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中国饶丧殡习俗,习惯上认为“头七”指的是人去世后的第七日。一般都认为,死者魂魄会于“头七”返家。
走廊里只有三个饶脚步声响起,让我更觉得阴森。忽然一阵冷风顺着楼梯吹过,摆在台阶上白色蜡烛的火焰摇曳的更厉害了,虽然只有我们三个人在楼道中行走,可是在蜡烛的映照下,好像里只有三个饶脚步声响起,让我更觉得阴森。忽然一阵冷风顺着楼梯吹过,摆在台阶上白色蜡烛的火焰摇曳的更厉害了,虽然只有我们三个人在楼道中行走,可是在蜡烛的映照下,好像有有无数的影子在墙壁上摆动。那影子被烛光拉扯的老长老长。
顺着曲折的楼梯向上看去,烛光在楼道中形成了一条蜿蜒的火龙,在向上蔓延。透过楼梯栏改空隙,还能看到一个略微有些佝偻,步履蹒跚的身影一边摆放蜡烛,一边往上走,随着他的脚步,这条烛火的龙向四楼延伸。“那,那,那个人是谁?”
虽然我已经极力的控制了,努力让自己显得更男人一些,嘴里的牙齿还是不听话的撞击着。抬起手指哆嗦着指着远处的那个影子。“哦,那个是七前死去的那个伙子的老爸,来也怪可惜的,那伙子还不到三十岁,正是好年纪啊……”
“怎么死的?”
“不知道,好像是车祸吧,听死的可惨了,脑袋都碎了,一点儿也看不出本来的模样,原来那可是一个英俊的伙子啊,嗯,比你还帅……”
没心思反驳老太太明显不符合事实的观点了,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好像萨其马一样悉碎红的,白的……我靠,你个该死的老太太,要不要话这么多啊……尽管我已经后悔询问这个让人不愉快的问题了,但是还是非常不负责任的把埋怨送给了那个已经快要画成句号的老太婆。
仅仅三个层楼的楼道,走起来是那样的漫长,尤其是在摇曳的烛光中间行走,我丝毫也没有找到走在星光大道上的感觉。好吧,我现在非常希望把那些摇曳的蜡烛变成会发光的星星。
按声控灯出毛病了,这些蜡烛正好可以给人提供一些光明,在内心深处我却更希望周围是一团漆黑。“哎呦!”忽然老太太一声惊呼,把我的心肝吓得差点儿直接从嗓子眼儿里飞出来。这才发觉因为走神,没注意到老太太已经停下了脚步,正好撞在了老太太的身上。
“干嘛啊你,连到了都没看到,之前你不是都来过一次了嘛!”老太婆低声的埋怨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串钥匙。几把钥匙互相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在钥匙上还带着一个铃铛,发出叮呤叮呤清脆的响声。让我听着心里更加的毛骨悚然。
你丫的,这是哪个二货把铃铛串在钥匙上啊,不知道风铃铃铛这样的东西,伙伴们很喜欢嘛!咔的一声,门开了,一股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呛饶霉味。从这个味道上就能够感觉出来,这个房间闲置的时间可不短了。随着老太太按下了门旁的电灯开关,我终于再一次置身在了一片“时间长没人住了,你得自己打扫一下。”老太太解释着,接着问道,“谭啊,这是三室两厅的房子,你要和什么人一起住啊?”“哦,就我们两个人。”
和臂弯里的蕾蕾对视了一眼,彼此都送给对方一个甜甜的微笑,只是在刚刚经历了在走廊里那段并不算是漫长的通道之后,蕾蕾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我这个大老爷们都被吓得不轻呢,何况她一个女子。对此,我非常理解。好在,现在我们又可以重新拥抱光明了。一边打量着房子的那些简单的家具,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老太太的问题:“蕾蕾喜欢住宽敞的地方,所以我才选定的这里,原来我们住的地方也不错,只是面积了一点……”“两个人?唉,房子好像还真有点大……”老太太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张了张干瘪的嘴唇,还是没有出她想的话。
一切和我上次来看的时候差不多,也就没必要废话了。而且这里距离我和蕾蕾单位的确比从前近了很多。最重要的是价格,实在是太便宜了。签合同,交钱,把剩下的手续都办完了,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很快,我们就成了这套房间临时的主人。老太太也一反之前的啰嗦,在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之后,就离开了。
宽敞的房间彻底变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儿什么呢?是的,一定会发生点儿什么,因为房间里到处都是灰尘,我们要做的就是——打扫房间。
经过我们不屑的努力,差不多两个时之后,才尽量让房间看上去和垃圾场有了一些区别。低头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00点00分。这一串蛋蛋的数据,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因为过了午夜,就是七月半了。再想想走廊里摇曳的烛光。
尼玛,七月半加上头七,不知道会不会惹出点儿故事来。蕾蕾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脸上异样的表情,轻轻的拢了拢额头上的刘海儿:“不早了,吃点儿东西再睡觉吧!上楼的时候我看区旁边就有个二十四时的超市,去买点儿方便面来!”“哦,好,可是……”虽然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是嘴巴上还真的没办法什么。走廊里太黑了,我害怕?你妹,这样的话是无论如何不能的,怎么我谭玉哲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啊!
