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一这个时候终于动了,他再不动今后也别再想能动了!
王之一闪电般出手,准确的扣住青衣人的手腕脉门,起身的同时更是顺势连点青衣人全身七处大穴,青衣人应声而倒!
而几乎是同时,阿豹心中警兆忽现,感觉后面有劲风,知道不妙,忙跃起避过身后王之一的扫腿。
正当他刚刚庆幸自己机敏躲过一劫,要和郑海一起联手对付左手剑钟无的时候,却听见郑海一声大吼,一小截鲜红的剑尖从自己胸前突了出来,作为冷若霜的护卫,他当然认得这正是冷若霜的佩剑白泓!
冷秋叶的女儿,怎么也会在人背后出手?这是阿豹最后一个念头,但是他忽略了,真正设计这个陷阱的人出自木竹村!
郑海已经知道中计,他已经想跑了,虽然跟了冷秋叶几十年,功力并不低,但人活得越久往往胆子却越小,决定也往往优柔寡断!
钟无的轻功远在郑海之上,稍一犹豫,王之一已经封住了他的退路!
郑海大喝一声,妄图一掌逼开钟无,钟无的左手剑虽然难缠,但他毕竟还没有拔剑,郑海也绝对不会给他机会拔剑!
王之一刚封住郑海退路,立足未稳就迎上了郑海的猛功,忙提气运功,毫不相让的和郑海硬拼了一掌!
两人各自退了一步,郑海心中骇然,这个钟无虽然仓促应战,但掌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难道他一直隐藏了实力?
冷若霜的剑也已经缠了上来,郑海心中暗叹,自己夺路而走的希望算是没有了,但愿能坚持到其他人赶来!
郑海和冷若霜的武功相差不大,无心恋战的他本就处于下风,现在左手剑钟无已经出剑,遥遥一剑斜斜刺来,心慌之下的郑海立时差点为冷若霜所伤。
但钟无冲过来的过程中却因为太急,踢在那青衣人身上,身子前倾倒地,左手剑也由手中跌落。
郑海心中大定,其他人已经快赶到了,少了左手剑钟无,自己应该安全了,毕竟,当钟无再取剑攻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没有了机会。
正忙着应付冷若霜的郑海却突然觉得劲风袭体,全力一剑迫开冷若霜,刚刚转过头来,就感觉喉咙一凉。
钟无的剑已经穿透了自己的喉咙,用的是右手,剑是那青衣人的剑!
郑海死不瞑目的缓缓倒下了,他意识到自己上了个大当,眼前的钟无根本擅长的就是右手!
冷若霜感到其他护院已经到了门外,忙惨呼一声:“郑叔叔……”
王之一却已经恢复了左手剑,一剑刺入了躺在地上青衣人的心脏。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全三河等六七个护卫在第一时间冲了进来,看似急着保护小姐,但却隐隐把钟无和冷若霜二人隔在了一边。
一向勇猛的狂龙叫道:“怎么回事,小姐您没事吧?”
王之一喘息桌,指着青衣人的尸体道:“想不到这刺客如此厉害,合我等四人之力才将他杀死。郑老和阿豹为了保护小姐,都双双战死了!”
刚刚赶到的程司听见钟无的话,眉头微微一皱,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郑老和阿豹当然不可能为了保护小姐和青衣人同归于尽!但毕竟名义上冷若霜依旧是自己的主子,现在人不少,程司也不好发作。
冷若霜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裳,对程司道:“程叔,叫人把郑叔和阿豹好生安葬,再给他们家中一笔钱安抚一下;至于这个刺客的尸体,你们带下去仔细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不长眼的东西,敢和我天正山庄为敌!”冷若霜表现的是一个骄横的千金小姐,也是她一贯的形象,而且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末日还没有太多的准备。在程司看来,这冷丫头应该是知道自己这个总管全力过大,但却并不认为已经到了反叛的地步!
程司面色阴沉,似乎对于冰霜阁发生这种刺杀十分意外和惶恐,在斥责了一番全三河之后,吩咐身后的人按照冷若霜的意思去处理。
望着王之一,程司皮笑肉不笑的道:“钟兄弟,老郑和阿豹都死了,这次可是多亏了你,否则如果让贼人伤害到小姐,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看来他是把这笔帐记在钟无身上了,那意思很明显:“你小子,这次若不是因为你,事情会成这样吗!”
