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説起身，和郭启年告别，带着小豆往外面走。
“郭启年身上的厄运气息变严重了，是研究院那个人做的？”
小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似乎没怎么接触。”
因为有言説给的任务在，小豆一直都非常专心的跟着那个可疑人。
郭启年发生了什么，它都不知道。
言説叹气，“行吧，那先跟你去研究院看看。”
——
“杜江，你看什么呢？”
“我叫你半天了。”
“走，去吃饭。”
到了晚饭时间。
研究院的人都准备下班，去食堂吃饭了 。
陈默转头却看见，杜江奇奇怪怪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张黄色的纸。
结果他再次叫人，杜江依旧没有动作。
陈默只得靠近，看看杜江在搞什么。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见你研究一天了。”
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难不成是什么新型的秘密武器？
“说来，这东西长的有些像是之前给郭启年帮忙那大师画的符。”
但不同的是，这张纸是空白的。
并且，上面似乎也没什么灵力一类的东西。
应该不是符纸。
杜江像是才回过神一样，将纸张给收了起来，“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先回去了。”
“麻烦你帮我请一下假。”
陈默皱眉，“你怎么了，没事吧？”
“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陈默和杜江的关系，其实并没有多好。
平常也只是打个招呼的同事关系。
但因为一起共事这么久，杜江都是一个人，陈默觉得这样不好。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还搞孤立那一套，属实有些幼稚。
于是有事没事，都会叫杜江一起。
不过杜江依然很冷淡，不怎么愿意和他一起。
“不用了，我先走了。”
说完，杜江就直接离开了研究院。
其余几个还没走的同事，看见这一幕，直接冷哼，“我就说吧，这种人，你理他做什么？”
“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杜江人，根本就是个怪胎。”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算是朋友了，结果……”
“别说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走陈默，今天食堂应该有你喜欢吃的排骨。”
一群人上前，将陈默给带走了。
而另一边，从研究院出来的杜江，并没有回家，而是朝着人少的方向走。
他不知道的是，从他出研究院的那一瞬间，就被人给跟踪了。
“果然是这人。”
小豆飘在言説的身边，“你认识他？”
言説摇头，“不认识，之前见过一次。”
当时是郭启年找她，人群中，就站着这个男人。
因为别人找她帮忙，并没有细究。
现在看来，恐怕他当时发现了什么。
……
跟着杜江，不知不觉，就到了人烟稀少的老旧四合院区域。
这边一般都是住着老京城的人，多数都是老人。
并且，人很少。
一进入这边，小豆就有些害怕。
“里面好像有很强大的东西在，我害怕。”
言説伸手在小豆身上拍了一下，祛除掉它身上的那抹邪气，“不要离我太远。”
里面的鬼，确实是有些本事的。
好在，靠近最后一个巷子深处的时候，杜江停了下来。
目光在周围看了一圈，确定没人跟着，这才走了进去。
言説也跟了上去。
“怎么现在才来？”
杜江一边关门，一边道：“不是将信息都用符纸传给你了？”
“还是说，你觉得不行，还需要更多的消息？”
段明归冷哼，“别给我耍花招。”
杜江没有说话，走到椅子旁边坐下，“你叫我过来，是要干什么。”
明明事情在符纸上，都已经说清楚了。
记过还非要传讯息让他过来。
“听说你们研究灵脉，已经研究了不少东西出来了。”
“既然这样，直接把灵脉的研究报告偷出来吧。”
“只要你把研究报告偷出来，我就放了那个女人。”
杜江用力握紧了拳头，“你明知道这不可能。”
如果真的到了这一步，他宁愿死！
“呵呵，之前还说什么喜欢人家，现在看来，这女人在你心中也不怎么样嘛。”
杜江红着眼睛，气愤的看着段明归，什么话也没说。
段明归的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亮了。
上面不知道是什么人发来的消息，他起身最后看了杜江一眼，“如果想要那个女人活命的话，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做。”
“我得耐心有限，超过时间，你就可以为她收尸了。”
随后，就直接离开了。
言説立刻扔了追踪的符纸，又给王局长和族长那边发了消息。
段明归是言説之前抓实验室的那些人，剩下的漏网之鱼。
他肯定知道那个组织的不少事情。
砰！
房间里面突然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个男人呜咽的哭声。
言説确定周围没有跟踪的人，监控一类的电子设备，亦或者是符纸，这才推开门进去。
杜江察觉到人进来，立刻警惕的看向门口。
结果发现站在门口的人是言説，他皱眉收拾了一下，站起来，“你听到了多少？”
语气听起来，非常的平静。
言説走到椅子边上坐下，她越发的懒散了，几乎不愿意站着。
“全听到了。”
“我可以给你算一卦，但我有要求。”
杜江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用了，我没什么要算的。”
人生已经这样了，还能有多糟糕呢？
“如果真的打算帮我，今天听见的那些，还请不要说出去……算了，说出去也没事。”
他又不可能真的偷研究眼的研究报告。
“沈娅思，27岁，毕业于东陵大学数学系。”
“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但品学兼优，吃苦耐劳。”
“大学毕业后，进入了一家外企工作，在里面担任互联网开发研究的项目经理，于一个月前失踪。”
原本要走的杜江，突然停了下来，看向言説。
就在他言説以为要救人的时候，就听她接着道：“沈娅思，代号苜蓿，组织A开头暗探人员，从小被组织培养，目的是渗透到各行各业。”
“苜蓿于一月前，已完成最终任务，回到组织，接管新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