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静看到他的感动瞬间化为虚无,秒冷漠:“能好好说话不,我都伤成这样了。”
而且啊……
这么多年不见。
失踪了这么久的,一见面就骂她,还能当朋友不了。
君礼倾冷哼一声的,蓦地他转身,迅速的伸手抓住棒球帽男子袭来的水晶杯,面无表情的劈手夺来单手一撑让自己到了副驾驶座一手肘反打在对方的胸口,将之牢牢的制服住,以静见着有机会,趁机迅速的探身把车门按钮给按下,顺利的把车门打开。
“你先下去。”君礼倾开口说。
以静没动:“不行。”
君礼倾不解的侧头朝她看来。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他放松了,以静还有心情无奈道“我的腿,从刚才起就很疼。”只不过强撑着罢了。
君礼倾说了一声看把你能的后,一脚直接把棒球帽男子从车上踹到地面去,在一声惨叫中绕到后头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以静手伤了,不敢动,目光瞥见从车上下来的男子要跑,开口说“哎,他要跑了。”
却没回音,抬头的,就看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掌上,脸色有些可怕。
车里暗,只看到她流血,君礼倾没看得太清楚,而现在借着光,就更清晰的看到了她灰头土脸的样子,手掌心的伤最为严重,血肉都翻出来了触目惊心。
而她居然都不叫一声,机器人吗?
君礼倾难以相信的看了她一眼,眸色里有什么变了,才去看向了那个要逃的棒球帽男子,说了一声:“不会让他逃了的,阿繁。”
“阿礼,静静……”君繁从车上下来,看到以静被礼倾抱着就知道不大好了,等走过来看到她鲜血淋淋的手掌,胸口立即一疼;“你的手……”
“应该没伤到筋骨,没事的。”以静还有心情安慰他说。
“阿繁,照顾好她。”君礼倾说着,把怀里的暮小静交给了君繁。
“你要干什么去?”君繁把人抱住后,忙问他。
“绑了我们的人,还伤成这样,想就这么完了,做梦。”君礼倾平静的说,走到了那个棒球帽男面前,把人揪住,一拳头砸了下去,然后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棒球帽男子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手机。
以静不知道君礼倾要看什么,但知道他不会有危险,就不担心,问君繁:“小雅呢。”
君繁忙回答说“她在一个熟人的车里,我先给你看看。”
他抱着以静到了蓝色跑车,敞开车门让她坐着,替她检查了双手的伤势发现刀子划的太深,缝针是避免不了的,这伤口,就是男人伤了怕都是得疼死,可她从头为尾却不叫一声的。
君繁只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在抖。
可怕自己表现出来会让以静更怕,强自镇定的说“没事的,我先替你暂时处理一下,等到医院,再拍片检查。”
以静恩了一声的说好。
君繁在处理的时候,不知道是流血过多还是怎么样,她觉得眼前都昏了几昏的。
而在面包车之后的法拉利上。
杜二也牵着童雅走了下来,看着这三车两碰以及地上的狼狈,也是面色一变。
昨天把消息报给好友后他知道不对,却也没大在意。
直到天一亮的他没睡着从车窗看到了男子带着小可爱和小雅去停车场,一开始还以为看错了,后来打电话问了才知道俩孩子真的被绑架了,连忙跟上,因为慢了一步找这辆车的行踪花了些时间,最后在半道上碰上了童雅才顺利的找过来。
“小可爱……”杜二看到了靠着车门而闭着眼睛的暮以静,那样子灰头土脸的让人不觉得脏,只觉得揪心;“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嘘……”君繁飞快的看了眼以静,然后冲杜二示意他别出声说话,一双手熟练的替以静把掌心的脏东西挑干净包上纱布止血,然后在她把受伤的腿用路边的木材以及纱布短暂的固定住。
“哥哥,以静怎么样。”童雅扑了上来的问,双眼发红的。
“伤的有些重,需要到医院看看,不过没伤到筋骨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君繁没有隐瞒的把真实情况说了出来,然后抱了抱自己的妹妹:“小雅你呢,有受伤吗?”
“没有。”童雅摇头,目光呆呆的看着不知是昏还是睡的以静,一颗眼泪从眼里啪嗒的掉了下来,小声的说“以静保护了我,替我挡住了刀子。”
如果不是以静,那刀子应该插进她身体的。
以静救了她,保护了她,她却害她受伤了。
童雅觉得自己心里很难过很不开心。
君繁揉揉妹妹的脑袋,坚定的说“因为你是静静想保护的人啊,放心,这事,哥哥和你阿礼哥哥会帮你们讨回公道,不会饶过那些人的,一个都不会。”
“礼倾小子呢?”杜二忽的问说,一边左看右看的找着。
“那边,我带你过去,小雅,跟紧我。”君繁讲着,打横把以静小心的抱起去找君礼倾,走过去的把以静交到礼倾怀里,君礼倾下意识的伸手接过来,听着阿繁口气后怕的说着“阿礼,静静的伤口我已经处理了下,可是刀子再深两厘米怕就是伤到筋骨了,不幸中的大幸。”
君礼倾却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幸运,倘若他们晚来一点,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再看这丫头包的跟粽子似的一双手,脚也半废。
他一脚踹向了棒球帽男子,踩在他的手上,说“打电话给你的雇主,想办法让他们过来。”
棒球帽男子痛叫一声:“雇主,什么雇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不能暴露那雇主,否则的话,以那人的凶残很可能自己也会丢了命的。
君礼倾踩着他的手更用力了一分,嗤笑一声;“数五秒,打电话,或者我废你一只手。”
棒球帽男子还想坚持。
君礼倾又看向他另外一只手:“废完这只,在废那只,废完手,还有脚,直到你打电话。”
明明是大热天,可棒球帽男子却觉得自己有些发寒,干,干什么啊这人;“我不,我打了电话我也会死的,除非你们把我带进局子里,我去那里我发誓我一定会坦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