王之一恭敬的道:“回总管,保护好小姐是属下的职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程司冷冷一笑,对冷若霜道:“小姐您受惊了,还是早些歇着吧。”转头又对王之一道:“至于钟护卫,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给我保护好小姐!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哼!小心你小命不保!”说完一甩一袖,走了出去!
王之一把程司等人送到门口:“总管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王之一知道,现在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冷若霜也对还留下的狂龙和全三河道:“你们就守在外面吧,我还有事和钟无商量!~”
王之一终于睡了一个好觉,也许他实在太累,一睡就睡到大天亮了,其实已经是下午了。
也许他睡得实在太放松,以至于他明明记得自己睡在地上,一醒来却是在冷若霜的床上,还好,冷若霜并不在床上,王之一暗自松了一口气。
王之一身上有暖和的被子,散发出阵阵幽香,那是少女的体香,不得不承认,床上睡觉的确感觉好过地板太多。
天已大光亮,应该快到正午了吧,若霜呢?
王之一刚想到冷若霜,就感到了身边有人!随之而来的还有喉结下的一丝冰凉,应该是一把剑的剑尖放在了自己咽喉之上。
这绝对是一把上品的好剑,剑锋非常锋利,虽未触及皮肤,但王之一仍能感觉到一丝凉气渗进了自己咽喉之内。
王之一心一凉,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这被子很暖和,也很香!”
冷若霜没有动,她想看看这钟无玩的什么花样。
王之一又道:“白泓剑果然是宝剑,真是寒气逼人,不知小姐可否借钟某一观?”
冷若霜忍不住“扑哧”一笑:“亏你想得出,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不过算你识货,白泓剑是神机伯伯送给我的,当然是世间罕有的宝剑!”冷若霜的语气透着得意。
王之一终于睁开眼睛问道:“你是说神机老人?”他似乎完全没有看见有一把剑正横在自己的咽喉之上,若无其事的和冷若霜聊天,但也没有起床的意思,至少暂时没有!
冷若霜点头,又奇道:“你怎么知道,你认识神机伯伯?”
王之一笑道:“若霜你怕是没有出过江湖,江湖中可少有人没有听过神机老人的!神机老人被称为当世第一铸剑师,更是精通机关暗器,甚至有传言用毒也是一流。实在是武林中少见的天才大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爹练功的那间石室也是神机老人造的吧?”
冷若霜道:“你又知道?是我爹告诉你的吧?”
王之一微笑不语。
这下冷若霜才想到自己似乎是来审问他的,怎么反而被他问了一通?
羞怒交加:“说,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么多?”见王之一没什么反应,又道:“我告诉你呀,你可别耍花样,我…我知道你会说谎,可你一定骗不了我。”冷若霜正试图表现的自己很有审讯的经验,因为她最担心王之一胡乱说一些,冷若霜可没有心情没有精力去分析真真假假。
王之一叹息:“那我还是不用说的,我只会说假话。既然说出来你都不会相信,还是省口气算了。”
冷若霜气道:“快说,你究竟是谁?不然我真下手了!”她的意思很明显,似乎之前都是假的,握着剑的手却抖动了两下。
王之一想笑却笑不出,他不是怕死,也不是怕冷若霜真的伤害自己,是怕她不知道白泓剑的厉害,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若霜,小心一点,白泓剑可是很锋利的!”王之一提醒道。
“知道锋利就好,还不痛快点说,小心我先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冷若霜已经有些得意了。
王之一苦笑:“你不会去问你爹?我的事情他知道得恐怕比我还清楚!”
冷若霜道:“可我现在就想听你说。”
王之一手脚都在被子里,唯一露出的脖子还在剑下,只好认命的叹气道:“唉…你还是动手吧。”说完闭上了眼睛。
半晌,旋在喉咙上的剑总算是拿开了,王之一却没有爬起来,他似乎在赖床!
“为什么不杀我?”王之一问。
冷若霜缓缓道:“我爹说,你虽然声名狼藉,但勉强还算得上是一个好人,应该可以依赖!”
