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井下不安全,能够避免还是要尽量避免的,反正这些东西已经将井口封上了,以后怎么样就跟我没有什么太大关联了。
等到将井重新封好之后,我这才松了口气,还是继续朝着村外走去,这一路上,看着周遭的环境,虽然有些诡异,却没有第一次来时那么恐怖。
一切都静悄悄的,周围一片死寂,仿佛是生命的禁区。
当我从那两棵树下走过的时候,再一抬头,却发现树上的那些尸体早就已经不见了踪迹,像是被人刻意挪动过了一样,虽然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很明显是后面有人来过,或许是祀女她们干的吧,我微微摇了摇头,开始继续向前走去。
这一路上我都没有看见豪杰哥的踪迹,或许他已经回去了,想到这里,我赶紧掏出手机,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包里的手机已经被换成新的了!
看着手里这只崭新的手机,我不由得一愣,但很快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肯定是祀女干的,我原来的手机因为进水加上剧烈的碰撞,已经不能用了,所以在悄无声息之间给我换了一部新的,不过令我感觉到好奇的是,这个女人一直都跟我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时候给我换掉的手机呢?
但好在手机里面的卡还在,所以一些通讯录也没有丢失。
我赶紧拨通了几个熟人的号码,大家都还在,想了一会儿之后,我又拨通了曲艳芸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接通,这让我的心里顿时变得非常紧张,毕竟让她看店也是无奈之举,谁也没有想到,居然能够一次性的出去这么长时间。
这更加让我有一种归心似箭的想法,但好在银行卡和其他东西都还在身上,所以我加快脚步抓紧时间来到了机场,办了手续。
在第二天就飞回了中国。
飞到中国之后,我率先拨通了慧姐的号码,向她询问一下家里的情况,毕竟在没有摔进古井,来到女儿村这一段时间之前,我一直都有嘱咐慧姐,让她多留意一下曲艳芸的情况,能照顾的时候,尽量给予一定的照顾。
电话里,慧姐一听到我回来了之后,顿时非常开心,并且亲自开车来接我,让我接到她们家之后又准备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
对于慧姐现在的的态度,我感觉非常的诧异,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欢迎我?
但是慧姐并没有言明,当我问有关于曲艳芸的事情时,慧姐却茫然的摇了摇头,说一开始的时候她和芸姐还有所联系,但到了后来也是联系不上她了。
听到慧姐的这番解释后,我原本就有些凝重的心,顿时变得更加紧张起来,整顿饭也是食之无味,就这样匆匆吃了一点,吃过了饭之后,我推脱说店里还有事情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等我回到店里的时候,发现整个店早就已经店门紧闭,像是许久都没有开过门了。
也幸亏我提前交了几个月的房租,要不然估计房子都能被房东给收回去了,当卷帘门拉起的那一霎那,整个房间传来一阵比较干燥的尘土味道。
吃过味道说明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了,我打开房间的灯发现店里一切陈设正常,桌子上还有几串穿制好的琉璃手串。
虽然我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桌子上的陈列,似乎曲艳芸走的时候也不是特别匆忙,至少目前可以断定,她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危险。
但芸姐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接我电话?这件事情我就有些搞不通了,想到这里我顿时又是眉头一皱,忍不住又一次拨通了她的号码。
这一次,电话终于接通了,电话一接起来,还没等我开口说话,那头的曲艳芸便率先说道:“小鹤,你终于给我来电话了,这都一个多月了,你去哪里了?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受伤了吗?你现在在哪里?”
芸姐说话的同时,语气之中也满是关切。
面对着曲艳芸的突然发问,我原本心中的质疑也已经问不出口了,过了片刻,只好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我这边没什么事儿,回来之后看见你不在店里面,所以就比较担心你去了哪里,既然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啊,我回来看李苏了,李苏打电话来。问我去了哪里?而且她一个人在这里特别孤单,我怕她得产后抑郁症,所以就过来陪她了……”
“哦……”
我点了点头,过了片刻,还是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那李苏那边还好吗?没什么事儿吧?还有潘叔那边怎么样了?她醒过来了吗?”
“很好…母子平安,潘叔还没有醒,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至少已经脱离危险了,最近情况也是越来越好。”
听完曲艳芸的话后,我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她在那边陪着李苏,自然也是最好不过的一件事情,毕竟我出去的这一段时间,如果让她自己在店里,我还真怕这个丫头一个人应付不来,而且万一出现点什么危险,也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既然现在她没有什么事儿了,也是时候该解决一下最关键的问题了。
豪杰哥!
必须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要搞清楚豪杰哥究竟为什么要从后面陷害我?如果真的是他从一开始就欺骗我的话,那这个人根本就不能留!
因为他实在是知道太多的秘密,现在我这个身份也实在是不能暴露出去,如果暴露出去的话,这辈子就全都完了。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思索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首先我必须要搞清楚,豪杰哥现在在哪,他到底还在不在泰国?如果在泰国的话,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如果从泰国回来的话,他又去了哪里?
刚才在通话的时候,我已经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曲艳芸却说豪杰哥并没有出现在潘叔那边,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