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齐天元
“你别做梦了好不好?”,他走过去,抱住她肩膀,“你知道你面对的是谁么?你以为那男孩真的是林显生的儿子?我告诉你,他叫吴小飞,是林显生女儿林冬冬的男朋友!他是吴家人,是吴小鬼的孙子,吴决的儿子!不久前你师妹贺敏就是栽在他手里的!你懂吗?!”
管宁一怔,“吴……吴家人?”
“对!”,齐天元大声说道,“他是吴家人,是吴家新一代的镇魔天师!他能看穿你的心,能看透你所有的手段!他和叶迎连手,两大国师一起指正你,你以为你那个李副长能救得了你?就算能救你,他敢吗?他不要他的仕途了吗?!”
管宁拨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不可能……这不可能……吴家……吴家不是没有人了吗?你不是说吴家没有人了吗?!”
“我是说过……”,齐天元苦笑,“叶家的叶文珊十七岁出道,林家的林菲也是十七岁出道,就连林家小九爷的女儿林冬冬,出道的时候也不过十八岁。可是那个吴小飞,他妈的他二十五岁了还在农村种地,谁能想到他有这样的本事啊……”管宁紧张的咽了口唾沫,“……那……那我现在怎么办?”
齐天元走过来,继续抱住她肩膀,“事到如今,你就别想着救马文正了,也别想再回去找你那个李副长了。我估计等不到中午,关于你的通缉令就会通发全国,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马上去汉宁机场,那里有国际航班,你赶紧去国外。只要中午之前你能飞出国界,他们就奈何不了你了。这些年你也攒了不少钱了,我这也有点积蓄,全给你。你赶紧走,别再回来了!”
“可是……可是我护照没带着……”,管宁惊慌无措,抓住他的胳膊,语气近乎哀求,“你帮帮我,去帮我拿来……”
“你的护照在我这里!”,齐天元说道,“我前天晚上去了盛京饭店,那会你正睡觉,我把你的护照拿了回来,就是为了以备万一。”
他转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本护照,回来交给她,“咱们赶紧走!去汉宁机场!”
管宁点头,“好!”
齐天元转身要进屋。
管宁一把拉住他,“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留下来,处理这件事”,齐天元说,“等你离境之后,我就去盛京投案,就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这事闹得这么大,必须有个人顶罪,我承认是我做的,让他们对上面有交代,至于是不是我做的,他们也就不在意了。”
“可是这样一来,你会死的……”,管宁说。
齐天元呵呵一笑,“我都这把年纪了,早就活够本儿了,死就死,没什么可怕的……再说了,当年的事还没完,贺敏知道我是胡玉峰了,估计409的人也都知道了,那罗家人自然也知道了。如果我不进去,你觉得罗青龙家那个丫头能放过我?……横竖都是一个死,我倒不如帮你洗干净,这样死也死的值了……”
管宁眼圈红了,“师叔,你……”
“丫头,不用说了……”,齐天元拦住她,“师叔一辈子好色,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从没觉得对不起谁。唯独你,师叔心里过意不去……那年你来求我帮你做局,摆脱贺敏和四相门的追杀,是我趁人之危,要了你的身子……师叔知道,你心里委屈,所以你恨死了我……丫头啊,师叔沾了你的身子,死了也值了,这次,就当师叔用这条老命,向你赔不是吧……”
管宁流泪了。
齐天元眼圈也湿润了,强忍着泪水,抿了抿嘴唇,“好了,不说了。我去拿车钥匙,咱们赶紧走!”
管宁一愣,“车钥匙?!你……”
“我被叶迎打伤了……”,齐天元苦笑,“浑身的经络,断了差不多一小半,现在靠一口气撑着,用不了土遁了……一会你开车,我疗伤,最多四个小时也就到汉宁了,时间来得及的……”管宁噙着泪点头,“嗯……”
齐天元转身走进卧室,拿了钥匙,出来拉住管宁的手,出门走了。
……
我切断了画面,问杨思文,“专机能用么?”
“可以”,杨思文点头,“随时可以起飞。”
“从盛京机场到汉宁国际机场,大概要多久?”
“大概三个小时……”,她看看表,“现在出发的话,大概九点左右能到。”
“马上安排专机”,我吩咐。
“好!”,杨思文拿出手机,出去打电话了。
“他们在汉宁?”,林冬冬问我。
“他们要去汉宁”,我说,“齐天元提前偷了管宁的护照,现在俩人准备去汉宁国际机场,他让管宁去国外,他自己回来盛京投案自首。”
“他要替她顶罪?”
“对。”
林冬冬轻轻出了口气,点点头,“明白了……”
“这会和她在一起的是管宁,她被齐天元感动了,刚才都流泪了”,我说,“从齐天元家到汉宁国际机场大概要四个小时,路上会发生什么不好说,万一到了机场,管宁变成了胡敏,搞不好就会闹出人命来。所以咱们得赶紧走,在他们之前,先一步赶到汉宁。”
“齐天元不是能用土遁么?”,林冬冬不解,“怎么还开车?”
“他被师伯打伤了,这会只剩下了半条命,用不了土遁了”,我说,“正因为如此,我才担心管宁,万一半路上齐天元死了,她可就不好说了……”
林冬冬明白了。
杨思文走进来,冲我们点了点头。
我点点头,领着她们走出浴室,来到卧室门口,看了一眼里面的叶师伯。
叶师伯正在为李副长推宫过血。
解穴并不像影视剧里那样,随便点两下就解开了,这个过程很漫长,至少需要十几分钟,穴位才可以解开。
他看到我们来了,问我,“找到她了?”
“找到了”,我说,“我们去抓她。”
“千万要小心”,师伯叮嘱,“一定保护好自己。”
我点点头,帮他把门带上,转身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