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自己祖先头上动土,那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一件事情,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动了,但心里面也泛起一丝不好的感觉,于是我赶紧小心翼翼的将坟头上的那块石板掀起来,果然发现中间的居然少了一块儿,上面还有一些手指的印记,很明显是有人刚刚来过。
也就是说放在砖头中间的那里,肯定是藏着要是的地方,但此刻这个要是已经被人给拿走了。
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赶紧快马加鞭的回到了店里面,甚至连上坟的纸都没来得及烧,倒不是说不孝顺老爷子,而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既然对面已经拿到了钥匙,就说明他们下一步肯定是要拿到那个小密码箱!
拿到密码箱之后,自然就连潘叔留下的证据都被消除了,到时候还不是为所欲为,一想到这里,我赶紧朝着家中赶去,回到店面之后,我这才发现店里面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看到这样我才松了口气,又知道我们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那个密码箱里面的东西,要是连那个都丢失了,我们以后该怎么行动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这个箱子其实是我一个人当初保存的,醒来后什么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这也是出于安全起见,毕竟人多眼杂,知道的越多,很有可能就越危险。
箱子存放的地点被我放在了后面的一个角落,里面就没有放到那个仓库之中,前面人多眼杂,虽然平日里没什么人,而且现在也是关门状态.
但难免会被人盯上,万一要是进来一个小偷,发现了也是不好的。
但是为了防止被残樱社那帮人发现这个小密码箱我也是费尽了心思,当初这个小密码箱是被一个大罐头盒子装着的,所以我把这个罐头盒子放到后面的仓库里面,这样就算真的被人刻意发现了,也会暂时掩人耳目。
所以这一次我回来的时候整个人也是弄了片和同事松了口气,因为那个小密码箱还在,罐头盒子已经凭空消失了,前两天我回来的时候还特意观察了一下那个罐头盒子,被我放在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
可是此刻这个罐头盒的早就已经不见踪迹,虽然整个房间之内上是没有任何人出现过,但罐头盒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也说明我们周围肯定是有人在密切观察着,并不安全。
虽然潘叔现在暂时是安全的,但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只有等他身体养好了之后,在从长计议了,但这个箱子现在在我手上,虽然我会有危险倒也不怕,对着残影射那些人,我还是有一些信心的,除了祀女之外,其余的人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可现在的问题是,既然要是已经没有了,我手上就没有了,打开箱子的方法,而这个箱子据说是瑞士产的,一旦轻易触碰,很有可能会自毁。
这个箱子在我身上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轻易引爆可箱子里面的东西非常关键,由此也可以证明我们大方向是没错儿。
现在的问题就是必须要抓紧时间破译箱子里面的东西,同时也要保证潘叔的安全。
就在我低头沉思之际,里面的仓库内忽然又一次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声响,这阵声响就好像是忽然爆炸一样,连整个地面都在微微晃动着。
夜晚的时候一旦有一点声音都会传的特别远,但也幸亏现在是半夜,要是放在白天估计很快就会有好多人发现,到时候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这里毕竟是潘叔的店面,后来虽然归我了,但并没有进行过户,现在依然在潘叔的手上,但他的其实跟我也没有太大区别,毕竟我也有责任,于是我赶紧进入到了屋里面,可一进屋我顿时发现情况有异,只见被那些证物所围绕的灵牌,此刻竟然全部都倒塌了。
这些证物所形成的法阵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毫无作用,估计这些灵牌里面的冤魂已经全部都离开了这里,他们所去的地方连猜都不用猜,肯定就是张永福那里。
现在也是午夜时分,而且恰逢阴历的十五,正是阴气最重的时刻,我不敢想象万一张友福这个时候遇到这些灵牌,会产生什么样的功效?
原本这些灵牌只是想一直困扰着张友福,可张友福,自从将这些令牌交给我之后,他们又一直被我困在这里,身上的怨气自然无处发泄,现在一旦遇到张友福,恐怕会造成更大的危险。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非常着急,赶紧拨通了张友福的号码,由于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所以拨通张友福号码的时候,过了很长时间,电话那头才响了起来,当电话那头传出张伟福的声音后,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至少现在证明,张友福暂时是安全的,只要他没什么事,一切都好说,要是张友福真出了什么意外,我真的会非常自责。
毕竟这件事情事交给我处理的,可是我并没有处理好。
但现在看来,一切至少还有那么一丝转机,于是我赶紧将这些灵牌倒塌和逃窜出去的消息告诉给了张友福电话那头的张友福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非常的震惊,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经过再三确认之后,她才慢慢叹了口气,语气无比的惊讶,同时又有些颤抖的问道:“大师那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在家里面是不是不安全了?我现在应该去哪里躲着呀?”
听着张友福颤抖的声音,我心里面也非常的不好受,但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于是我稍微思索了片刻之后,才轻声说道:“我个人认为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过来找我,因为只有你找到了我之后,如果要是有什么问题,我才能够帮你解决,所以你不要离我太远,毕竟危险随时都有可能降临。”
“好,好…大师我等你,你一定要快点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