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秒后,手搭上去;“厉害,厉害啊兄弟,你的胆子是得多大来看阿礼的戏的?”
孙浩想说我的胆子就豆子那么小,但是但是啊,“这不有暮姐吗?!”
要不是有以静他也没这贼胆的。
话说话说……
如果向青青不来了的话他得告诉暮姐一声啊。
于是拿出手机正打算悄悄发消息。
蓦地韩字枫的手机响起,一看,里头那位祖宗,接起,君礼倾的嗓音就从电话里响起:“在走廊的地方要是看到了君氏子公司的人来了,孙浩打算拿手机时,把他的手机暂时夺了。”
韩字枫:“啊……”
君礼倾:“下次给你介绍女朋友。”
韩字枫:“妥的。”
于是……
孙浩的消息才编辑到一半,就被夺了手机了,他蒙蒙的看韩字枫:“你干啥。”
韩字枫说我家总裁的吩咐;“让我夺了你的手机,杜绝你通风告信。”
孙浩;“……啥。”
他怎么知道我要通风告信。
这意思不就是。
韩字枫说,“显而易见的他都知道了,再显而易见的,以他对暮妹妹护短的程度肯定是不舍的对她怎么样的,再继续显而易见的,你惨了。”
孙浩白着脸的吐槽他你特么的就会用这句成语吗?“而且我惨了不是关键啊,关键是……暮姐,暮姐她不知道礼哥知道的话。”
他的脑袋磕上了墙,我的姐,我有罪,我对不起你呜……
办公室里。
当美女秘书踩着高跟无声的把君氏企业子公司的员工带进来时,以静看到不是想像中的向青青而是一个中年男子后,不由朝他身后看去,期盼会再出来个人,结果……是不存在的。
她奇了怪了。
难道孙浩的消息有误?
孙毫把人引进他自个的办公室去,君礼倾则明知故问的道,“你对他很好奇?”
以静心想,我好奇为什么来的不是向青青。
想问吧,但她知道自己起个开头的话心思也绝对会被看穿,于是干脆装的什么事都没有的说没,就是觉得那位叔叔长的挺帅的,然后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看,杂志是国外下半年冬季走秀的服装,她渐渐的看入了神。
过了十几分。
孙毫与那人也办完了交接出来,手里还捧了一盒子东西。
以静好奇的问:“毫哥,这是什么?”
孙毫说是礼物:“不知道是什么,说是有惊喜的,说是要两个人一人把一只手从盒子里伸进去,最好还是和女朋友一起。”
这话让以静勾起了好奇心,接过盒子晃了晃,没动静,于是她告诉君礼倾:“应该没活物。”
君礼倾一脸若有所思的。
“嗷,暮姐,我对不起你。”就在这时,孙浩和韩字枫也回来了,孙浩自觉闯了祸事情已经被拆穿,本着坦白从宽嗷呜一声的就朝以静扑了过来意图恳求她原谅自己的背叛,结果在经过冲刺后瞥见君礼倾扫来的眼神一个背脊发凉迅速的想要刹车,然而刹不住,他整个人朝前扑腾,只来得及在关键的时候把意图抓住暮姐手求饶的手改了个方向成了抓住那个礼物盒。
礼物盒是简单的纸做的,他这一抓,整个就塌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君礼倾伸手要来把暮以静的手抓走,然而还是晚了一步,盒子里的东西被孙浩抓爆后透过纸沾在了三个人的手上。
以静:“???”
孙浩;“哎?”
孙浩;“哎哎?”
“哎哎哎???”
韩字枫和孙毫也愣了,什么情况这是?
以静低头看着自己与君礼倾碰在一起的手,试着移开,然而却仿佛被什么粘死了,挪不开,用力还把自己弄疼了。
她蒙了:“孙浩,这是什么?!502?”
孙浩瑟瑟发抖;“这这这……”
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了,但不敢说出来,觉得会被打死。
君礼倾却是用纸巾擦了擦手后,把纸巾丢进垃圾桶,看了孙浩一眼考虑是打死他呢还是打死他呢,然后才说;“万圣强力胶。”
以静蒙;“啥东西?”
君礼倾说502的一种但效果是502的百倍;“是国外早几年恶作剧常用的东西,抹在椅子上一旦人坐上去,必须脱了裤子否则没办法分离。”
没办法分离的意思……
转换成现在的情况就是。
以静把手举了起来,拿眼神去看孙浩,一副我要打死你的表情。
“砰砰”两声,秘书姐姐敲了门进来,看到这一幕,震惊了,然后说,“孙少,我不是说了让你别碰那盒子的吗?哦,我的盒子还在,那……”
“是江总刚才送的。”
“……啊。”
“嗷嗷,小香香,你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办法弄开不求解啊!!”孙浩觉得自己要被眼神杀死千万遍了。
秘书有种想拿高跟鞋踹他的冲动,说:“或许医院有办法?不过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老多人希望和君总粘在一起不分开了,孙少你现在做到了别人想而做不到的事了,呵呵。”
以静:“……美女姐姐,你别无视我。”她想死。
君礼倾面无表情的出声:“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秘书一缩脑袋说,“啊,万分抱歉。”
不管怎么样……
现在三个人粘到了一起,总是要解决的。
以静想了想觉得消防叔叔肯定有办法的,消防叔叔那么万能对吧?
然而这提议被君礼倾一秒否决;“我不。”
以静:“为啥。”
君礼倾说,“丢脸。”然后说,先找阿繁看看。
君繁被喊来,看完的结果是有办法用药水冲淡这个强力胶的药力,但一时半会也是分不开的,估计要些时间等它慢慢的失去药效。
“阿繁哥你确定它会失去药效也不是越粘越牢固?”那到时候就要截肢了啊!
“放心。”君繁温声的说,“这个东西是国外为了恶作剧研制出来的,研究的人也有点分寸,有一定药效时间的。”
“怪不得那江总说要男女朋友一起伸手进去。”君礼倾开口道,原来是想整个小恶作剧。
“现在咋办。”以静问。
君礼倾淡淡地说都这样了能咋办,混几天等药效过去,好在只是粘的是手不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