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觉得岳不群的誓言绝对无法相信,而且自宫之后的岳不群性格已经扭曲,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既然如此,且事情又到了这个地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干脆趁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晚上结果了岳不群的性命,一了百了!
即便是有令狐冲在此,他必然安会拼命,但那也没有什么关系呀,他绝对拦不住。而且令狐冲也明明知道此事的责任不在林平之,今天或许令狐冲会生林平之的气,与林平之绝交。
但是日后却却未必会给岳不群报仇,毕竟林平之还是笑傲的世界中为数不多的还有是非善恶标准的人。
再退一步,即便是令狐为岳不群复仇,他的心机和狠辣程度,又哪里能和岳不群相提并论呢?光明正大一战,谁还怕他呀!
“林贤弟,万万不可,此事还不至于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还请林贤弟看在令狐冲的薄面上,即便不看令狐冲的面子,也要看看风太师叔的面子,毕竟他老人家对我们都有传剑之恩,更何况林贤弟与风太师叔可以说都是独孤一脉的传人,希望林贤弟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事情,再商量商量,令狐冲感激不尽,以后愿意为林贤弟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令狐冲这一段话说的极快,比一些高明的相声演员说的贯口都要快!
因为令狐冲清楚地知道,一旦林平之动手缠住自己,再指使林力云杀掉岳不群、封不平、成不忧三人,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虽然师傅将自己逐出师门,可是自己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师傅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杀死!
听到令狐冲如此说,林平之心中一动。自己出道以来,收了衡山刘正风一脉弟子,日月神教前长老童百熊,武当派前弟子陈青霄。他们都是江湖上的好手,有的能帮助自己打理镖局,有的可以坐镇一方,有的可说潜力无限。但都无法和令狐冲比。
如果再把令狐冲收入麾下,即便不能使臂使指,但是令狐冲可是在原着中可以成长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存在,那也会对福威派的发展有着极大的好处!
林平之又一想,不行,放了岳不群是绝对不行的。如果能够用什么东西控制住岳不群,那就最好了。
哎,有办法了!
“令狐兄,既然如此,我林平之就看在你的面子,这一次就饶过岳先生三人的性命。当然,岳先生也必须要答应我的条件才可以,而令狐兄你不要忘了刚才自己说的话。我也不要你当牛做马,只是让你成为福威派的客卿十年,且保证以后永远不能与我福威派为敌,不知你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甚好!”
对于林平之的这个态度,令狐冲自无不可。
见令狐冲答应,林平之走到岳不群面前,“岳先生,经此一事,你我之间,再也谈不上信不信任。我本来今天必然要杀你,奈何令狐兄开口,我只能答应。思来想去,只有一个方法,这是我仿照魔教的‘三尸脑神丹’,自己制作出来的‘三尸脑神丹’,你吃了它。
只要你对我福威派没有不利的举动,每年端午节,你来福建一次,我给你解药,此解药只可以镇压一年尸虫,保证你年无忧。如果错过了,尸虫入脑,你会疯癫而死,且死前极为痛苦。只有你服下此药,我才能放心,不知道你是否同意?”
“林贤弟,此药能否可以……”
“令狐冲,林某一退再退,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过分?”
听到林平之的斥责,令狐冲老脸一红,也觉得林平之已经够让步了,而自己却得寸进尺。
“那林贤弟,此药对人有何影响?另外你能保证每年按时给我是师傅药吗?”
“这你到不必担心,此药不发作,自然不会有什么影响,只要岳先生保证他和他的势力不直接或间接地对我福威派不利,我便每年给他解药。”
“师父,弟子无能,不能保全师傅,还望师傅能服下此药!”
令狐冲在梅庄就知道林平之有‘三尸脑神丹’的丹方,也在研究‘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他之前在黑木崖待了很久,见过很多人服用这个药,内心也不抵触。
担心林平之改变主意,令狐冲居然借过药丸,亲自递给岳不群。岳不群略作犹豫,便张开嘴将药物吞下。
林平之已然没有放人,而是确认岳不群的确将“三尸脑神丹”咽下去之后,才又给封不平和成不忧也服下了“三尸脑神丹”。
“三尸脑神丹,尸虫不同,解药自然也不同,我的这几颗丹药,是我自己炼制的,岳先生如果想通过别的解药来解,恐怕会先害了自己,而如果有这种情况,在下就也不再给岳先生提供解药了!”
“林少门主,岳某记下了!”
岳不群呆滞了一会儿,方才拱拱手回答。想来是后悔今天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没有杀了林平之,自己的名声握在林平之手中;又服用了‘三尸脑神丹’,性命控制林平之的手中。
“岳先生,你修炼剑法自宫一事,我自然会守口如瓶,毕竟也关系到我林家的声誉。这一点,也请岳先生放心。回去之后,好生整合五岳门派,不要光想着耍一些阴谋诡计,把不服从的势力消灭掉,而是要用利益来吸引他们,让他们为你所用,从而提升五岳派的实力。”
岳不群一拱手,点了点头,带着封不平和成不忧离开。
“林贤弟,既然你已经放了我师父,我自然不会食言,却不知你有何吩咐?”
“令狐兄,你向来潇洒,最喜欢无拘无束。今日为岳先生说出为我林平之当牛做马之类的话,非是我贪图令狐兄为福威派效力,而是由此看到了令狐兄你对岳先生的一片赤诚,不愿伤害与令狐兄的感情罢了。只是希望岳先生能明白你的好意。”
令狐冲只道:“令狐冲谢过林贤弟美意。若非师傅师娘,我早已不知死于何处。虽然明知今日是师傅有错在先,却也不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