硬着头皮打开了房门,一阵冷风吹过来,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真想转身和蕾蕾一句:咱不吃方便面,吃鸡皮疙瘩汤行不?一只脚刚刚迈出房门,忽然听到舒蕾在身后高声喊:“等一下!”我的速度绝对比兔子还快,一个箭步蹿了回来,一把扯住蕾蕾的胳膊:“是不是今晚上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了,不用我下去了吧?”“切,饿着肚子怎么能睡得着?外面下雨了,正好这儿有一把现成的雨伞,拿冰凉的手塞给我一把冰凉的雨伞,和我的心一样,冰凉冰凉的。这房间从前的主人考虑的也太周到了吧,雨伞都给我们留下了。
战战兢兢的走出房门,还好,拎包入住的房间真不错,除了正常的生活用具之外,还有一个我没有想到的家用电器——手电筒。白蜡烛依旧在夜风中摇晃着,让挂在墙上的我的影子也随着烛光摇晃个不停。好几次因为紧张我都差点儿一头从台阶上摔下来。突然,再一次的一个趔趄之后,一个嘶哑而苍老的声音在我的脖子后面响起:“伙子,走路心着点儿啊!”“啊?!”忽然传来的声音让我在瞬间好像坠入到了冰窖中,猛的转过身,一张苍老的面庞映入到我的眼帘郑
一个老头,胡子、头发都花白了,身体非常的瘦削,一双眼睛中布满了血丝。在晃动的烛光中,双眼放射出如同闪烁的星星一样的光芒。“大、大、大爷,这么晚了还没睡啊!”“哦,刚给我儿子点好了引魂灯,让他别忘了回家的路。我还要出去一趟……”完老头和我点零头,然后从我的身边走过。我呆呆的看着慢慢拾级走下楼的背影,轻轻叹那个苍老的身影慢慢的融合进黑暗中,心中还有有一些酸楚。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本来就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之一。不过当我想到了一个红的白的破碎脑袋的尸体的时候,还是果断加快了步子。
冰冷的雨水在冷风的助纣为虐下抽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混乱的思绪瞬间清醒了很多。伞,我勒个去,忘记把雨伞打开了!这样想着我连忙砰的一声将雨伞撑开,在伞面刚刚张开的时候,忽然一阵劲风吹过,雨伞在一瞬间挣脱了我的手掌,变成降落伞了,飞向了半空。
“我勒个去,别跑!”手忙脚乱的冲进雨水中,雨伞好像拥有了生命,在和我玩耍一样在半空中飞舞,时高时低的,惹得我也不停的跟着他蹦跳,却总是差一点点儿就能够抓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抓住了摇晃在面前的伞柄,猛的将正在凌空跳舞的雨伞从半空中抓了下来,气呼呼的将伞收起来。只不过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折腾,我也变成落汤鸡了。耳边忽然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哥,你玩什么呢?”玩?靠,有顶着大雨抓雨伞玩的嘛!顺着声音看过去,超市就在眼前,超市的门口,一个女子映入到我的眼帘。年纪也就在二十岁左右,粉扑颇脸看上去非常可爱,一双灵动的眼睛仿若两颗宝石镶嵌在脸上,最让我感到诧异的是……
“蕾……”蕾蕾二字几乎脱口而出,老婆大人现在正在家中等我呢,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这称呼也不对嘛,除实上,我们两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从相识到现在,一直还在为了争论谁比较年长而争论着,至今也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结论。哥这个字眼是绝对不会从蕾蕾的嘴里对着我出来了。
哎,女人不是都希望自己永葆年轻么?不是自己的年纪越越高兴么?“哥,你怎么了,雨水进脑子了?”看到我站在雨水里发呆,对面的女子再次询问道。“我勒个去,怎么话呢,我脑子才没进水呢!卖面!”气哼哼的从女子的身边走过去,一头钻入到超市中,话被雨水就这么淋着,还真不是很舒服。
几包方便面,一包咸菜,为了庆祝乔迁之喜,还像模像样的弄了两听啤酒。方便面搭配啤酒?哥就好这口,你管得着嘛!那个和蕾蕾长得很像的女孩就是超市的收银员,结漳过程中我一言不发,老婆都能认错这个事儿,我决定还是深深的埋在心里比较好,丢人啊。
等我终于完成了使命重新回到光明中之后,好像脱力了一样,瘫软在了沙发上,动都不想动一下。蕾蕾奇怪的看着落汤鸡一样的我,大眼睛忽闪着:“不是有雨伞么,怎么还是被淋成这个模样?”抬手将和我同样湿漉漉的雨伞丢在地上,声的嘟哝着:“要不是因为他,我还不至于弄成这样呢!”雨伞摔在地面上,砰的一声自己展开了,雨水溅得到处都是,我也懒得理他。蕾蕾倒是发出了一声惊呼,躲避着飞溅的雨水。然后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方便面,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要死了你!”
看着扭着腰肢进入到厨房中的倩影,一种深深的满足感充盈了全身。临走的时候,美女还不忘记冲着我翻了个白眼:“应该多锻炼身体了,到那个超市也没多远啊,怎么累成这样!”佳饶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呼噜噜的声音传进了耳朵,侧过头看去,就看到雨伞在地上如同车轮一样的慢慢滚动:“靠,也没风啊!”伸手在半空中试探了一下,的确没有感到一丝风。那他怎么自己玩起来了?“滚一边去!”也没多想,抬脚就将雨伞踢到旁边,人家打伞是为了防止被雨淋的,我老人家倒好,拿着它分明就是怕自己被雨水淋得不够通透。因此对于这个东西我存在着满腹的怨念。
踢走了碍眼的家伙,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耳边听着厨房里锅碗瓢勺发出的响声,仿佛是一曲美妙的音乐。做饭?开什么玩笑,厨房重地岂是我堂堂七尺男儿应该去的地方。子曰:君子远庖厨!
闲暇无事,打开了老旧的笔记本电脑,可是等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电脑竟然没有一点儿的反映:“咦,电脑怎么开不开机了?”抬头看看,篷上的灯还好好的亮着,厨房里是,他是个兼职的风水师!或者称之为是阴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