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Gavin的话音,时柒和林夕朝着他们那个方向望去,只见Gavin在不远处冲着她们招手。
林夕跟时柒来到他们面前,Gavin开口说道:“怎么样 ,有没有相中的,跟我说,我让他们送给你们。”
“不用了Gavin,我跟小夕我们已经订好了,但还是谢谢你了。”
“那好吧,看来我是没有用武之地了,哈哈哈哈哈。”Gavin耸了耸肩,故作难过的样子。
“Gavin,你的中文说的真好啊,还能用成语。”时柒对着他打趣道。
“是吗?”
“当然。”
四人来到了Gavin提前订好的餐厅,听介绍好像是一个米其林四星,难订的很。
吃饭的时候,Gavin跟时柒两人简直是相谈甚欢,都不约而同的忘了身边的朋友。
丁云卿举起面前的酒杯,对着林夕说道:“林小姐,我们这两个被朋友忽略了的人应该碰一下的。”
看着对面的丁云卿,林夕总觉得这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林夕觉得丁云卿给人一种民国贵公子的感觉,谦逊有礼,但却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疏离感。
见丁云卿举着酒杯看着自己,林夕也拿起了面前的酒杯:“确实是,这一杯敬我们两个。”
说完,林夕小抿了一口,然后解释道:“不好意思丁公子,我酒量一般。”
“没关系的。”
一顿饭下来,丁云卿周到体贴,不知不觉两人也唠了很多,但也都并没有交代彼此的身份。
说多了的后果就是林夕不察觉间喝了不少的酒,白皙的脸上带了些许的泛红。
倒是没醉,但却看着更加的动人了。
而且熟悉起来后,林夕也不像刚认识那般冷静疏离,不时也能开几句玩笑。
四个人一起参与到话题中让几人唠的更加的尽兴了。
但一般都是Gavin跟时柒说,林夕顺着他们的话,而丁云卿只是偶尔的说几句,也都是接林夕的话。
可已经在话题中的林夕已经察觉不到了。
只觉得丁云卿的想法很独特,有的时候还跟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至于丁云卿,在大部分的沉默的时候后悄悄的看着林夕,看着她的一撇一笑,看着她因为说到开心的事情而展现出来的明媚的脸庞。
看着她因为吐槽而眉头紧皱,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此刻就坐在他的面前,只要伸手就可以够得到,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未免有些贪恋。
他想,若是可以永远这么下去该多好,但他知道,如今这只是表象,有些事情还是要徐徐图之,要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Gavin不经意的扭头,看到了友人在盯着林夕,虽然面上还是那副正常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丁云卿很开心。
他想了想,然后对着时柒说道:“要不我们一会儿一起去看看艺术展怎么样?”
对于Gabin的提议,时柒欣然同意了,然后他们把目光看向一旁的两人。
丁云卿并没有率先开口,他等林夕点头后回道:“可以。”
于是几人就这么定了下来。
饭局结束后,林夕跟时柒一起去了卫生间,Gavin对着一旁的丁云卿说道:“丁,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对于Gavin的邀功,丁云卿看了他一眼,然后轻声说了一句:“谢了。”
洗手间里,时柒跟林夕洗完手后,时柒补了个妆,然后看向林夕笑得一脸荡漾:“姐妹,那个丁先生感觉很不错啊。”
林夕一抬头就看见时柒这副表情,她冲她翻了个白眼:“把你脑子里那些粉红泡泡都给我消掉,不会有你想想中的事情发生。”
“姐妹,那丁先生多好啊,而且......”
时柒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林夕给打断了:“停,首先人家丁先生只是礼貌,你收一收你的想法。”
话落,林夕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沈庭舟。
林夕接过电话:“喂沈先生,嗯,十七跟我在一起呢,行,我把电话给她。”
时柒接过电话后,林夕见她的面部表情越来越垮,不免有些好奇沈庭舟在里面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好,表哥,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林夕问道:“怎么了,你怎么这副表情?”
“完了,都完了。”听着时柒这么说,林夕更好奇了。
“你快说啊。”
“哎,我表哥说,他的合作商晚上有一个酒会,听说他表妹在这里,就也邀请了咱们一起参加,我表哥说让咱们过去。”
“我说在外面,他问了我位置,说正好在附近,他把咱们的地址告诉合作商了,他们现在派车来接咱们。”
“小夕夕,我的美好生活啊,真是倒霉。”
听着时柒的抱怨,林夕安慰道:“行了,咱们现在出去跟Gavin说一声,就说临时有事情去不了了。”
“也只能只样了。”时柒语气蔫蔫的回道。
出来后,时柒对着Gavin说道:“Gavin,真是抱歉,我这边临时有点事情。”
之后时柒就把原因大概的跟他讲了一遍,听完后,Gavin看了丁云卿一眼,见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有些可惜的对时柒说道。
“哦,时,确实是有点可惜,你家人的事情要紧,没关系的。”
说完又想到了什么:“要不我们约明天,这样可以玩一天,正好我跟丁明天当你们的向导怎么样?”
对于Gavin的提议,时柒欣然接受:“当然可以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明天约。”
“ok。”
两人正说着,只有林夕跟丁云卿保持沉默,林夕接了个电话,然后说道:“十七,他们的车到了。”
然后对着两位男士说道:“临时爽约真是抱歉。”
“没关系的。”丁云卿已经是那副儒雅的模样。
拜别后,林夕跟时柒上了来接他们的车。
丁云卿神色有些龟裂的盯着那辆载着林夕的车,看着它逐渐走远,好似要把它给看出个窟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