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玩点刺激的
张安世在自己的床上躺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内心深处早已是瘙痒难耐。
热芭姗姗来迟。
她换上了那天在五指山穿的维族服饰,只是把金属饰品给去掉了,然后侧倚在张安世卧室门框边上,对着张安世媚笑。
“相公,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什么叫做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张安世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娘子,请狠狠的惩罚我吧!”
讲实话,张安世不知道热芭要玩什么花招。
可他想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索性就躺平打算接受热芭的惩罚。
热芭扭动着娇躯,走到床边,放在背后的双手突然伸到前面来。
“卧槽,你玩这么大?”
张安世看见热芭手上的东西,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热芭手里拿着的是一对皮革手套。
只见她笑眯眯的靠近张安世。
整个身子压在张安世的身上。
两只手慢慢的把张安世的手臂压回到床上,嘴巴靠近张安世的耳朵吐着热气。
“相公,你怕个什么,我保证一定很好玩的。”
说完,热芭趁张安世心猿意马之际。
火速把张安世的两只手给拷在床架上,让张安世根本动弹不得。
然后热芭又露出一脸的奸笑。
她光速撤离张安世的房间,不知道又去干嘛了。
张安世心底有的不是刺激感,也不是新鲜感,而是恐惧感。
“热芭,你要干嘛啊,不让你按摩了,快给我松开。”
【哈哈哈哈,张安世怕了!】
【热芭是真强啊,直接给张安世玩这么刺激的。】
【呵呵,男人,张安世叫的厉害,但心里一定很开心吧。】
【玩这么变态的吗,这是我们未成年可以看的吗。】
【热芭到底想干嘛,她要真玩这么刺激的,直播间估计要没,我觉得她肯定有别的鬼主意。】
【管他那么多,反正是有好戏看了,张安世貌似从来没有这么被热芭对待过。】
【谁让张安世整天欺负热芭,这次终于轮到热芭占上风了。】
...........
实话实说。
张安世虽然天天开热芭的玩笑。
但真等别人要整他,他还是有点怕的。
人嘛。
不都是自私的么。
真要能放弃自己的感受,处处为别人着想,那就成圣人了。
用网友的说法。
可能是双标。
不过张安世也不是不让热芭整自己。
他就是心底发怵而已。
“叫什么叫,相公你就让奴家给你好好按摩呗。”
等热芭回来,她手上又多了一根木质的按摩捶。
看样子是真打算给张安世好好的按摩。
但张安世整个人是平躺在床上的。
这按摩捶也锤不到他的背部。
热芭也不可能对他的腹部和大腿发起攻击吧,那样就太敏感了。
所以最后要遭罪的。
只能是张安世的双脚。
“来,我给你来个足底按摩,我特意搜了下足底按摩的反应区,保管能够把你身上的毛病都找出来。”
热芭端了一张板凳,坐在床尾,一只手给张安世的脚给摁住,一只手拿起按摩捶狠狠的顶在张安世的脚心。
“啊!你轻点,我操了,你这是按摩?”
剧烈的疼痛感从张安世的脚掌心沿着神经系统,瞬间抵达张安世的大脑。
让张安世全身都开始痉挛。
热芭只是对张安世笑笑,手上的力气还加大了些。
“你这肾不好啊,刚刚那里是肾脏的反应区,接下来我们试试肝脏的反应区。”
说那时那时快,热芭控制着按摩捶又狠狠的按了一下。
紧接着,张安世又惨叫了一声。
“你这肝也不是很好,年轻人,平时要多注意保养,肝不好,容易口臭。”
张安世已经无力去跟热芭辩驳。
他只能咬着牙默默承受这一切。
热芭用了十分钟。
把张安世的双脚都给按了一遍,最后得出了一个令人悲痛的结论。
那就是张安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健康的器官。
肾不好,肝不好,胃不好,心不好,肺不好。
甚至支气管也不好。
还有个特别敏感的部位,也不是那么的好。
“就你这夜晚还吃辣?可别把自己吃进医院咯,你看你虚的,姐的按摩技术高吧,是不是能出去开个中医理疗店了?”
热芭将按摩捶给收起来,看着额头上已经冒出冷汗并且喘着粗气的张安世,担忧的讲道。
她这是真相信从网上搜的东西了。
她按张安世的脚,按这里也疼,按那里也疼。
肯定是张安世的身体有问题。
而不是她的力气太大。
张安世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还得跟热芭求饶。
“你这按摩技术真是膝盖上挂暖壶——水瓶比脚高,姑奶奶,你也惩罚过我了,现在能把我手上的手铐解开么?”
热芭立马摇了下头。
“不能把你松开,我好不容易换一次衣服,当然要好好伺候一下相公你啊。”
说完,热芭又对张安世的胳膊发起了攻击。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
张安世胳膊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了。
基本上全部都被热芭给捏红了。
紧接着,热芭又钻到张安世的头后面,靠着床架坐下,把张安世的脑袋放在她两腿中间,开始给张安世按摩头部。
可能是张安世的脑袋比较硬。
这次的感受还是很不错的。
闻着热芭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枕着热芭如莲藕一样的小腿,张安世逐渐闭上了双眼。
他竟然睡着了。
等张安世醒过来。
双手动弹了一下,发现手铐还拷在他手上。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墙壁上的钟表指向的时间是八点。
他的头还放在热芭的腿上,就是感觉额头和头发有点湿漉漉的。
张安世用力把头往后仰了仰。
一滴水突然从上面的红色纱衣上滴落到他的头上。
他这才明白。
这些水都是热芭的口水。
热芭竟然给他按摩按摩着,自己也睡着了。
“真恶心啊,热芭起来了,你是羊驼么,一直往外喷口水。”
张安世也没办法动,只能加大音量把热芭给叫醒。
热芭感觉有人在喊她,还迷迷糊糊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整个人就麻了。
“唉哟,我动不了。”
毕竟张安世的脑袋放在她腿上压了几个小时。
她不麻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