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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并修习了九阳真经之后,林平之和刘菁转回福建。
一路上,两个人白天赶路,晚上修炼内功、一阳指和剑法,武艺进境很快。特别是林平之无意之间发现,运转九阳内力来施展浩然剑法,威力很大。
原来这浩然剑法,也就是华山派的养吾剑法,取名得自《孟子·公孙丑》章句,“‘敢问夫子恶乎长?’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敢问何谓浩然之气?’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
也就说,这养吾剑法就是要培养浩然之气,也就是至大至刚、充塞天地的内力,华山派的紫霞神功、混元功比较符合这个特点,然而比他们更加适合的却是林平之刚刚修炼的九阳内力,最符合至大至刚的特点,因此依托于九阳内力施展开来的剑法威力巨大!
霎时间,长剑舞动,映照着皎洁的月光,剑花如同白莲,剑光如同白练,随着林平之敏捷的身法,在月夜中翩然舞动。
长剑带着炽热的气息卷向路边的石壁,石壁上显现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剑痕。山崖上边的积雪被剑气吹动,纷纷飘落,然后在九阳内力的热浪中融化成丝丝的细雨洒落。
明明招式十分简单,并无明显的变化,却气势充沛,摄人心魄,让人避无可避,仿佛剑气笼罩之处就让敌人感到有生命危险。
内力与招式的契合多么重要,看来自己以后要多尝试。
欣喜之余,林平之又有些感叹,如果自己要是有《降龙十八掌》这样的秘笈,那就好了,《降龙十八掌》也是至刚至阳的功夫,如果配合九阳内力施展,那恐怕会爆发出比乔峰施展的降龙十八掌更大的威力。
可惜呀,可惜!
诶,虽然没有《降龙十八掌》秘笈,但是自己不是还有一门拳法叫《大伏魔拳》?《大伏魔拳》招式堂堂正正,大开大合,很少闪避,以硬刚为主,勇猛霸道,虽然记录在《九阴真经》的下卷,但是听说有这个特点的拳法似乎与九阳内力更配呦!
以前配合九阴内力施展大伏魔拳,虽然也堂堂正正,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总是有些虚无飘忽,缺少大开大合、一往无前的感觉,威力一般。
而现在配合九阳内力施展,才是真正的堂堂正正,大开大合。但见掌风烈烈,吹动朔雪,震撼木石。一时间,大雪飘飘,遮蔽天空;木屑激射,直入石壁。幸亏刘菁最近功力大增,施展内力,将身法运转到极致才堪堪避开掌风、木屑的攻击。
看到刘菁不停地闪避,林平之才停了下来。
“菁儿,你没有事吧?”
“我没有事,你这是什么功夫,如此锋芒毕露?”
“这是大伏魔拳,我曾经用九阴内力催动,威力一般。今日我突发奇想,试着用九阳内力催动,不意竟有此威力。”
刘菁眼波中闪烁着激动与兴奋,凭借刚才的剑法和拳法,平之哥哥可以跻身江湖最顶尖高手,这么一来,他紧绷的心弦可以放松了,这些年他一个人承受了太多。少了江湖的威胁,终于可以过上太平的日子了,接下来就可以……
刘菁居然脸红了,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她觉得有些害羞,偷偷乜斜了林平之一眼,而林平之根本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
这让刘菁忽然有了一种仿佛做坏事却没有被发现的轻松,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今天初次使用,力道还不能掌控自如,真气散逸,消耗过大,更让攻击力分散,差点伤到你。待我熟练之后,力道能够收发自如,控制如臂使指,指哪打哪,就可以了。你的九阳内力不俗,也可以试一试,搭配九阳内力确实不错,我们可以互相交流。”
刘菁看到林平之修炼的《大伏魔拳》和《浩然剑法》,不禁为其威力所折服,如果当初父亲有这样的功夫,何至于被嵩山派的宵小所制,几乎满门灭绝。刘菁终于放下了对红梅山庄地道的惦念,同林平之一道赶路。
路上他几次开口,又生生咽了回去,自己和林平之是什么关系,人家允许自己练《九阳真经》和《一阳指》,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能够人心不足蛇吞象?关键是自己和人家是什么关系?
刘菁摇了摇头,不对,我是在想要不要请求林平之教授自己《浩然剑法》,怎么能落脚到,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上?自己是个女孩子,怎么能总是想这种事情!
看着刘菁不知怎么回事就满脸通红,又欲说还休的样子,林平之终于忍不住了。
“菁儿妹妹,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有什话要说?”
我要不要问问他心里把我当成……不是,问问他能不能传我剑法?
“平之哥哥,你能不能……将《浩然剑法》教给我?”
“我以为是什么呢?就这?当然没有问题!今天是我第一次如此练习,等我熟悉之后就教你,你这么聪明,估计到不了福建就学会了!”
就刘菁目前的水平而言,她和宁中则比较必然能占上风,功力与恒山三定相仿佛,也称得上是正道高手了。如此,在接下来波诡云谲的江湖只中才有了保全性命的根基。
特别是自己不可避免地与嵩山派发生一次又一次的冲突,笑傲的主线已经偏离,左冷禅不是电子游戏中智力低下的电脑角色,只会笨笨的按照固定的剧本展开剧情。
恐怕即便是他再渴望整合五岳剑派,这个时候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不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那么他的掌门谁还会承认?他一定会对福威派采取行动,说不定已经展开行动了。而自己和刘菁远赴异域,历尽艰苦,不也正是为了增强实力,以便于对抗左冷禅吗?
一想到此处,林平之便是浑身冷汗直冒,刚才的喜悦也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