王之一有些意外:“你爹真这样说我?什么声名狼藉,算个好人也罢了,还加个勉强?真是太不厚道了!”
冷若霜忍不住又笑了:“快说,你到底是怎么个声名狼藉?”说着又把白泓剑举了起来。
王之一半真半假的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也就偷偷盗、抢抢劫,偶尔再做些杀人强奸、欺师灭祖的勾当,其他坏事我也没怎么多做!”
冷若霜皱着眉头,她在判断这些话的可信度:“是真的,这些你都做过?”
王之一道:“当然是真的!”
冷若霜思索了一会道:“哼,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杀人我刚才也杀过了,没什么感觉;偷盗、抢劫我早就想试试了,一定很好玩,你下次带我去,咱们一起劫富济贫吧!”
王之一想不到她的兴致倒还很高,笑道:“那需不需要去采花的时候也叫上你啊?”
冷若霜似是才醒悟这钟无还有这项重罪,啐道:“不知廉耻!你到底糟蹋过几个女子?”冷若霜的白泓剑又到了了王之一的咽喉上方。
王之一若无其事的道:“几个啊?这可就难说了,我得先算算…一个…两个…”王之一数完了一双指头还不够,又重新开始:“十一…十五…”
冷若霜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钟无摆明是在耍自己!正要发火,外面传来狂龙的声音:“小姐,庄主派人来请钟兄过去,说是要了解一下昨天晚上的事!”
王之一躺在床上应道:“请代回庄主,钟无一会就到。”又用眼睛可怜的望着冷若霜,似是在说:“该放我了吧?”
冷若霜哼了一声,总算收回了宝剑:“算你走运,以后再审你!”
王之一终于脱离了险境,不觉松了一口气,被人审问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冰霜阁外相当安静,冷秋叶派来的人是一个灰衣人,王之一曾经在冷秋叶的石室外见过。灰衣人带路走在前面,走得并不快,足以保证王之一可以跟上。
冬日暖阳斜挂在天上,阴沉了好久的天总算有了点阳光明媚的感觉,王之一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但,始终还是有一丝不安在心头,难道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王之一跟灰衣人心不在焉的寒暄了几句,却一路在低头思索到底是哪里不对了,他考虑问题的时候,一向是低着头的。
地上没有东西,唯一可以看的只有旁边透射过来的阳光和树荫,当然亭台楼阁的影子自然也有,王之一突然心中一震,这树荫上,这楼阁的影子上竟然有人影!
王之一顿时明白是哪里不对了,昨天晚上冰霜阁发生的事情,程司是绝对不会让他传到冷秋叶耳朵里的!王之一习惯性的把冷秋叶当成了天正山庄庄主,掌控着山庄的一切,天正山庄发生的大小事情都瞒不过他,但事实上,冷秋叶早已不是,现在实际的庄主应该是程司才对!
王之一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一个对付自己的陷阱,恐怕同时,冷若霜哪里也有了动作。他暗暗后悔自己昨天太露锋芒,冷若霜的实力程司想必清楚得很,能够除掉郑海、阿豹和那青衣人,程司必然把帐都算到了钟无身上,看程司最后对自己的警告就看出来了。
程司看来相当顾忌自己,所以才用计把自己骗出来。是狂龙来报说是庄主有请,如果连狂龙也是程司的人,难冷若霜就危险了!
“哎哟,怕是昨晚吃坏了肚子,兄弟,你等等,在下得先去趟茅厕!”王之一表情丰富的捂住了肚子。
那灰衣人面露难色,毕竟再走几步就进约定的包围圈了,到时这钟无纵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逃脱!但现在,钟无不过只在陷阱的边缘,一不小心,不但杀不了他,还可能惊走猎物!
王之一却道:“你若不愿等,就先回去,在下随后便到。”丢下话的王之一不理那灰衣人的反应,转身飞快跑了。
好险,若不是发现得早,今天恐怕是搁在这里了,王之一一边逃跑一边暗自庆幸。
灰衣人望着王之一的背影,忽然大叫:“上当了!”他后悔刚才没有拼命把钟无留下来,这家伙去的地方根本没有茅厕,相反前面不远处就有一间。
王之一去了没多久,冷若霜还在那里思考等他回来要怎么拷问他,却听到门外一声惨叫,听声音似乎是狂龙的!
