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静汗,原来是为了这个。
不过不是哪不舒服就好,她赶紧讲“阿姨你别哭了,坐月子哭的话会哭坏眼睛的,用我妈妈我的话来说,早些经历事没坏处,以后碰上了有经验了更知道该怎么处理,再说了,我现在背后有你们,我更可以肆无忌惮的不用怕做错的,你说是吗?”
君妈妈听她逻辑清晰说的也很有道理,没有半分因为这些事心境受到影响或者有任何不耐烦的样子,亦松了口气:“你妈妈说的是,你想的也是。”
有她和丈夫在,有父母做靠山,这个年纪,正是最好最肆无忌惮的时候。
罗家的事……
看似麻烦,可实际上却也不麻烦,有他们在背后站着,给以静当练手经验也不错。
这么一想,君妈妈就豁朗开朗了,鼓励的让以静放手去做她想做的事,至于做错了,也不用怕,背后有他们呢,谁也别想伤了她。
以静笑,然后记起一个事。
罗太太今天来这肯定不是为了探病这么简单,更有可能是想打击君阿姨……
打击君阿姨的话八成是为了扰乱在君爸爸。
这么一想的,以静打了几个电话没通后,让童雅呆在医院,自己坐车去了趟君氏企业,君家的企业上下正由君爸爸的老朋友坐镇,暮曾等人打下手,虽然局势有些乱,但也不至于大乱。
以静过来时……
君氏上下都在忙,不管暮曾还是谁都没空接见外人,但来的是以静,白柔尤其印象深刻,阻止了同事的怠慢,并且通知了暮曾。
暮曾听说以静找了过来,想到这孩子被君家的看重,也顾不得在忙,让人招待到接客室自己很快就赶来。
“以静啊……”
“曾哥。”以静知道对方忙,也不废话,直入主题;“罗太太今天有到医院一趟,我没让她见君阿姨,不过我怕她拿这事做文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见君伯父,所以……”
君暮曾活在君家太过知道罗太太这会放着儿子不管去医院是干什么,绝对不会只是探望那么简单的,赶紧道“我知道了,我会让律师把这事告诉我叔的,以静啊,抱歉啊,要再辛苦你几天了,这时候也没谁特别信得过的,等过几天我爷爷奶奶他们来了,你就轻松了。”
君爷爷君奶奶那边得了消息,已经从国外在往回赶了。
估计就这几日会到。
以静问了坍塌的工程情况。
暮曾说当时是夜里,工人不多,就几个守夜,当时都逃了,受了伤但好在不严重,就唯独那个死者,家里上下就靠这么一人养着,现在去了,家人伤心的很也闹得慌,怎么说不会推卸责任该负责都一定会负责的都不听,不过毕竟人之常情,能理解。
飞来横祸,换谁都糟心。
以静能理解,不逗留的说“那暮曾哥,我先走了,你忙着。”
暮曾确实也忙也就不挽留她,匆匆点头的。
等以静走出没多远。
暮曾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电话里,对方匆匆的问;“暮曾哥,暮以静去找你了吗?”
暮曾说“是啊,人刚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