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眼巴巴地望着帝凌，说什么也不肯走。
亏他之前还在担心小玥儿和小辰儿，没想到自己也会因为此事被逐出师门，完全想都想不到的。
“行，那你就不走好了！”帝凌扫了凌羽一眼，冷冷地说道。
听到他的话，别说凌羽和凌霄了，就连云千玥都愣住了。
“师祖，您真的打算把我师父逐出师门了？”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看向云千玥，帝凌的表情顿时柔了下来，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嗯，不然我就是你的师祖了。”
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当她师祖的！
否则，岂不是白来了？
“那师祖想做玥儿的谁？”夜溟辰微微垂眸，眼底划过一抹寒芒，再抬眸时，眼神里透着冰冷。
闻言，帝凌也抬眸看向了夜溟辰。
两人目光对视，即便什么话都不说，也能让人感受到一股寒意。
只不过一个眼神，就好像他们是在较量一般……
“她的夫君。”帝凌盯着夜溟辰，毫不避讳，完全不把夜溟辰放在眼里。
至于凌羽、凌霄以及云千玥，现在都傻眼了，也不说话，就默默地看着他们。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好像也说不了什么。
夜溟辰剑眉微蹙，自是想不到帝凌居然这么不要脸，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冷冷地说道：“她的夫君是我，师祖您老人家还是应该清醒点。”
话落，帝凌“唰”的站了起来，怒目瞪着夜溟辰。
“夜溟辰，你别以为成了玥儿的夫君就好了，一切还不一定呢！而且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你觉得你能赢吗？”
“哦？师祖好像话里有话。”夜溟辰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云千玥本来不想说话的，可觉得帝凌对她的态度实在太奇怪，现在又听到帝凌这么说，心里又怎么能不好奇？
随着夜溟辰的话落，云千玥也赶紧接了下去，“师祖，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而且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
难道曾经可以吗？
对哦！
曾经，她跟夜溟辰是有曾经的，难道帝凌也是曾经的人？跟他们不同的是，帝凌还有曾经的记忆，所以……之前才说一直在等她？
这么一想，似乎也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能理解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
闻言，帝凌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旋即，见他犹犹豫豫的，仿佛想说什么，但又在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说道：“意思很简单，就是我们曾经认识，我跟他曾经是敌人，现在还是敌人！”
说到后一句话，他是指着夜溟辰的。
凌羽和凌霄却是听不懂了，觉得他是不是糊涂了，这怎么可能啊！
“师父，小玥儿和小辰儿的年纪才十来岁，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是啊，这曾经能是什么曾经，小玥儿和小辰儿……”
凌羽和凌霄先后说道。
“当然是你们都不知道的曾经！修炼之人，就这么不敢想吗？要不是为了找小玥儿，我才不来这里！”帝凌一脸嫌弃地说道。
凌羽：“啥？不来这里？”
凌霄：“为了找小玥儿，难道师父不是寒灵大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