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宴乔果然来接她上班了,她看着停在大门口的车愣了一瞬间。
随后又记起昨天时宴乔说的话。
一见到沈棠雪,时宴乔勾了下唇,替她打开车门,“上车吧!”
沈棠雪上车,扣好安全带后,软声问,“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你住哪里的,顺路的吗?”
她一上车就问了好几个问题。
时宴乔挑了下眉,转头睨了她一眼,“你问这么多问题,我该回答你哪个?”
沈棠雪只是觉得这样麻烦别人不太好,虽然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她靠在座位上,语气平淡,“你每次来接我顺路吗?”
时宴乔微勾下唇,点了下头,“顺路的。”
他语气平淡的说着谎,其实不顺路,但他并不觉得麻烦。
就算不顺路他也会觉得顺路。
他很乐意接她上下班。
一来到公司,她刚坐下就看见赵安明走了进来,“夫人,接下来由我来给你报备一下行程表。”
沈棠雪把手中的报表打开,头也没抬的点头。
“9点有一个会议,11点有一个局要应酬一下……”
他报了一大堆行程,沈棠雪微微抿住唇,抬手揉了下下太阳穴。
等赵安明报备完后,她才抬眸问,“11点的局,可以推掉吗?”
她刚刚听到他说是陈家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人她之前在贺北琛的包间里见过,他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赵安明把行程表合上,“恐怕不行,之前二爷和他合作的项目现在正准备收尾,推掉对我们目前来说不利。”
“要是他突然搞出点事情,对目前的我们有害无利。”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你陪我去吧。”
赵安明答应了下来就出去了,而沈棠雪一直沉浸在工作中。
她现在还没有完全上手,只能靠自己不断地摸索学习。
直到临近应酬时间,赵安明推开办公室的门,“夫人,准备到时间了,我们该出发了。”
沈棠雪合上电脑,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吧。”
两人来到约定的地点,皇朝国际贺北琛的专用包间。
两人推开门进去,陈家树早就在里面等着了,看见沈棠雪进来,他快步上前伸出手。
“夫人,你好,还记得我吗?”
沈棠雪看着他伸出来的手,伸手轻碰了一下,一碰即离。
陈家树刚想握住她的手,却一下子抓了个空,他脸色瞬间变了变,但又很快恢复了。
他看着沈棠雪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夫人,坐,坐下我们慢慢聊。”
沈棠雪找了个离他很远但又不会让人觉得不礼貌的地方坐着。
陈家树看着她坐的那么远,面上露出稍微不悦的表情,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一身保守的旗袍,遮的严严实实。
精致的脸不施粉黛,改良款的旗袍有点宽松却依旧能勾勒出女人该有的弧度和纤细的腰肢。
陈家树不得不感叹,这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美的惊心动魄。
他第一次见到她,就开始对她念念不忘,想她想到下面发疼。
现在终有有机会能接近她,他特地设了这个局,就是为了能见到她。
“夫人,要喝点酒吗?”
沈棠雪摇了摇头,眼神冷漠的睨了他一眼,声音清冷,“不用了,我来是谈工作的,不是来喝酒的。”
陈家树面露不悦,他微微勾起一抹笑,“别急,工作我们要谈,酒我们也是要喝的,不然怎么叫应酬呢。”
“之前二爷可不像夫人这样推托的,二爷酒量很厉害,不知夫人酒量如何?”
沈棠雪微微皱了下眉,“我不会喝酒,所以希望陈总不要强人所难。”
陈家树哈哈大笑起来,“夫人说笑了,能跟在二爷身边说不会喝酒我真不信。”
话音落,他朝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来来来,给夫人倒酒。”
一旁的人心领神会的拿起放在一旁的伏特加往酒杯里到,那人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把藏在指甲丝的药弹进了酒杯。
陈家树看着自己的人把酒放在她面前,微勾了嘴角,眼底透着一丝势在必得的欲望。
他转头朝赵安明说道,“赵特助,可以麻烦你再出去问服务员再要两瓶酒吗?”
他拿起刚刚的那瓶伏特加,晃了晃,“这瓶刚刚在你们没来的时候我喝了大半已经没有了。”
“你们不会怪我失礼吧。”
赵安明转头看向沈棠雪,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应付陈家树。
这个人出了名的色胚子,要是他离开这么一会沈棠雪出了什么事,他估计可以以死谢罪了。
沈棠雪自然明白,他这是摆明了要支开赵安明,但要是不答应,他肯定也会找别的理由去支开他。
拿个酒水应给很快就能回来。
沈棠雪微皱了下眉,眸光透着一丝冷意,“去吧,快点回来,不要让陈总久等了。”
赵安明皱着眉,但还是转身走了出去,他一出去就被守在门口的人一下子打晕了过去。
陈家树见人已经走了,露出笑容,只是这笑带着欲念,“夫人,来我们干了这杯再来谈工作。”
沈棠雪看着他递过来的酒,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陈家树看着她伸出来的手,趁机摸了一下,动作油腻,让人恶心。
沈棠雪眸色更加冷了,她看着手中的酒,想着如何推托掉。
她刚刚一直注意着倒酒的人,看见那人不知道往酒里加了什么,不管是什么东西,肯定都不是好东西。
她把酒放在桌面上,“陈总还是不要强人所难,我对酒精过敏。”
“还有阿琛并不喜欢我喝酒,要是我带着一身酒味回家,他会不高兴的。”
陈家的眯一双眼眸,她话里话外都在警告他。
这女人还真,够味!
他喜欢!
陈家树浅笑了一下,“夫人要是不喝这杯酒就是不给我陈某人面子啊!”
“这样我们的合作,或许就要到此为止了,这样对目前的贺氏也没有关系吗?”
他睨了一眼沈棠雪,暗想着反正现在贺北琛生死未卜,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呢。
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再醒过来,想到这里,他就愈发的兴奋。
这辈子能尝一下贺北琛的女人也不枉此生了,还是这么极品的女人,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