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至此,现在我终于明白对于袖箭的资料,没有那么多的记载了。
因为袖箭这种暗器实在是太厉害了,它可以随身携带着,而古代的那些封建君主,时时刻刻都要面临着一些潜在的威胁。
封建君主可以做到,让人来接她的人,彻底搜身,身上没有任何的暗器,而且君王一般也不出门,平时都有很多人严密护卫着,自然是缺少刺杀的时机。
但就算是这样,秦始皇也曾经遭遇过刺杀,而且受到了轻伤,听说那一次是汉臣张良安排人进行的刺杀,当然了,那个时候的张良还不是汉臣,就连汉高祖刘邦还只是一个小混混。
张良造了一个很大的大铁锥砸中了始皇帝前面的车,才使皇帝幸免于难。
连皇帝都险些遭到刺杀,而且还是在守卫森严的情况下。
那下面那些县令和州郡长官又该如何自处呢?
要知道古代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样法制这么健全,基本上都是所谓的青天大老爷的一言堂,人家说你有罪你就有罪,她说你无罪你就无罪!
这里面姑且不论这个青天大老爷是不是真的那么清正廉明,就算她真的是秉公办案,也难免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这个时候那些有冤情的人,会不会就想要去报复这个所谓的青天大老爷呢?
一个人在没有活路的情况下,任何过激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
在这种时候。他们自己都不好过了,还能让这个判了自己冤案的官员好过吗?
明面上进攻衙门的话,肯定不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毕竟衙门里有兵役,和层层戒备,你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拿着破锄头,肯定是打不过拿着刀枪的士兵的。
所以暗器就应运而生了。
暗器这种东西也是有高低之分的,暗器的案子讲的就是不露痕迹,所以那些弓箭什么的是不可能用了。
除了弓箭以外,什么东西能够在远距离对人造成杀伤呢?那就只有飞刀和袖箭了。
飞刀这种东西,不是拿过来就可以用的,一个人修炼成一个会扔飞刀的高手,听说大概需要练习投掷2万到3万次,而且还是在有师傅教导的情况下。
这很明显,对于那些报仇的人来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她们被仇恨何冤屈蒙蔽了自己的眼睛,肯定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修炼飞刀,等到飞刀练成的时候,估计也得两三年之后了。
所以袖箭,就成了暗杀的第一选择!
正是基于这些原因,我大胆的推测了一下,为了防止自己手下的官员惨遭非命,所以朝廷开始明令或者暗自下令,禁止那些工匠造这些袖箭时间长了,没有人制造了,自然而然这个工艺也就消失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没有看到过任何一支袖箭的原因。
当然了,这里面的情况究竟是不是这个样子,反正我能推测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但一个真正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宛如就是中袖箭死的,如果当时我有袖箭的话,或许我会选择和这位族长同归于尽,但是如果我死了估计宛如也会得不到善终。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一次微微叹了口气,手指有些颤抖的握在了,宛如胸膛上的这支袖箭上。
袖箭上冰冷的寒意,令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一阵发毛,因为它就是用了这个年轻女孩子生命的凶器!
看着面前已经冰冷的宛如,我手上用力,将这支袖箭拔了出来,顿时一股深红色的血液,再一次从她的伤口里流了出来,血液已经凝固了,不再像原来那样,喷涌的那么厉害,我仔细盯着这只上面沾满血迹的袖箭,整个人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是一支菱形的袖箭,袖箭的后方是一个圆圆的滑轮状的东西,很明显是被弹射出来的,而前方却异常的锋利,这支袖箭一旦通过袖子上的机关,以极快的速度射入人胸膛的时候,会在那一瞬间破坏人的身体,同时撕扯伤口,有点像我们今天的三棱军刺。
所以宛如就这样直中要害,死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宛如又看着手里的袖箭,我下意识的将拳头握得很紧,顿时感觉到了一阵痛意,但这股痛意让我明白,我还活着,虽然可能明天就会死,但必须在这一段时间里面做一些什么,就算是死了,也必须让这个祸害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因为我要报仇,我要为宛如报仇,为那些被这个灵魂所吞噬身体的女人报仇,她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受到这位族长的奴役,到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简直就是一种屈辱。
现在我身边连点儿凶器都没有,唯一能够用的也只有手中的这支袖箭了,虽然我没有办法做出那么精妙的仪器,但是我对自己的身体素质以及以前训练的方式,有着很大的信心,虽然没有练过飞镖,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支袖箭一旦从我的手里投掷出去,也不会比暗器差多少!
想到这里,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来到香如面前,将这支袖箭放到了香炉的里面。
香灰这种东西在古代可是有救命作用的,因为它能够让血液凝固,类似于我们今天的那些云南白药一样,敷在伤口上之后可以让血液流动的不那么快,甚至可以暂时止住伤口的流血。
但是我这些天文的这种熏香里面似乎有藏香的味道,藏香可就不一样了。
重要的是,这里面应该还有麝香,麝香更是在古代宫廷里面,那些妃子用来争宠的一种重要工具。
麝香具有让血液加速流动的作用,这也是为什么孕妇不能闻麝香的原因,因为很有可能会导致气血流动加快,危及腹中的胎儿。
所以我将这支袖箭放到这些箱里面,正是基于这一点考虑,只要明天这支箭插到族长的身上之后,就会让她的血液加快流动,同时无法止血,只要族长一死,这群女人顿时就会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