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起身:“那去走廊?”
“好。”
随后林夕起身,直接率先走在了前面,身姿摇曳,面容清冷,甚至还带着一丝的慵懒,若说之前林夕是白天鹅,那么此刻,就像是谪仙。
严钰跟着林夕的背影,两人保持着一段距离,尽管没有并排走,但这个组合足以吸引大部分人的目光。
这一刻,林夕的气场压着严钰的气场,一个像是不理俗事的谪仙,一个是温润少年,并且还是前未婚夫妻的组合,这就很难不让人多想。
林夕并没有管其他人的小心思,只是往前走,至于严钰,现在满眼都是林夕,根本没有精力想其他人究竟是什么想法。
时柒是后知后觉发现林夕已经离开的,看着已经走远的林夕跟后面跟着的严钰,一脸懵的问道:“我去,什么情况?”
“小夕怎么跟严钰走一起去了。”
这话一出,刚刚一直跟时柒争论的秦屿也跟着看了过去:“哎,你还别说,刨去严钰这虚伪不说,单说那脸,跟小夕还是很配的。”
对于秦屿这感叹,时柒直接一脸的嫌弃:“你可别瞎说了,就那张脸,比严钰强的大有人在。”
对于时柒这话,秦屿客观的评价:“哎,你这话可就有点针对的意味了奥,就单说严钰的颜值,在A市,除了我跟庭舟,他也算是拔得头筹了。”
“当然,我说的是家世相当的,要刨去家世,算上各经纪公司的,严钰其实也是排在前面的。”
说完看时柒一脸嫌弃的看向自己,眼神满是叛徒两个字,秦屿赶紧解释道:“颜值,我说的是颜值,刨去人品的颜值。”
对于这一解释,时柒嗤之以鼻:“切,颜值比严钰好的也好多呢,让你说的好像除了你跟我表哥严钰就是最好的了似的。”
紧接着时柒开始给秦屿举例子:“远的不说,就说江兰之就比严钰强。”
“但江兰之能跟小夕有火花吗?若说庭舟是不近女色,江兰之就比他还要过分,看着很好说好,实则哼。”
这一句哼,简直包含颇多。
紧接着时柒又继续说:“我有个铁瓷,长得好,性格好,而且颜值跟严钰不相上下。”
这话刚一说完,就被秦屿打断:“许临?你看看林夕能相中吗?”
这话确实没错,许临根本压不住林夕的气场。
接着时柒又说了几个无一例外都被秦屿给反驳了 ,说到最后时柒已然有些发火:“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小夕能够选择的只有严钰了是吧?”
对于时柒的质问,秦屿揉了揉太阳穴:“哎呀,我也不是这个压实,你看,最开始说的不就是严钰这颜值吗。”
对于秦屿这一解释,时柒显然是懒得多听,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还有一个,肯定可以,不是我吹,虽然家世怎么样我不了解,但绝对查不了,而且那张脸也是很可以的。”
时柒这么一说,秦屿瞬间来了兴致:“哦,说来听听?”
见此,时柒兴致勃勃的介绍到:“丁云卿,我跟小夕之前在国外认识的一个朋友,后来两人还接触颇多,不仅如此,我感觉他们两个非常的有缘分。”
接着,时柒就把林夕跟江兰之住在一个小区的事情讲了出来,这一讲,秦屿眉毛一挑:“嘿,原来是他啊。”
听秦屿这语气,就好像是知道一般,时柒望向他:“什么意思?”
然后秦屿就把那天的事情又跟时柒讲了一遍,时柒听完后一副果然,我就说我磕的是真的的模样看向秦屿:“怎么样,你既然也见过,是不是不错。”
秦屿回想起那天在车里看到的丁云卿,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了,她\\u003d他点了点头:“确实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出于对林夕跟时柒二人的关系,秦屿还是问了一句:“你们认识这个人靠谱吗?”
对于这话,时柒翻了个白眼:“靠谱,放心,不是什么求财的。”
见自己没说出来的小心思被时柒点破,秦屿也不尴尬,反而理所当然道:“我这是关心你们,又是大富大贵的,还是要小心一点。”
。。。。。。
林夕带着严钰来到离生日宴会厅有些距离的走廊上,此时这个地方比较僻静,什么人都没有,随即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跟在后面的严钰问道:“什么事情,说吧?”
林夕这么猛的一问,让严钰准备好的话直接忘了,他张了张嘴,酝酿了半天:“你当初为什么突然跟我退婚?”
林夕直接翻了个白眼,她以为严钰这找她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谁知道就问了个这个:“啊?”
“为什么当初突然要退婚?”
见林夕疑惑,严钰又问了一遍,林夕看他这认真的神色,不像是跟她开玩笑的样子,抬头盯着他:“你没事吧?这都过去半年多了,之前你不答应的挺痛快的吗?”
对于林夕这话里的讽刺,严钰恍若未闻,见此的问道:“我就想知道原因?”
看着严钰这满脸认真,好像是被甩的那一个似的,虽然确实是林夕提出的,但当初以严钰对林夕的态度,怎么看都是林夕热脸贴冷屁股。
一时间,林夕觉得好笑,她红唇轻启:“当初不是你对我爱答不理吗,所以我也算是成全你了吧。”
林夕这话,谁说讽刺以为十足,但也是说明了原因,但严钰对于这个解释却并不满意,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不是林夕当初的原因。
“我之前也是对你爱答不理,可你都不在乎啊,为什么突然就变了,是有什么原因吗?”
严钰这话提高了一点音量,死死的盯着林夕。
林夕被他这一操作险些给整笑了:“你也说了之前就爱答不理,那我热脸贴冷屁股时间长了还不允许清醒了啊。”
“还是说你觉得你有魅力可以一直让我倒贴?”
林夕这话说的听在严钰的耳朵里多少是带了点粗鲁,他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