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不多就行了,总拿我年纪说事,特么的你就不会有二十多岁的时候吗?”罗姜暗暗磨牙。
“再说了,君礼倾和君繁那俩小子也二十多岁啊,你怎么不嫌他们啊。”
“你确定要我回答这个问题吗。”以静惊讶的看他。
罗姜稍一想……
这丫头八成会说这就是你和他们之间的不同,差不多的年纪人家已经走完别人大半辈子拿不到的成就了,而你还在原地晕呼呼的转着,而且人家还长的好看,性格好,有对好父母,哪像他……
越想,越心酸。
他说“不想听,你闭嘴吧。”
以静:“我不,你叫我闭嘴就闭嘴,我多没面子。”
和这边二人各自恨不得把对方踹进池塘里相比,沈意轻那边气氛则僵硬许多。
这顿饭,注定吃的不大愉快,从佣人那知道了事情过程的罗太太用了一句你们未来是妯娌要相互包容给打发了,而沈琳琳则全程陷在害怕暮以静当众说开的恐惧里,偏偏以静一直没说,却不时对她微笑,直慌的所有人都用了一顿难以消化的饭后,罗太太递给了罗姜一份A4纸张。
“这什么?”
“你父亲的股份转让书。”罗太太说道“他把他名下的股份,转给了你,从今往后,你就是罗氏真正的总裁,而不是代理人了。”讲完,她平静的似说给别人听又似说给以静听的讲道“你和君繁吵架的原因我知道了,你们是朋友,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而罗氏是你爸爸,是你爷爷的心血,比起让罗氏落入外人手里,还不如落在你手里,阿姜,不要让你爸爸和我失望,我先上楼去了。”
女子往楼上走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有些老态,让人于心不忍。
以静再去看罗姜,男人随意的把合同啪的丢在桌上,抹了把脸,眸色说不出是喜是忧还是什么。
总之……
怪复杂的。
“我就说我的,你可以不用理我。”出了罗家,以静坐上车听到男人的声音说,脆弱的像个青春期充满动力的觉得某件事很容易自己可以实现他那个伟大的目标结果去做后叫现实啪啪啪机关枪似的轰的支离破碎,然后脆弱的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收拾修复粘粘自己那颗脆弱的小心脏。
“之前他俩把我喊回来,用着你是我们的儿子你是罗家的人现在罗家出了难你得替我们顶住等到老头好起来后再回来要回位置时我心情是操蛋的觉得tm的这是把我呼之既来挥之既去了,而现在那个我身上流着她和老头各百分五十血的亲妈居然说老头把股份给我了,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不知道。”以静平静回答,随手拆了支酸奶喝,怪好喝的,看了眼牌子,打算回去给搬个几箱慢慢喝。
“也是,像你这种爸妈宝怎么会知道,酸的,炸的,说不清的,总之很烦。”罗姜浮躁的扒拉扒拉头发,然后忍不住拿脑袋去磕方向盘。
以静瞧着这傻蛋吧。
琢磨着吧……
考虑了下吧。
伸出手的戳了戳他的肩膀。
“你要不要听我一言?”