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惭愧归惭愧,我还是忍不住厚着脸皮问道:“那阴阳眼的第三层,到底怎么样才能达到?”
苏凝冰道:“你先尽全力施展一次天目我看看。【△網w ww.Ai Qu xs.】”
我点点头,依言照做。
阴阳眼中的天目所代表的是阴阳两种截然不同力量的极致,这两种力量正常情况下不能作用在死物身上,但只要我稍微加上一些手段,还是能起到效果的。
对面山上的一棵松树,直接让我这一下给拦腰切断了。
苏凝冰道:“你的天目已经到了第二层的极尽,现在只差一个机会,就能在银白和紫气里面加上第三种颜色。”
“那这个机会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我疑惑的问。
苏凝冰想了一会儿,忽然走到旁边的一棵树下,从树上折来一条树枝,在泥土上画了一个圆圈,最后把树枝扔在了里面。
“这是什么意思?”我这回真是看得一头雾水。
苏凝冰同样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跟你解释,反正我的第三层就是这样达到的。”
“那好吧。”我只好点了点头。
回到石凳上,又和她聊了一会儿,她便自己先回去了。
赵琳这时候走了过来,她看到地上的圆圈之后,也露出狐疑之色:“这是她画的?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啊,反正她跟我说阴阳眼的第三层就是这样达到的。”我没好气的说道。
总之我看了半天,还是弄不明白画个圈丢条树棍在里头究竟有什么意义,索性也就移开目光,懒得再去深究了。
但赵琳盯着这个圆圈看了一会儿后,却忽然睁大了双眼。
“杨乐你看。”她赶紧扯了扯我的袖子。
“怎么了?”我狐疑的转过头,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同样是双目圆睁起来。
乖乖。
这条刚刚才被折下来的树枝,竟然已经在地里生根了,并且表面上还长出了新芽。
这一切也就是不过短短几分钟的功夫,要说有的树枝掰下来扔在土里,过个半把月生根发芽那不奇怪,可问题是这才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啊!
就这样,我和赵琳蹲在地上讨论了半天,最后总算得出一个共同的观点,那就是阴阳眼的第三层,肯定和生命有关。
至于这种和生命有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一时间我俩也猜不出,但我觉得这种东西应该并不是某种实物,而是一种非常非常虚无缥缈的玩意,否则的话,苏凝冰她大可以直接告诉我。
看来下次去京城的时候,得跟轩辕清风说说,让我再进去天牢一次,因为我感觉那叫花子应该能告诉我一些具体的东西,还有就是我得问问轩辕清风能不能让苏凝冰也去那天牢一趟,人家都对我交了底了,我也不能啥也不干吧?
茅山的欢庆在持续了三天后才逐渐退下去,第三天下午,各门各派来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苏凝冰也在这一天离开了茅山,至此,茅山上热闹的气氛,才总算告一段落。
不过据我目测在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茅山都将会笼罩在挥之不去的喜悦中。
我们问起各自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圆觉说他出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去,他准备这两天带着灵希回去一趟,见见他的师父,说起这个时候,边上的灵希罕见的俏脸微红了起来。
毕竟圆觉无父无母,师亦如父,见他的师父,就相当于是见他的家长了。
至于秦冰花自然是回到京城,凌皓轩也以刚刚入局在里面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为由,和她一起回去。
而我和赵琳在思考了一阵过后,决定回到重庆。
那才是我们生长的地方,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显得尤为亲切自然。
左老头虽然已经真正的复活,但身体和灵魂还没有完全契合,所以他打算先闭关半个月,等到半个月之后,再下山出来走动。
第二天上午,大家便从茅山一道离开。
六人在山下分道扬镳后,我和赵琳直接飞回了重庆,回去以后,先是在屋里躺了大半天,晚上打电话给王大飞和陈鹏飞,叫他俩一起出来喝了一顿。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就让陈鹏飞帮我留意一下自己身边有没有什么优秀点的男人,我拿来有用,结果说起这个的时候,这家伙却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
王大飞则一脸茫然的看着坐在边上的赵琳,道:“师母,师父他…;…;他啥时候弯的?”
“弯你大爷。”我瞪了他一眼,为了避免这两个家伙再想歪,我这才把叶可昕的事情说了出来。
王大飞和陈鹏飞都和她见过面,尤其是后者,以前还得喊叶父叫叔叔,听到这事儿的时候,两人都是有些发愣。
之后王大飞小心的说道:“师父,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姑娘好像对你很有些意思啊。”
说完,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赶忙闭上了嘴。
赵琳坐在旁边,一脸平静,道:“说吧,这件事情我不介意。”
闻言,他才继续说道:“你想想,一个姑娘对师父你有意思,你却想着把她介绍给其他的男的,你让人家怎么想?就算你不要,你也不至于把人家送给别人吧?”
陈鹏飞也在边上点点头:“大飞说得对,这件事儿我确实帮不了你,就算你要我帮她留意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你也得先跟人家把话说清楚吧?不然到时候人找到了,她却跟你纠缠不轻,我不是弄的里外不是人么?”
我一听,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只好点了点头,不再议论这个话题,继续喝起了酒。
喝到差不多了的时候,陈鹏飞忽然揽着我的肩膀说道:“阿乐啊,其实我和大飞现在都觉得,你隔我们已经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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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飞也早已经喝得趴在了桌子上,但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硬撑着点了点头。
我虽然已经醉了,但并没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一听这话不禁一呆,忙说道:“阿飞,你喝多了,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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