冷若霜反应敏捷的拔出了白泓剑,凝神戒备,却见一个人撞破房门摔了进来,正是自己的另一个护卫全三河。
全三河只叫了声“有刺客!”就倒地不起。当然,就算他不说,冷若霜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因为程浩就站在门外。
程浩身边站着张玉奇和于猛,这两人都曾经是冷秋叶的旧部,在天正山庄中的武功是排得上号的,但他们现在跟着程浩来,显然不是来救驾的。望了望门外狂龙的尸体和躺在旁边的全三河,冷若霜心道难怪他们不是对手,她心里开始想起了那个声名狼藉的家伙了。
“小姐,如果你愿意嫁给小人,我程浩发誓会好好待你,让你做未来的天正山庄夫人,或许这样,你爹还能保住一命,嘿嘿,武功当然是一定要废掉的。”程浩一边和冷若霜摊牌一边往里走,有张玉奇和于猛在,他并不担心冷若霜会发难。
全三河吐出一口鲜血道:“于猛你这个叛徒,有全某人在,你们休想动小姐,小姐你快走!”可是他连站都站立不稳了,而且门已被堵死,窗外也有人在把守。
冷若霜忙扶住受伤的全三河,在大部分人都投靠了程司父子的情况下,这样的忠心的全三河实在难得,摇头道:“全叔,他们的目标是我,还是你先走吧!”全三河如果突围能通知冷秋叶,也许还有办法,冷若霜心里想到。
全三河却道:“我不走!”话音未落,就闪电般点了冷若霜四处大穴,出手之快哪里像是一个重伤之人,只听全三河继续道:“小姐既然不愿走,那就留下吧!”
程浩哈哈笑着走了过来,拍了拍全三河的肩膀得意的道:“全叔,还是你的办法好啊,否则真要动起手来,难缠不说,伤了谁都不好啊!”
程浩抢上一步,抱住了全身软倒的冷若霜开心的笑了,冰山美人?我今天就要看你怎么融化!
冷若霜冷冷的瞪了程浩一眼,只吐出两个字:“卑鄙!”
一旁的全三河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迹笑道:“小姐,少主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哩,否则也不会令属下想出这苦肉计来!”虽然是骗冷若霜,但为了要逼真,全三河可是真受了一掌!
冷若霜不愿再见到全三河,真没有想到,自己冰霜阁的四大护卫,只有自己最怀疑的狂龙是忠心的,其他三人都已经倒向了程司父子,望着门外狂龙的尸体,冷若霜一阵歉疚,是自己错怪了这条不爱说话的汉子!
程浩抱住冷若霜,大手在浑圆饱满的****上抓了一把笑道:“若霜,我一会就让你成为天正山庄的庄主夫人,你一定会喜欢上这个新身份的!”
冷若霜呸了一口:“别做梦了,你休想!”虽然被程浩横抱在怀里,眼睛却望着窗外。
程浩击碎了她的企盼,得意的笑道:“你是在等那姓钟的来救你?我劝你还是别指望了,他现在应该已经去阎罗殿报到了!”
冷若霜想起刚才有人来把钟无接走,顿时醒悟那只是个陷阱,几欲晕厥!
程浩继续瓦解冷若霜的心里防线,手也不曾停歇的在冷若霜身上搜索,“明天一早,我爹就会向天下人宣布,冷盟主临终之前将你许配于我,作为姑爷的我自然顺理成章的接收了岳父大人生前的一切,成为天正山庄的庄主和天正派掌门!”
“再过几天就是盟主岳父六十大寿的好日子了,八方宾客都正赶来,但寿筵肯定是摆不成了!但既然来了,正好可以参加岳父大人的葬礼,顺便还可以参加我俩的婚礼,真是一举两得啊!”说到这里,程浩更是得意忘形的笑了起来。
冷若霜的心凉了半截,只觉得宁愿死也不愿看见程浩那副恶心的嘴脸:“我宁死也不会和你合作的!”
