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树明显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做,整个人惊愣住了。
他看着她被叉子扎住的手,眼神晦暗不明,却依旧不想放过她。
他反应过来后朝沈棠雪笑了笑,“就算你拿个叉子扎自己我也不会同情你,我说过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奸·尸。”
沈棠雪闻言危险的勾了下唇,她强撑着不倒下,意识因为手上的伤也清明了不少。
“你敢过来,我就杀了你。”
她眼眸凌厉的盯着他,周身气息冷冽。
陈家树愣了一瞬间,突然勾了唇笑,“你现在站都站不稳,拿什么杀了我?”
话音落下,他慢条斯理的朝着沈棠雪走过去,看着她的眼神如恶狼看着猎物般。
沈棠雪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他不断往前的的步伐,不断的往后退。
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叉子,陈家树步步逼近,直到她靠在墙上,才停下步伐。
他有足够的耐心去陪她玩这种你进我退的游戏,反正不会有人来打扰到他的兴致。
他淡定的看着沈棠雪,眼底的欲望让人恶心。
此时的沈棠雪反倒庆幸他突如其来的耐心,和迷之自信。
这样恰好可以为她拖延时间。
她紧紧咬住唇,额头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划过下巴,脸上也染上一层绯红。
陈家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嘴角勾着暧昧的笑,朝她走了过去。
“夫人,要怪就怪你不该长了这么一张勾人的脸。”
“我也很想放过你,奈何我的身体比我的思想要诚实,只要你和我睡一晚,我保证你能坐稳贺氏总裁的位置。”
沈棠雪抬眸嗤笑了一声,眼底的冷意透着杀机,他只要敢动她,她一定会杀了他的。
绝对会!
她握着叉子的指关节泛着白,看着陈家树越来越靠近,眸色愈发的冰冷。
陈家树看着她誓死不屈的模样,心底的恶劣因子不断的在放大。
沈棠雪越抵抗他就越兴奋。
陈家树一个快步走到她面前,直接握住了她拿着叉子的手腕,力道很大,她的手腕慢慢发红。
上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沈棠雪抬起另外一只手想反抗,却被他洞悉,在她的手打过来之际,他快速的钳住了她的手腕。
陈家树笑咪咪的看着她,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没用的,你连站都站不稳,哪来的力气反抗我。”
沈棠雪身上的药效愈发的强烈,她整个人如在火里被烤着,炙热难耐。
脖子露出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她看着陈家树,眼神虽凌厉却毫无威胁力可言,“你要是敢动我,我绝对会杀了你,绝对。”
“那也是以后得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笑的猥琐,头也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嗅着她的脖子,“真香!”
他的动作下流又恶心,沈棠雪别过头,心里一阵反胃。
她的手还在不断的流血,猩红的血液滴这里,流到手腕上,陈家树凑过去舔了一下。
“连血都是香的!”
他变态的行为让沈棠雪作呕,她奋力挣扎,奈何整个身体都是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该死的变态……”
她就看着他陶醉的变态行为,抬脚狠狠的往他胯下顶去。
陈家树早有防备,他纵横情场,女人反抗的手段无非就是那几样,他早就练的炉火纯青。
他凑到沈棠雪耳边,“别白费力气,你逃不掉了。”
他的声音阴冷如毒蛇,让沈棠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语气透着冷漠,“是吗?今天要是我没死,你绝对会后悔今天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
“贺氏今天需要你,不代表永远需要你。”
陈家树没有理会,他拉着她的手,直接把她甩在沙发上,随后压了上去。
沈棠雪眼圈发红,紧紧咬住唇,今天的屈辱她绝对会十倍奉还。
陈家树刚想抬手解开她衣服的盘扣,包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他转头看着门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撸起后脑勺的头发。
那人狠狠抓着他的头发,揪着他的头狠狠的往墙上撞去。
时宴乔发狠似的薅起他的头发,按住他的头不停的往墙上撞。
陈家树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他按住头往墙上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时宴乔看着他鲜血淋漓的脑袋眼底透着杀意,天知道他要是再晚来一步沈棠雪会发生什么事。
他简直不敢想象!
时宴乔把他直接甩趴在地上,脚踩上他的脑袋,嗓音冷漠的如冰刀般,“在帝都你以后最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贺氏少了你,倒不了,但你的陈氏很快就会倒,我发誓。”
“今日她所受的一切,我会加倍奉还给你!”
时宴乔踩着他的头,眼神凶狠的完全不似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
沈棠踉踉跄跄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她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
混沌的意识开始变的清楚些,她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身边,抓住时宴乔的手臂。
声音虚弱,“先别管他,帮我……”
说着她整个人站不稳的往前倒,时宴乔连忙扶住她。
看着她面色潮红眼,眼神恍惚迷离的模样,就知道她被人下药了。
时宴乔将她拦腰抱起,垂眸狠狠瞪了一眼地上不断在痛苦呻吟的陈家树。
走之前还狠狠踹了一脚他的腹部,陈家树整个人直接被他踹出了两米外。
时宴乔抱着她快速往自己的医院赶,而沈棠雪在得救后彻底放下心。
她知道时宴乔不会对她做什么,更何况他那么讨厌她。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身体支配,整个人不断的蹭着时宴乔的胸口。
嘴里却一直在喊贺北琛的名字。
时宴乔克制着自己的情感,虽然心会疼,但他不会趁人之危。
他知道沈棠雪这是把他当成了贺北琛。
他按住她不断乱动的手,脚步加快速度,把她放在后排的位置,替她扣好安全带。
到了医院后,他又马不停蹄的给她抽血化验检查,直到帮她解了身上的催情药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