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赶紧走上楼去,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豆豆说的话恐怕是真的,因为在我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有些发湿的小脚印,很明显是有人踩着水出来的,这更加让我感到有些震惊,因为我们这里非常干燥,是不可能有水渍的!
就在这时,一阵幽香从楼梯口传来,我抬头一望,发现不知何时小柔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望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地上这些脚印,旋即冲着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于是赶紧转过头来,让曲艳芸和李焕音在楼下先玩一下,自己上楼仔细探查一番。
由于刚才,豆豆还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这两个女人早就已经被吓坏了,自然是没有表示出过多的异议。
安抚下这两个女人之后,我这才走上楼去,可是一上楼推开那扇放着人偶娃娃的门时,顿时感觉到一阵寒风扑面而来,紧接着我居然发现面前的这个人偶娃娃似乎有自己活动的迹象。
而镇压人偶娃娃前面的那个铜葫芦却已经被人给打翻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这个铜葫芦的重量非常重,里面的东西,是不会轻易流出来的。
而且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也实在是不太好说,因为有时候它是能够收灵魂的,里面也有可能装着的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具体是怎么样的,我至少是没有见过,也很少使用这种东西,所以一时间还真的无法鉴定。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偶娃娃刚才确实是已经自己能够跑出去了,她现在又回到这里,说明这个铜葫芦已经镇压不住了。
现在的这个问题就变得有些棘手起来,先是这个人偶,后来又是豆豆,我现在难免有一些捉襟见肘,身边连个帮手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北京那边的豪杰哥还昏迷不醒,甚至性命堪忧,现在也不能指望他调派人手,或者我把这个人偶娃娃给送过去了。
仔细想了片刻,我最终还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自己动手,把这个人偶娃娃彻底的给收拾掉!
想要收拾这个人偶,以我现在的条件可以说会特别的复杂,送到庙里去念经的话,现在的寺庙真的不太敢恭维。
那些真正的庙宇其实是不向外开放的,又或者说他们只是为了渡人渡己,不像现在这样这么商业化,而这些商业化的寺庙,一切全部都是向钱看,真正有本事大的高僧几乎是没有的,有很多甚至只不过是一些充数的,假装的僧人。
如果把这个人偶送到这些庙里面的话,我估计那个庙也盛不下。
可是如果自己动手的话,那就比较麻烦了,需要找到慧姐。
因为这个人偶娃娃是慧姐请的,而且人偶上应该已经占有了慧姐的气息,按理来说每逢初一初七,十五以及二十三的时候,是需要慧姐亲自进行供奉的,可是这一个多月下来人偶娃娃一直都没有得到供奉,原本我以为这样能够让她自己的灵力下降,但没有想到的却是事与愿违!
一想到这件事情,还要再去麻烦慧姐,我顿时觉得一阵头大。
现在的慧姐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而且她平时特别的忙,这个人偶娃娃对她已经造成了伤害,如果我再拿着这么邪恶的东西去找她,难免会给她心里留下阴影,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这里,我只好慢慢地叹了口气,先是将李焕音安抚回了家,同时又让曲艳芸在楼下招待即将到来的顾客,然后便将自己关在了这个房间里面。
我还是苦苦的思索起该如何处理这个人偶的问题来,在这个过程中,小柔则一直守在门口,这也是我特意吩咐下的,她现在就算来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顶多能够保证我不被伤害到而已,但是人偶的威力实在是太过巨大,如果一旦让她逃出去,很有可能会附着到下面那些普通游客,甚至是曲艳芸的身上,到时候想要再进行化解,几乎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就在我坐在桌前仔细打量这个人偶的时候,这个人偶娃娃的表情之中似乎也产生了一丝变化,好像是也在审视着我一样,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很久很久。
因为我现在身上的阳火特别的旺盛,所以自然也不怕让我能够对我有所干涉,如果要是无名古剑在身边的话,我只需要念着口诀,轻轻挥动一剑就可以将这个人偶里邪恶的东西斩杀于无形之间。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名古剑那种东西,确实不应该放在我的身边,而且它已经属于国家保护级文物了,平时一般人根本想见都见不着,更不用说我现在的身份了,连自保都成问题,如果再把那把古剑弄丢了,我估计就算是豪杰哥用什么办法,恐怕我也得担很大的罪名。
这正是应了古人的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房间内忽然飘荡出一阵十分诡异的笑声,这阵笑声听起来就好像是小孩在哭,又好像是小孩在笑,令人顿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而且声音忽远忽近,但却始终在这个房间内飘荡着,并没有传到外面去。
当这个声音出现之后,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内心一阵发毛,同时赶紧将目光投射到了面前的这个小人偶的身上。
不知何时,我面前的这个小家伙也在悄然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她的表情开始呈现出一种非常诡异的模样,尤其是嘴角的弧度,时而上翘时而下弯,看起来就像是一会儿在哭一会儿在笑一样。
伴随着表情的变化,整个房间的气场也在哭和笑之间进行不同的转换,连桌子都在微微晃动着,由此可以见得这个人偶娃娃已经不再局限于她的身体之内,更多的是一种通过意识以及声音来迷惑听到的人,甚至是影响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