程浩当然明白,笑道:“我相信,可是有的时候,死并不是最坏的结果,尤其是你这样一个大美女,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呢!”说罢程浩就把冷若霜扔到了床上,扑上前去摁住冷若霜就亲。
“啊!~”程浩惨叫一声跳了起来,顺手一个赏了冷若霜一个耳光,“贱货,咬我!在老子面前装烈女是吧?好,把[七度散]拿来!”
冷若霜闻言如遭电击,就欲咬舌自尽,但眼明手快的程浩似乎早就防着她,左手狠狠的扣住了她的下颚!冷若霜发出绝望的叫声,[七度散]她也听过,号称武林第一淫药,随便一点都足以使天下任何一个三贞九烈的女子变成天底下最****的荡妇![七度散]与毒宫另外两种奇毒[断魂汤]和[偷心]并称毒宫三宝,都是武林中人闻知色变的东西,也正是毒宫赖以震慑天下群雄的至宝。
一旁的张玉奇把[七度散]交到了程浩的右手,程浩一手捏着冷若霜的口,一手把[七度散]喂到冷若霜口里,然后识趣的退到了房外。
冷若霜妄图做最后的挣扎,但一切的一切只是徒劳。她现在只后悔自己刚才寻死的决心还不够坚决,还冀望钟无能来救,但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瞪住程浩,如果目光也能杀死人,相信程浩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小姐,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你不是冰山美人吗?我偏要你求着我上你!”程浩用一件刚从冷若霜身上脱下的内衣塞住她的嘴巴,望着近乎完美的雪白胴体淫笑道:“果然是冰肌玉骨的美人儿!”顺手握住冷若霜高耸的双峰,一边揉捏一边道:“不过你放心,虽然你对我很凶,我还是会对你很温柔的,只怕到时你会不满足,哈哈哈哈,我就要试试武林盟主的女儿到底有多****!哈哈哈哈……”现在的程浩,仿佛站在了世界的巅峰,得意得无以复加。
两声敲门声响起,是张玉奇的声音:“少主,有事禀报。”张玉奇只敲了敲门,却并没有进来,有些场合,就算是心腹也是需要回避的。
程浩走出房外,把门关上,他可不愿意冷若霜春光外泄。
张玉奇把嘴巴凑到程浩耳边低语了两句,程浩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吗的,这小子的命竟然这么长!居然没有中圈套,还跑掉了。不行,他一定是去老家伙那里了,那里可千万不能出问题,三河你跟我走一趟,其他人加紧给我搜,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已近傍晚,一个年逾六旬的佝偻老人,拿着扫帚来到了冰霜阁外。
见到有十多人守在冰霜阁,老人低沉的嗓音奇怪的问道:“哟,今天人怎么这么多?”
守门的一名弟子认出老人乃是打扫内院的忠伯,大声道:“忠伯,小姐说今天这里不用打扫了,你回去吧!”
忠伯老眼昏花的望了院子里一眼道:“唉,这么脏怎么能不扫呢!”说着就欲往里走。
另一名弟子忙拦住忠伯斥道:“你这死老头,让你走你就走,这地哪天扫还不一样,要扫明天再来吧!”
冰霜阁里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这门口来了,忠伯望见几道凶横的目光,不敢多留,只得转身走开,但口中仍念叨:“不扫算了,我这把老骨头还可以多歇一会儿!”
忠伯走着走着,见到似乎有一道影子掠过,但其实什么也没有,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摇着头去了。
听见吵闹,里面的于猛也走出来问道:“什么事,在吵什么?”
那个刚赶走了忠伯的弟子回:“回于香主,刚才那忠伯本想来扫地,被我赶走了,叫他明天再来扫。”
于猛点点头道:“恩,做得好!多留点神,过了今晚就好了!”说罢于猛就往里走了,冷若霜那里可不能出差错。
程浩和全三河远远的走了过来,一路追到冷秋叶那边,搜遍整个天正山庄都没有发现钟无的影子,这家伙就像整个人消失了一般,全无踪迹。程浩已有些累了,一想到还躺在床上等着自己的****羔羊,程浩就浑身兽血沸腾,些许疲劳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回到冰霜阁天已入夜,而于猛和张玉奇早已备好酒席,为程浩提前庆祝,毕竟明天就是天正山庄庄主了,到时候拍马屁的人太多,自己兄弟二人还不一定排得上号。
程浩虽然心中痒痒想早些赶去冷若霜的房间,但盛情难却,何况,有美人在床,又岂能没有美酒在手?
