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长得挺标志啊,来,给爷乐一个。”
“你们放开我!”
“着什么急呀小美人,等爷几个乐完了,自然就会放开你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是,小美人还是听话些,我们哥几个脾气可不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我不要,我不会乐,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等爷几个玩开心了再说吧。”
花酿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怒气填胸的场面,几个小混混把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堵在巷子里,猥琐地言语调戏着,他们看到小姑娘清秀漂亮的样子,眼看着就要忍不住动手动脚了。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但这丝毫不影响花酿上前解救受困的小姑娘,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花酿走上前,将小美人拉到身后,似笑非笑道:“小美人不爱笑,姑奶奶给你们乐一个,怎么样?”
几个小混混看见花酿孤身一人走上前来,猥琐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花酿身上游走,他们的身体语言散发出一种令人非常难以忍受的气息,让花酿顿感恶心。
“哟,哥几个今天艳福不浅啊,这逮了一个,又送上来一个。”
“这自己送上来的小美人更有味道啊,瞧瞧这身段,瞧瞧这小脸蛋儿。”
“可不是,这么主动的小美人可不多见,既然小美人都这么主动了,哥几个就不要辜负了美人的一番心意,动起来吧。”
花酿闻言丝毫不惊慌,勾唇笑道:“这就对了嘛,动起来吧,小垃圾们。”
小混混们一拥而上,花酿面对扑上来的小垃圾丝毫不见慌乱,抄起从墙角捡起的木棍给冲在最前面的混混当头一棒,然后微微侧身躲开了另一人的飞扑,抬脚踹在旁边一人的裤裆处,接着巷子里就响起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凄惨叫声。
但这不算完,两个混混倒下了,地面上还有三个混混站着,看着同伴被打倒,他们明显谨慎了许多,三个人围着圈,试图把花酿包饺子。
花酿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她神情淡定,纤细的小手熟练的举起木棍,假意去攻击正前方的人,实则往自己侧方的混混攻去,往他左肋骨下方重重一击,重力痛击肝部让对方昏厥过去。
花酿打到就跳开了,另外两个混混向她冲来,花酿不跟他们正面刚了,跟他们绕着圈的打,敌进我退,退追我唬。
绕了几圈,眼看着自己体力要跟不上了,这时候有个混混的拳头迎面袭来,花酿顺其来势微微后倾,闪避攻击,同时一手抓住他的腕关节,另一手里的木棍猛地砸向其小臂处,只听咔嚓一声,手腕骨折了,小混混抱着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手腕骨折的哥们哭得非常难听,跟刮锅挫锯驴叫唤似的,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眼看只剩下一个小混混了,花酿决定速战速决,巷子里空间小,就适合抓住机会以后,用最狠的方式一举将人打趴下。
花酿看向最后一个还站着的小混混,对他粲然一笑,然后闪电般的踢出一脚,小混混那不算高大的身躯就那样直挺挺的飞了出去,以一个完美的恶狗扑食姿势落地,那张猥琐不堪的脸和那泥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将几个小混混打趴下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花酿就看见那个骨折的小垃圾试图逃跑,于是又从背后给了他一棍子,小垃圾咚一声倒下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为了防止中途再有人醒了逃跑,花酿觉得应该找个什么东西把他们捆起来,但是左右看了一圈,巷子里除了五个小垃圾,就只剩自己了,那个一开始被小混混调戏的小美人也不见了,就很离谱!
最终,花酿将目光转向了几个小垃圾腰间的裤腰带,裤腰带这玩意吧,说起来也是个好东西,不仅可以栓紧裤腰,也可以栓紧双手双脚。
想着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没正经碰过男人就算了,如今居然要去解小流氓的裤腰带,花酿想想都觉得自己也挺变态的,但还是骂骂咧咧的解了他们的裤腰带,把他们的手捆上了。
干完这一系列的活,花酿显然累极了,杵着木棍靠着墙休息了一会,正准备将人弄醒,就听见有脚步声往这边来了,花酿突然有些慌。
“小姐,你在这啊,终于找到你了。”
花酿看着这个小姑娘一脸急切的进来,看到自己之后变成了一脸欣喜,根据她口中说的小姐,自己应该是她的主子吧,应该是这样的吧。
“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别的地方奴婢都找遍了,看见这巷子没找过,便想着进来看看,没想到小姐真的在这里,小姐,你没受什么惊吓吧?”
“你觉得呢?”
小丫鬟看了看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几个男人,再看看眼前杵着一个大木棍,连头发丝都没乱几根的小姐,默默地咽了咽口水,随即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撕碎的模样。
“这些只知道捉鸡骂狗的街头混子,肯定把我家小姐吓惨了,我家小姐平日里柔柔弱弱,绣花针都拿不起来的一个人,如今,如今都不得已举起了木棍,我可怜的小姐啊,让我将他们千刀万剐了去!”
花酿听完小丫头的言论,很是懵逼,柔柔弱弱绣花针都拿不起来,逗谁呢?
地上一排被捆住了双手正在装死的小混混们也很无语,这一人干翻五个人的战斗力和柔柔弱弱有什么关系吗,还绣花针都拿不起来,难不成你们家绣花针比五个人还粗重?他们内心有几万匹喜欢吃草的泥马在奔跑,但什么话都不敢说出口,就怕又引来一顿打。
“好了好了,看你也不像个胆小的,找个办法把人弄醒。”
“好的,小姐。”
小丫鬟上前,对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小混混啪啪几顿耳光扇下去,几个小混混很快就醒来了,其中有两个大概是没清楚意识到自己处境的艰难,嘴里骂骂咧咧的,骂得挺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