华夏的卵型手雷,已经非常的成熟。
技术难度被攻破了之后,获得的是火力的无限上升,已经达到了几乎和国外的手雷的水平相同的高度,爆炸的威力也是异常的强大,还有一些是钢珠手雷。
这种手雷的杀伤性更大,有些队员和士兵已经将一些爆炸物,铁片以及刀片,甚至是石子,绑在了手雷的上面,以求能够在爆炸的时候发挥更大的作用。
在得到了防守的办法之后,厚颜奉献中也算是稍微有些安定,他让手下的士兵,及连营的军官全部将这个战术安排下去,并且亲自进行了实验,得到了实验效果非常的好。
他们甚至不需要安排很多的士兵在后山防守,多余的士兵一个赢在前山一个赢在后山,另外一个赢则是在中间留守,以防哪边有需要,他们就会立即朝那个方向支援。
至于此刻的秦明,则是非常的不好,他现在被丧尸围困在中间的位置,确切地说为困在山坡之上,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因为秦明此刻,不管是后边还是前面,都有一大帮丧尸在围绕着他们,刚才攻击完那一个排长的丧尸,冲到他面前的时候,秦明已经从阿卡丽那里得到了这只丧尸有可能是六级丧尸的消息。
但是六级丧尸消失的那一刻,这只丧尸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之间展现出了自己强大的实力,向着前面的人群发起进攻。
那种速度几乎让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确切的说低级的进化者,还有普通人,他们几乎连这只丧尸的影子都看不见。
这个时候秦明也真的知道,面前的丧尸绝非是普通的丧尸,一定是某些特殊的种类,虽然他从外观上看不出这只丧尸的等级,但是真的有可能就如阿卡丽所说,是六级丧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丧尸的外表有所改变。
不过此时秦明也没有时间去分辨这只丧尸的等级,在丧尸发动攻击的瞬间,整个山坡上面的防御工事,全部都乱成一团,在那名排长被杀死的时候,野战团的士兵就已经陷入了混乱。
在野战团士兵陷入混战的时候,最让秦明在意的事情就是如何让这只丧尸死在这里,因为这只丧尸可是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个极大的祸害,下面有一个连的士兵防守,如果被这只六级丧尸跳到下面的人群之中,那么僵尸一场大屠杀。
于是秦明也不惜多余的考虑,直接冲着丧尸发动攻击,可是丧尸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他就连举枪的速度都来不及,丧尸已经开始暴露了上面的士兵,以及他的队员,
不过清明的队员表现得还算是比较沉稳,遇到丧尸袭击的时候,迅速地做出了最快的反应,然而队员们的反应却不是举起枪,而是拿出了他们带着的一个特殊装置的盒子。
那个盒子就像是特殊装备的武器盒,上面还有密码锁,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武器才能够如此极端的装饰,就连外壳也是这么的精密。
只见了三名队员,同时围绕在盒子中间,一个人负责观察情况,另外两个人负责打开盒子,并将盒子里的武器取了出来。
瞬间就看到了一个黑色的炮管,炮管上有着各种各样的瞄准的工具和器具,让人奇怪的是,这个炮管却不是被那人扛在了肩上,而是夹在了他的腋窝下面。
最为奇怪的是,这个炮管,却和普通的火箭炮不一样,更加的粗更加的长,但是看上去却异常的轻便,只是他的前头,一个人将炮管的前面扛到了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