不过程浩也算小心,还特地把酒席摆在了冷若霜的房间,只有看得见冷若霜,他才能放心。
冷若霜恨得牙痒痒,这群天正山庄的下人,正在自己的闺房内大吃大喝,口中尽是些对冷家不敬的话,对程浩的马屁更是连绵不绝。无奈自己现在受制于人,不要说反抗,就是想破口大骂都是不能!
王之一在冰霜阁全三河的房间里已经待了近两个时辰了,冷若霜的房间一直守卫森严,就连附近的房顶也时常有人检查,以至王之一虽然在傍晚就趁忠伯在门口吵闹的时候混进了冰霜阁,但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只好躲到了全三河的房间里。
除钟无外的四大侍卫,郑海和阿豹昨晚就被王之一算计掉了,剩下的狂龙死在了全三河的手上,所以只有全三河的房间是最安全的。
因为全三河还活着,而且今晚,他绝不会有时间有精力有心思回自己的房间!
外面天还未黑透,王之一知道没有丝毫机会,所以他等,等天黑!
黑夜,虽然并不讨人喜欢,但不得不承认,黑夜带给人的机会,往往更多!
可直到程浩从外面回来,王之一才寻到一丝机会,这也是他所一直在等待的。
等待,从来都是王之一的强项!无论是通天大盗孤鹜还是作为木竹村的杀手[飞刀],王之一都有相当出色的耐性,就像一个老练的猎人,总是要等到最佳的时机,才会给守候多时的猎物致命一击!
程浩一回来,整个冰霜阁的护院,有跟程浩问好的,有上前巴结讨好的,有躬身向程浩行礼的,总之,本身严密的防护网有了疏漏。
像王之一这种身法绝顶的高手,只要一丝机会,就足够!
王之一已经潜到冷若霜房间的屋顶,就在那个刚来巡查房顶护卫下去吃喝的瞬间,王之一悄无声息的掠上了屋顶。
望着下面杯踌交躇,在众人一句句[庄主]的恭维声中,程浩已经有些飘飘然了,酒自然喝了不少:“家放心,我爹已经带人去对付那老东西去了,明天我就是庄主,你们…统统有赏,哈哈哈…”对于跑掉的钟无,他却不是太担心,估计那左手剑钟无恐怕已经趁乱逃出天正山庄了,毕竟钟无竟然能看破围杀他的圈套,必然不是傻子,绝对不会看不出现在整个天正山庄已经牢牢掌握在自己父子手中,留下来只是送死,这么聪明的人不逃命去实在不合情理。
听到程浩声言程司已经带人去对付冷秋叶,冷若霜心中担心不已,浑然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似乎更令人担心!
想到父亲武功天下无敌,这才稍微安了些心;但一想到程司对冷秋叶不可谓不了解,他都敢带人杀上门,说明他必然有相当的把握,于是冷若霜又开始担心爹爹起来。
在王之一的理念中,人,在饭后会有一段时间反应迟钝,甚至昏昏欲睡,就和人醉酒有些类似,不过症状轻微罢了。
这被王之一称之为“饭醉现象“!
饭醉现象,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很微小的困倦。
这微小的差异普通人是不容易引起注意和重视的,毕竟困一点,喝杯浓茶或是小睡一会就会好些。
但杀手并不是普通人!王之一更加不是普通的杀手!
这些微小的差异对于王之一,这个几乎所有杀手中最重视细节,最善于把握机会的顶尖杀手眼中,却是相当大的机会和优势了!
酒足饭饱后,人困眼乏,反应迟钝,判断失准,这些都是王之一等待的绝佳良机!
更令他欣喜的是,这个程浩虽然已经醉了九分,但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床上的****羔羊。尤其冷若霜的[七度散]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冷若霜面色变得红润,浑身酥麻难当,不安惶恐和抗拒的声音从她口中哼出,对于现在的程浩来说,却无异是吹响了冲锋的号声!
程浩赶走了所有的人,急不可待的大力关上的房门,一边脱衣服一边扑向他心仪已久的高贵女主人。
色字头上,其实不一定有把刀的。
有时候也可能是剑!
