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我的体内,除了七位老者传递进来的力量,还有金锁中送来的另一股力量。
我扬手,臂上犹如有着千钧重力,镇鬼宝锁如重锤砸在了徐微微的背心上,骨头碎裂声随之响起。
这一下直打得她前扑好几米,再也无力爬起来。
“师父,救我!”
徐微微口中吐血,无力地半抬起断裂的左臂伸向远处的白起。
白起正被七位老者围在中心,一把剑挥舞得周身遍布银花,七老也使着武器应对。
他们的动作都太快了,人影来回闪动,几乎看不清相互间的攻守来回,直看了半天才认出七人手中各自拿个一根哭丧棒。
这世间曾有一位有名的大学者,他三教九流不所不知,在他麾下学习的弟子多达数千,其中有七名弟子从他手中学得了祭祀天地,丧葬礼仪的规矩制度,后来七人学成之后游走四方,将他们学来的丧葬礼仪推广于世,因此得以修成正果,被称之为白事七老。
齐天地则是七老之首,他为了阻止徐微微这才不得已召来了其余六位师弟。
被齐老变出的纸人拍过脑门之后,我的神思已变得正常,只是身上的疼痛还在,忍痛来到徐微微身边,捡回我的宝锁,朝着她的脑袋比划着。
这个屡次与我作对,逃到阳间作恶无数的徐微微,终于要被我结果了。
我高高抬起手,往徐微微的头上砸去,这一下势必要把她头颅砸碎。
面前一道黑光闪过,“铮”,我的宝锁砸在了一把锈剑之上,发出几道火光。
我受到剑上重力猛击,连连后退,站稳之后再看,原来是白起摆脱了七老的围攻。
白起及时救下徐微微,站在她的身前,锈剑指向我,眼中闪过杀气。
再看另一边,七位白事先生反倒被白起召唤出的鬼兵给围住。
与白起硬拼过这一招后,我感觉身子有些疲乏,转眼一想又隐隐有些后怕和兴奋,我一个没什么本事的新鬼,竟然和堂堂杀神对过了一招。
不好,体内那七股七位老先生递进来的力量正在慢慢消散,我也清楚,当时只为让能我摆脱白起的控制,他们暂时传入到我体内的力量。
白起哼了一声,看我的目光傲慢之极,“小小凡人,竟能吸附镇鬼锁之力,不可不除!”
说完,他举剑,劈向我的头顶,闪避已然来不及,只能硬抗这一击。
七老之力虽然消散,金锁传给我的力量还在,我抬起金锁,又是一声撞击声。
我感觉手臂酥麻酸痛,加上那个什么还阳后遗症还没有消散,几乎是一碰到白起的力量后,我的腿就开始弯曲,最后被逼的单漆跪地,却还在死死抵抗。
“徒儿莫慌,为师救你!”
我听到了师父的声音,见到一座虚空泰山从师父身前飞来,猛.撞向白起。
白起不慌不忙,一手持剑,一掌推在身前,还能轻松抵住幻形泰山。
“好个白起,不愧杀神之名,看来之前都是在有意隐藏实力。”
师父身形一动,转眼已踩在了幻山之上,这样一来泰山府君的真身踩在幻山之上,便有了泰山压顶之力。
徐微微被我击倒之后,师父那边的压力便减轻了不少,群鬼见主子受伤,个个无心恋战,全都逃的远远的。
七位白事先生见状,也各自变出十多个纸人来,抵挡住白起的鬼兵。
我本以为齐天地最多只能变出十八纸人出来,就像他上回杀那样,没想到,这些白事先生本领超过了我的想象,毕竟都是存世数千年的老神仙,他们最少的一人,也能变出四五十个纸人,而齐老最多,我看他竟能变出约一百纸人。
要知道,这些纸人的一招一式,都需他们用心神控制,同时控制一百纸人,还要将自己的力量分配在一百纸人之上,这种本事,我只怕一万年也学不来。
数百只纸人和鬼兵杀在一起,七位老人得以抽身,同时抛出了手中的哭丧棒,七根棒子聚在一起,发出七道白光,结成了一个密网罩向白起的头顶。
白起口中口齿念动着什么,从他身上弥漫出黑色杀气,也聚在一起裹住了他上方的白光密网。
我感觉到白起剑上压来的力量有些减少,但仍然很强大,终于,我还是抵挡不住,另一条腿也跪在地上,力量都要耗光了。
“徒儿挺住!”师父脚下一顿,他脚下的幻形泰山又变大了一倍,七位老者也将各自的手指向七根哭丧棒,白光突然变强,又压住了白起的黑色杀气。
这样一来,压力又一次来到了白起的身上,他的推挡在幻形泰山的手臂微曲,压在我金锁的上的力道又轻了一些,他有些抵挡不住了。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快来助我师父!”地上的徐微微.冲着那些吓破胆的鬼喊着,
这些都不是寻常的厉鬼,在这大学校园中整日吸收阴气,被个个都有不同程度的修为。
听到徐微微一喊,他们蠢蠢欲动,三三两两的开始围上来,不过他们都来得极慢,似乎都想看清局势之后再出手。
我知道打破着僵持局面的关键在于我,如果我不光可以抵挡住白起压在我金锁上的剑,同时还能反生出力量来压迫他的话,说不定就有击败白起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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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来帮你!”
臂上一紧,身后有人托住了我的手臂,是我那个蠢徒弟许飞,他虽然本事不大,人还真仗义,不过他那点可怜的力道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子午,我也来帮你!”
这个清脆的声音,是洛诗,她赶过来托住了我另一条手臂。
“你俩快走开!”
我嘴上这样说着,心头反倒溢满了一种感动之情。
心神也彻底稳定了下来,身体上剧痛渐渐消失,我似乎察觉到我与金锁只见建立了某种联系。
我试着去摸索感觉手中的金锁,接着大喝一声,腿上发力,抗住压力重新站起了一条腿,接着,是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