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对于我的质疑,周可儿似乎成足在胸的样子:“你作为我们的主要威胁难道了?你会认为我们在这之前就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吗?
如果这一次我们没有任何人回去,就说明我们已经暴露了那么周家,也会启动另外一套既定方案。
好像你现在无牵无挂,但是你应该明白,在你山东老家,你是有老婆和孩子的。
不仅仅是那里,现在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曲艳芸,也正是最薄弱的一个环节,虽然好像有人一直守在那个地方,但我想你应该也明白,如果要是我们想做的话,可以悄无声息的混过去,就算我们不计代价,拼个两败俱伤也是你无法承受的一件事情吧!”
周可儿说完这些话之后,还悠悠的吐了一个烟圈,看起来好像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和刚才的那个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听到周可儿说完这番话之后说句心里话,我再也没有办法淡定下去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开始在我的内心深处弥漫开来。
原本我觉得她只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小丫头,如果要是有机会的话,还是希望能够让她做出改变的,但现在看来周可儿已经中毒太深,根本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劝得过来的。
还有另外一点,那就是从头到尾我一直都是在受别人的威胁,那种心理上的压抑也是不言而喻,原本我只是将自己这种感觉埋藏在心里面,让自己没有任何的表示,但现在看来我越是低调,这些人反而会变本加厉。
尤其是在他们已经死到临头的情况下,居然不知道悔改,反而还出口要挟,更是让我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下去。
下一秒钟,我家所有的阳火全部都汇聚到了自己的手掌之上,重重地拍在了周可儿的脑门上。
这一切发生在一瞬之间,原本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的,当我走上前去的时候,她的表情之中是充满了意外的,我也没有给这个丫头任何解释的机会,而是和上一次一样想要看一看这个丫头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不过这一次我不在像刚才那般,留有后手,我已经想好了,既然这个丫头是一个祸害,而且一旦出去之后恐怕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还不如就在这个地方让她就此终结。
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的心狠,而是她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如果作为一个男人,人家拿着你的老婆孩子作为要挟你,要是再没有点反应的话,那你根本就不配当男人!
这一次令我感觉到有些意外的是,周可儿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窥探思想的方式,所以她的意志格外的坚定,似乎已经做出了不死不休的打算。
渐渐的,这个丫头没心的洋火开始变得越来越虚弱,估计用不了,半分钟的时间就会彻底的熄灭,到时候她的灵魂也会真正的离体。
记得小的时候,因为张春龙咄咄逼人,所以我也曾经做出过破坏他养火的事情,后来的张春龙已经不再是那个他了,那个灵魂到底是谁的,我现在也不清楚。
“小鹤,你等一下!”
就在我想要终结掉面前这个丫头的性命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声响,紧接着一个人快速的跑了进来,拉扯住了我的手臂。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豪杰哥。
对于豪杰哥的出现,我并不感觉到意外,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出现的这么快,能够及时阻拦住,与此同时,周可儿已经又一次陷入了昏厥当中,这一次她所受到的重创远比上一次还要厉害。
转头看了一眼周可儿之后,豪杰哥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
“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说好了等我过来之后再处理这件事,为什么我还没有来你就已经按耐不住了,甚至打算要杀掉这个小姑娘!”
对于豪杰哥的质疑,我知道他非常的不理解,因为这和我以前的行为简直是判若两人,以前的我,不说悲天悯人,起码也是相对来讲比较善良的,不会做出这种鲁莽的行动。
然而这一次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就算我流着周可儿的性命,估计对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且她已经把话说的那么决绝了,估计一旦放虎归山肯定是一个莫大的威胁。
于是我简明扼要的,把刚才我和周可儿的对话全部都对着豪杰哥又一次说了一遍。
豪杰哥在这个过程之中始终没有回答什么,而是非常耐心的倾听着我的想法,与此同时他也转头看向了周可儿。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之后,豪杰哥非但没有再多说什么,脸上反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似乎这些事情早就已经了然于胸,并且他看得非常的透彻。
这让我感觉到很是意外,要知道周可儿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绝对了,豪杰哥难道就一点也不着急吗?
按理来说,根据这么多年的了解,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也完全把我自己的朋友和家人当成了他的朋友和家人。
所以豪杰哥听到这番话之后,应该非常生气才对,最起码也应该和我是同样的态度,可现在他的这副反应,实在是让我有些出乎预料。
就在我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时候,豪杰哥终于又一次开口缓缓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周可儿为什么会忽然间说这样的话?她是跟你谈判吗,她这明显是自己找死!
当一个人陷入到危险当中,她稍微有点理智的话,也不可能会激怒一个,把自己完全挟持的人,这本身就是非常不符合常理的!
你也不想一想,在这之前,周可儿已经受到了很多专业的训练,估计就算是死她也并不畏惧,为什么会主动要求你,又或者称得上是要挟你,把她给放了呢?”
对于豪杰哥这一连串质疑,我眨了眨眼睛说句实话,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豪杰哥的这番疑问,因为他的这番提问确实是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