王之一的剑!
致命的剑!
而王之一等到这个时机出手,也正是为了一击致命!他不是没有想过用程浩做人质,一来程浩武功虽不高,但也不弱,制住他而不杀其实是把自己也困在了这里。更重要的是,冷若霜中的[七度散]看样子就算现在拿到解药也无用了,必须要春风七度之后方可解除。如果王之一制住程浩,那谁来为冷若霜解毒?
命令程浩?那程浩肯定愿意,只是冷若霜解毒后的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给拔剑,王之一,程浩和冷若霜三人至少会躺下两人,最大的可能自然是三个都去见阎王。
所以王之一选择了让程浩独自去见阎王。
这至少还有一个明显的好处,程浩是程司的独苗,没有了程浩,就相当于皇帝没有了皇子,就算打下江山来也没有人坐了。那些投效程司父子的人也会开始犹豫,甚至有的人会反悔,会退出,总之对他们控制的天正山庄绝对是个巨大的动摇!
程浩喘着粗气,大力的掀开了盖住冷若霜完美胴体的被子,喉咙里发出野兽的嚎叫,扑了上去!
可那刚刚被扔出的被子却从中撕裂开来,一道明亮的剑光透射出来,程浩的嚎叫那一瞬间变成了惨叫,整个人自上而下分成了两片,依然扑到了冷若霜****的胴体之上。
王之一暗道侥幸,如果不是程浩双手正在脱内裤,杀他绝对不会如此顺利!
鲜红的鲜血染红了冷若霜尤胜冰雪的胴体,形成了一幅反差极大的画面,王之一这才发现冷若霜竟是全身****的!
注:[饭醉现象]是才华横溢的一位罗老师的理论,是有科学依据的。简单的来说,人在饭后,体内主要的血液的精力都用于消化系统,供应到其它地方的血液和氧气自然相对稀少,对于脑部直接的反应就是减少超负荷的运转,尽量休息。所以饭后人不宜剧烈运动,会易困乏,会睡午觉,都是因为[饭醉现象]!
程浩的嚎叫嘎然而止,全三河等在外面的人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在一阵面面相觑之后,叫了几声少主也没人应,于猛终于首先冲了进门。
只见程浩已经分为两片扑倒在冷若霜纯白的床上,染红了大半张床,明天的天正山庄庄主程浩的血已经流干!
而张玉奇等人的冷汗则沿着背心直流,死了少主,真正的主子程司能放过自己吗?
床上的冷若霜已经不在,显然已经被人救走。
还是全三河对这里最为熟悉,很快发现房顶的一角有一个大洞,寒冷的夜风从房顶那窟窿灌了进来。
“赶快,四处仔细搜,对方带着小姐,跑不远的!”全三河喝道,也许只有捉住冷若霜才能将功折罪。
所有人很快散开,四面把冰霜阁外围封住,然后各个房间一间一间的挨着搜了一遍,连全三河自己房间都没有放过,却没有任何发现!
几个方向的兄弟都回到了荷花池旁边,向全三河汇报,却都没有发现异常。
其他地方的兄弟也赶了过来,都没有找到冷若霜,一个身中[七度散]的冷若霜能跑到哪里去呢?
正失望间,却听南边树丛发出了一点不宜察觉的声音,响动虽然很轻,但张玉奇和于猛等人却都听见了,而那个方向,正是逃离天正山庄最佳捷径。
“追!~”勇猛的于猛第一个冲过过去,口中还大叫着,他只希望前面有人能帮忙阻挡对方一小会就好了。
全三河与张玉奇等人也追了上去,毕竟如果没有抓到冷若霜,恐怕就要逃亡了。
躲在茂密的荷花池中央的王之一这才叹出头来,左手还挽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冷若霜,在救走她之前,王之一就先抚上了她的睡穴。
带着一个春情勃发的****美人赶时间,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先让他昏睡一会儿,不过昏睡只能是暂时的,[七度散]的药效最多维持六个时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时辰,如果不能在剩下的两个多时辰之内让冷若霜春风七度,那药效散去的时候,也是冷若霜魂飞魄散的时候!
所以,王之一的时间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