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回到房间,各自洗了澡,躺在沙发上聊天。
听着刘昱讲述自己的经历,王红也是唏嘘不己。特别是刘昱说起失忆时那种无根的孤独感,引起了她的内心共鸣,怜惜地抚『摸』着刘昱的头发:“姐姐就是你的亲人,以后你再也不会孤独了,咱们姐弟相依为命吧。”
的确,俩人都是失去了亲人,好像一叶无根的萍,没有归属感。
刘昱被王红这一抚『摸』,嗅到了久违的身体甜香,鼻翼忍不住忽闪了几下,大力地吸了一口气。
“傻小子,你那狗鼻子嗅啥?姐姐身上臭吗?”王红笑骂,轻捶了刘昱一记粉拳。她也想起了先前刘昱总爱嗅自己,特别是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时候,双手搂住自己的腰,鼻子紧贴着衣服嗅来嗅去的,经常把她蹭得怪痒的。
“姐姐,人家好多年没闻到姐姐身上的香味了,就让我再闻几下。”刘昱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可怜巴巴地说道。
“真拿你没有办法,过来吧。”王红最看不得他装可怜,伸开胳膊把他揽到了怀里。
她想不到的是,刘昱已非当年的吴下阿蒙,刚一搂住他,就感觉一股成年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
王红久旷的身体和孤寂的心灵一下子活跃起来,心脏“砰砰砰”地加快了速度。
刘昱也没想那么多,还跟小时候一样,一头拱进王红怀里,一股熟女的馥香钻进鼻孔,耳朵贴着两团热乎乎的软玉,听着咚咚的心跳声,正是血气方刚的他,身上的某个部位突然有了反应。
“嗯.....”王红忍不住轻『吟』一声,身体发软。此时她有些意『乱』神『迷』了,浑身战栗,紧紧地搂住了刘昱。
刘昱被王红这么一用力,就势压在了她身上。
这就尴尬了,刘昱的某个部位紧紧地顶住了姐姐的**部位。
“这要是让姐姐发觉了,会不会说我心怀不轨?”他真想悄悄地按住自己的凸起,免得让姐姐怀疑他人品不端。
王红果然发现了刘昱的异常,超薄的蕾丝内内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怎么能不心惊肉跳?她真想就这样下去,或者更进一步发展。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让刘昱看轻了自己。
想到这里,王红像小母猫一样,四个爪子都伸出来抵住了刘昱,脸红红地道:“傻小子,你长大了,咱们不能再这样亲近了。”
刘昱行动受阻,心里也冷清了不少,讪讪地道:“咳咳,姐,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推开了刘昱,心里仍是万般不舍,看着刘昱一脸的失落,王红安慰他:“姐姐不怪你,而且……”说到这里,她眼眸一转,笑道:“这也说明了姐姐还不是老太婆,至少对你这样的小伙子还是蛮有杀伤力的。”
“胡说啥呢,姐姐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最漂亮的。”刘昱随口又说出了十多年前的口头语。
王红“噗嗤”一笑,手指点着刘昱的额头:“贫嘴,这么多年了,还记得当年的话,就会哄姐姐。”
“没有哄姐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当年还决心长大了要……要……。”刘昱说不下去了,他觉得这种话现在说出来,显得自己有别的心思。
“我可没忘,当年有个小傻瓜,我只要给他买了好吃的,就会赌咒发誓说我是天下最美的女孩,长大后要娶我当新娘子呢。”王红一瞬间又回到了在颍州的时光,那时候的刘昱初到县城,瘦得皮包骨,她经常买了鸡卤猪蹄,给他补身子。
刘昱都是一边大口啃着鸡腿,一边痴痴地望着她发呆。
“姐,你对我太好了,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往昔的情义历历在目,刘昱为自己身体的不争气感到羞愧。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把抱起王红的娇躯,就往卧室走。
王红的脑子刹那间空白了:“这个小混蛋怎么这样?他要干什么?我还没有准备好。”转念又一想,“他已经长大成人了,如果真心想要我,给了他也没什么。“
王红心中主意已定,一动不动地随他抱着。
王红被脸朝下放在了床上,心中更加紧张:“这小混蛋到底是要闹哪样?我的天啊,真是羞死人了。”
刘昱俯下身子,在王红的耳朵边呼着热气,轻声道:“姐姐,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耳朵也是人体中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刘昱的热气一呼,王红紧绷着的身体登时放松,好像化成了一滩水烂在了床上。
刘昱双手化成掌刀,在王红的脊背上开始有规律地轻叩起来,时而『揉』『揉』,时而捶捶,不时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原来刘昱是在给自己按摩。王红明白以后,不由得感到羞愧,但又莫名地有着一种极大的失落。
“姐姐,舒服吗?”刘昱双手拇指并拢,逆推着王红的脊背。
“嗯,你个小混蛋啥时候学的按摩,可舒服了。不行,以后你得经常给我按摩。”
“一定,一定。”刘昱下着保证。
“那,那你娶了媳『妇』呢?还能帮姐姐按摩吗?”王红撒娇问道。
“当然,我媳『妇』要是不让我给姐姐按摩,我就休了她。”刘昱说着,抓住了王红的脚踝,稍微加重一点力度,一股热力从三阴交『穴』往上游走。
王红直觉得好像有几十只蚂蚁从脚踝往大腿内侧爬了上来,正痒得难受,刘昱一把将她翻了个面。
“啊。”王红惊呼一声,睡衣向两边敞开,胸前的两只白兔突地跳了出来,羞死人了。
刘昱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王红的香艳娇美的身躯严重刺激了他的大脑,下面的某个部位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刘昱暗骂自己一声,赶紧扯起散开的睡衣,将王红的身体遮盖好。
这么扯衣服、盖好的过程中,难免又受到了刺激,刘昱狠咬了下舌尖,想用疼痛感消灭自己心中的邪想。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他用双手按住王红的子宫『穴』,轻轻地『揉』搓。
王红感觉一股暖洋洋的热意从胞宫往四肢百骸散发,她默默地感谢上苍,让她这个弟弟失而复得。
但是这个弟弟仅仅是弟弟,使她内心酸楚不已。
看着刘昱认真地替自己『揉』着小肚子,额头上『露』出了细微的汗珠,她心疼地按住了他的手:“弟弟,看你累的,歇歇吧。”
“嗯,好的,正好也按摩好了,姐姐,你以后基本上都不会有痛经了。”原来刘昱看出了王红也有着黄兰一样的『毛』病,就借着按摩帮她医治好。毕竟在苗集乡的神医称号不是白来的。
“啊,太好了,这个『毛』病害了我十几年了。弟弟,姐姐爱死你了。”王红做梦也想不到刘昱能治好自己的痛经,忘情地搂住刘昱,在他脸上脖子上一通猛亲。
刘昱也是穿着睡衣,按摩的时候,胸口早已敞开,被王红这么一搂,两个赤果果的胸膛就接触在了一起。
刘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面又顶住了王红的峡谷地带。
“啊。”王红腿间传来的**坚硬,让她的大脑再次短片,幸福得眩晕了过去。
刘昱仿佛一个喝过头的醉汉,失去了理智,抖抖瑟瑟地褪着王红的蕾丝内内。
眼前一切就要水到渠成,突然传来“啪啪”的拍门声,同时还有纪天荣焦急的声音:“刘昱,快开门,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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