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圆盘般的满月,就这样呈现在我的面前。
那阵银色的光芒照射下来的时候,将整座岛屿都照射得非常清晰看起来.
就好像是画里面的景致一样,但我却没有时间欣赏着这美景.
毕竟时间非常紧迫,我必须要抓紧时间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行。
最重要的是,宛如去了哪里,为什么到了晚上她就忽然离开了呢?
最近这一段时间,宛如的神色开始变得越来越异常了,我甚至怀疑这小丫头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就算现在不着急寻找这阵铃声的声响,我也必须要好好看一看,宛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要是她遇到危险的话,也是绝对不允许的,必须要及时将她解救出来才可以,因为时间耽搁的越长,我严重怀疑宛如也会遇到越多的危险。
于是我就这样深吸了一口气,抬腿朝着前面走去,既然后山没有办法着急忙慌的去,就干脆在前面来回找一找得了。
首先要去的地方,就是祀女平日里生活的那片,类似于宫殿一样的建筑里面。
祀女休息的地方我曾经去过一次,是一栋纯木质的建筑。
而且可以判断出这栋木质结构已经存在于这个世上,估计至少也有千百年的历史了,每一片瓦砾甚至是木桩都是历史的见证。
当我朝着这个方向走的时候,却听到那阵铃声似乎在我的后面忽然传来,而且声音居然朝着我开始越来越近了。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阵声音就已经大了,比原来十倍不止,甚至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这声音实在是太奇特了,就算你不想去听,她仿佛都能够吸引你的注意力一样,这绝对不是一种好的现象和声音。
但既然事已至此,就算我不想回头去看也已经来不及了,于是我就这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转头向身后望了过去。
可是一看不要紧,我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甚至心里面变得惊慌无比!
只见一架那种古代有点类似于抬着神像的轿子朝着我的这个方向缓缓的驶了过来。
这顶轿子有一个顶棚,四周没有遮挡,只有一些用手扶着围栏,但是这些围栏也是纯木质结构。
而且高度很高,几乎都已经到了和我平行的距离之上,而抬着这顶轿子的居然是四个脸色苍白无比,身穿传统和服的女人。
与此同时她们的脚下也发出一阵“嘎,嘎”的声响,每当她们的身形晃动一下的时候,轿子上面就会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原来之所以会有铃铛的声音,不是在某个人身上,而是这顶轿子的顶端近了一串铃铛。
但是更令我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前面就已经说了,我对于这种传统装束本身就非常抗拒。
而且看上一眼之后,就会感觉到后背发凉,估计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人看见面前的这幅场景比我还要不淡定,甚至被吓得当场回复附体都是有可能的。
这些女人们双肩的阳火也是几乎没有的,也可以确定的是她们应该是没有生命的躯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以确定的就是这是一群式神。
大半夜的这群式神,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然而令我感到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这些女人们就像没有看见我一样,居然就从我的身边这样轻飘飘的飘了过去。
当她们离开的时候,空气之中似乎都带着一股非常浓郁的异香,这阵香气令我感觉到一阵头昏脑胀,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味道。
就在我赶紧躲开的时候,却发现她们已经消失到了祀女个房间里面,这下子情况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既然她们都已经进入到了这个房间里面,这说明祀女很有可能也在这,要是我贸然进去的话,岂不是会变得非常危险吗?
这下我开始变得有些踌躇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如果要是进去的话,万一让人当成饺子给一锅端了该怎么办?
但是她们很明显并没有给我太多的疑惑,时间大概就过了有十几秒钟的时候只见祀女房间的门,就这样又一次缓缓打开了。
而这一次房间里面出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更确切的说是在轿子的上面出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这个人不是别人,居然是宛如。
此刻的宛如看起来和白天相比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她的表情非常淡然,身上甚至透露出一丝淡淡的黑雾,一股非常强烈的死亡气息。
就这样在轿子里面开始向四处扩散着。
就在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宛如和她的这顶轿子,就这样在我的面前忽然间消失了!
等我再回过神来,铃声已经在很远的地方飘了过来,她们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在我面前彻底的消失了,而且消失的方向居然就是后山所在的那片位置之上。
这下已经由不得我了,既然已经出现了这种事情,我就必须要赶紧去看一看吧,但同时我心里面一点不紧张也是不可能的。
思绪至此,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忆起刚才宛如的神情来。
宛如看起来也是一脸平淡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过,而且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也很是古怪,有点类似于黑色的婚纱。
为什么会被称为婚纱,是因为它的款式看起来也很是夸张,更重要的是是黑色的,看起来也是非常的单薄。
她的皮肤本来就非常的白,这样一衬托下来之后,显得更加苍白了,让人看上一眼之后也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望着她已经消失的背影,我觉得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够再耽搁下去了,于是就这样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赶紧朝着山里面跑了进去。
由于身上还有伤,所以在向前长途奔袭的过程中,我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有限,明显的有些体力不支,更重要的是,身上的痛楚也开始变得非常的强烈。
但是宛如这小丫头对于我来说是无比的重要,她不仅仅救过我的性命,而且还是我最亲密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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