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身为大院中的叁大爷,这五元钱,自己才不会往外掏呢。
这都感觉肉疼。
说完决定好的阎埠贵直接离开了医院。
此地不宜久留,要是一会贾家的人一起朝自己借钱,那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绝了。
这要是在晚走一步,也像刘海中一样,那就得不偿失了。
此刻的贾张氏看着阎埠贵要走的架势,便心中有些忍不住。
“这个阎埠贵,真是抠门啊,人家贰大爷都能拿出一百来,他就拿五块?”
“什么东西。”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
此举也是震惊到了身边的人。
秦淮茹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贾张氏,想不到的是,人家阎埠贵白白给了自己五元钱,竟然会遭到贾张氏的唾弃辱骂。
而贾东旭现在还在诊室内,生死不知,这个贾张氏简直就是看不出个一二三,还能有心情去骂人?!
一旁的刘海中也是震惊无比,这阎埠贵都掏钱了,虽然没有自己的多,但这贾张氏说骂就骂,这有点不合情理啊。
这要是自己走后,那贾张氏是不是也会这么骂自己啊在背后。
想到这,刘海中都不由的有些脊背发凉。
贾张氏是个什么人,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很。
“妈,咱们怎么办啊,这还差这么多呢。”
“去哪借啊。”
秦淮茹焦急而又无奈的神情站在那里。
听到这些,贾张氏瞬间怒意上头。
“秦淮茹,你这么问我,我问谁去啊。”
不愿意的贾张氏没好气的回怼道。
“妈,那个...要是不行的话,你就先把你的存款拿出来行吗?!”
秦淮茹的脑中突然想到,这个贾张氏可是有自己的存款的。
平日里,只要贾东旭发了工资,都会上交到贾张氏那里十块钱的,而且贾张氏在家也不是啥都不干。
起码还有纳写的手工活,少说一个月能赚个几块钱。
更何况,老贾死后,也是留下不少。
这些加到一起,贾张氏的手中起码能有个几百块。
现在已经在贰大爷那借到了一百,要是让贾张氏在拿出二百出来,应该是问题不大。
可听闻秦淮茹的这话,贾张氏瞬间不愿意起来,那可是自己的私房钱,居然被儿媳妇惦记着。
这以后养老的钱,说什么都不能动的。
要真是以后贾东旭跟秦淮茹不给自己养老,现在在把钱拿出去,那自己以后还不得饿死在街头啊。
想到这,贾张氏心中一横,动这个钱绝对不行。
“秦淮茹啊,你怎么能这样,那可是我养老的钱。”
“这钱我告诉你,绝对不能动,你自己想办法。”
贾张氏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听闻贾张氏的拒绝,秦淮茹的脸色瞬间暗沉下来。
想不到,自己居然还能摊上这么一个婆婆,自己儿子在里面躺着,现在还能想到她自己养老的事情。
真是无了个大语。
都有点怀疑这躺着的贾东旭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要是亲生的话,怎么可能会将钱看的比自己儿子命都重要。
想想都感觉有点不尽人意了。
“妈,你可考虑清楚,那东旭还在里面躺着呢,这钱没了可以再赚的,那要是人没了可真就没了呀。”
“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不行就赶紧回去拿钱吧。”
秦淮茹没有放弃对贾张氏的劝说,心中依旧抱有幻想。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说说你,你怎么这么没用呢。”
“难道你跟东旭结婚这么多年,就没有攒下一分吗?”
“我家东旭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媳妇。”
“现在倒好,居然还惦记起我的养老钱了。”
贾张氏依旧强势而又不为所动的反驳着。
秦淮茹听到此话,心中既无奈又无助。
自己嫁到贾家这么多年,除了鞍前马后的伺候贾家人,自己哪有什么钱能存下。
要是有钱的话,还用在这低三下四的到处求人借钱吗?!
想想都感觉有些心凉,为了贾东旭啊,可不是为了自己,现在反而遭到了贾张氏的咒骂。
“妈,你也不想想,我要是有钱不就早拿出来了吗。”
“再说了,东旭每次给我的钱,都是给家里买菜或者做别的了,我自己根本就没有存啊。”
秦淮茹虽然很无奈,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话。
在一旁的刘海中一愣。
真是想不到,万万想不到,贾张氏居然会这样。
为了自己的那点养老钱,连自己儿子的生死都不管。
“张氏啊,我说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人家淮茹说的没错啊,钱没了可以赚的,人就不行了呀。”
刘海中有些看不下去的劝说道。
自己这刚才可是答应给秦淮茹拿一百了,这要是还借不到剩下的钱,那自己的钱搞不好就要打水漂了。
想到这,刘海中的心可是咯噔一下,哪能不劝呢。
“没有,我没钱。”
贾张氏压根就不听劝,依旧我行我素。
“我说秦淮茹,你还在这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筹钱去。”
“韩晓东。你去问韩晓东要。”
贾张氏用自己那三角眼瞥了一眼秦淮茹。
在贾张氏的心里,这人是韩晓东打的,这医药费自然要由韩晓东出。
可秦淮茹听到这话,瞬间心中有些胆怯,自己根本就不敢去面对韩晓东。
再说了,是贾东旭先去招惹人家的,之后才会变成这样,现在要是自己去朝韩晓东要钱,那韩晓东能乐意吗!
秦淮茹有自己的担心,但还是将一线希望寄托在贾张氏的身上,依旧开口求着。
就因为手术费用的问题,始终在僵持着。
大院中。
阎埠贵很快便回来了。
“老阎啊,壹大爷咋样了。”
“不会有啥严重的事吧。”
刚进门,叁大妈就急忙上前询问。
“哎...真是一言难尽啊。”
阎埠贵满脸写满了无奈,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
“这是咋的了?”
叁大妈有些不解阎埠贵的样子。
“别提了,医生说了,壹大爷的手已经断了,需要截肢。”
“就因为这,壹大妈在医院也晕倒了。”
阎埠贵如实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